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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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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裴萱萱見不得謝雨柔被欺負的柔弱模樣,怒指寧清洛威脅道。

“雨柔是我閨中摯友,你若敢搶雨柔夫君,我就找幾個乞丐玷污你,把你衣服扒光扔街上,讓全盛京人都知道你是個賤婦!”

“萱萱你身份尊貴,怎能這般粗魯。”

這時,裴夫人跟寧夫人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方纔裴夫人跟寧夫人在不遠處屏風後飲茶私聊,裴萱萱的動靜可不小,人多口雜,聽的裴夫人心裏打顫。

裴夫人掃視一週,對在場所有人道:“小女口無遮攔,不過玩笑話罷了,諸位莫要放在心上,主廳女眷宴席已開,還請諸位移步。”

寧夫人臉色鐵青,等貴女們相繼離開,一巴掌扇在了寧清洛的臉上。

“清兒,你太讓孃親失望了,我怎麼就養出你這個心思卑劣的孩子,當衆大張旗鼓要搶奪姐姐夫婿,你不要臉面我們寧家還要臉!”

“清洛知錯,請母親消氣。”

她確實惡意逗弄謝雨柔了,說上千句萬句也是無用,好在女德司的兩年,把她錘鍊的能屈能伸。

只是心裏一鈍一鈍的,說疼不疼,說沒感覺又有點難受。

寧夫人看着寧清洛紅腫的臉,心揪扯的厲害。

“打在你身痛在娘心,孃親以爲你在女德司已經改好了,孃親真的以爲你改好了,你怎麼可以這樣......”

說着話,溫柔的撫上寧清洛的臉頰,看的仔細摸索的認真。

像是透過寧清洛再看另一個人。

那神色讓寧清洛心裏說不出的不舒服,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寧夫人手懸在半空,愣了片刻。

“你是怨孃親打你?你要知道,孃親打你也是爲了你好。”

一旁,裴萱萱掩不住的幸災樂禍。

“哎呀,捱打也是活該,誰讓你下賤呢。”

“萱萱不得無禮,清兒可是你未來大嫂,我跟寧夫人已定下兩家婚事,過幾日就會去寧府下聘。”

“寧清洛這小賤人要做大哥的續絃?”

裴夫人的話不但驚到了裴萱萱,也驚到了寧清洛。

就連謝雨柔都忘了掉眼淚。

裴丞相的嫡長子裴澈,喫喝嫖賭不學無術,就是個十足十的混賬。

成婚不到一年,髮妻就經受不住他的凌虐毒打上吊自S了。

這是要把寧清洛往火坑裏推?

寧清洛趕忙道:“清洛配不上裴公子。”

寧夫人拉着寧清洛的手,欣慰的點頭。

“清兒啊,你能認識到配不上裴公子是好事,你要感謝裴夫人不介意你是從女德司出來的罪女,更要感謝裴公子願意娶你過門。”

寧清洛沒忍住冷笑出聲。

“裴公子的髮妻是怎麼死的,母親不是知道嗎?”

即便看淡了很多,可面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不顧她的性命,如蝕骨鑽心的疼還是佈滿了全身。

“寧清洛你......”

裴萱萱想要發火,但對上寧清洛森寒狠歷的眸子,心中陣陣發毛,下意識的心虛。

“你知道甚麼,怪就怪之前那女子不尊婆母,總惹我大哥不痛快,我大哥不過打罵了兩回,她就想不開死了,事後我大哥也後悔不已。”

“是啊清洛,裴公子的事都是以訛傳訛,裴夫人向孃親保證了,嚴加約束裴公子不會虧待你,你要是生個男孩就是大功臣,即使生了女孩也會對你好,裴夫人與孃親多年姐妹,不會騙孃親的。”

“再說了,你只要孝敬婆母,溫順聽話好好伺候夫君,不闖禍不犯錯,寧家也會替你撐腰,以你的名聲沒有高門願娶,你不嫁裴公子還能嫁給誰?”

寧清洛跪下匐身叩首,一字一字堅定鄭重。

“清洛願終身不嫁常伴青燈古佛,請母親成全!”

“喲,這還沒過門,就開始污衊我家澈兒了,可不得了,要不是瞧你生的好樣貌能讓我家澈兒滿意,就憑你,給我家澈兒做妾我都嫌棄。”

裴夫人陰着一張臉,拉着裴萱萱的手道:“萱萱,看來寧夫人不方便繼續參宴,走,陪孃親去接待客人。”

寧夫人感到一陣暈眩,幸好謝雨柔眼疾手快扶住。

“姑母消消氣,清妹妹不理解姑母跟這些眼高於頂的世家夫人交好有多不容易,任性妄爲也情有可原。”

寧夫人出身陳郡謝氏庶出旁支,不如嫡系,夫君雖是正三品戶部尚書,但家族不顯,比世家大族嫡系的高門主母總是低了一等。

所以常常在各色宴請上寒暄攀營,彰顯存在感。

裴夫人話中逐客的意思,寧夫人怎會聽不明白。

再加上謝雨柔的話,寧夫人怒氣直衝頭頂,用盡全身力氣一巴掌甩到了寧清洛臉上。

“你混賬!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嫁也得嫁!”

寧清洛被打的臉上火辣辣的,耳朵嗡嗡作響。

謝雨柔驚愕的捂住自己嘴巴,水靈靈的眼睛瞪的溜圓。

“清妹妹你流血了。”

“血?!”

寧夫人理智瞬息回籠。

趕忙拿帕子擦拭寧清洛嘴角的血跡。

既心疼又恨鐵不成鋼。

“你啊,但凡能從你柔姐姐身上學到半分,聽話懂事不跟孃親對着幹,孃親哪至於打你。”

擦拭完,攙扶寧清洛起身。

“你以前也沒有動不動就下跪,怎麼就這樣了,地上涼,這麼跪着膝蓋會受不住。”

寧清洛垂眸:“在女德司跪習慣了。”

聞言,寧夫人想要說點甚麼,張嘴又甚麼都說不出,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雖名聲有損也寧家嫡女,難不成你要倒貼着下嫁低門,在一衆貴女中抬不起頭?還是你要自甘墮落嫁人做妾?即便你肯,孃親也捨不得,寧家更是丟不起這人。”

寧夫人見寧清洛對自己多言沒有半分反應,無奈搖頭嘆息一聲。

“娘都是爲了你好,要不是爲了你能風風光光的嫁入高門做當家主母,孃親何必跟裴夫人陪着笑臉,等回家了你好好想想就會明白孃親的良苦用心。”

家?

她真的還有家嗎?

充其量不過是暫且住着的地方吧。

這時候,寧遠匆忙走了過來:“娘,方纔家裏下人傳話,說爹回來了。”

寧夫人驚訝道:“你爹不是說青州貪墨之事複雜,得耗費數月,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我哪知道,您看我們是現在回去,還是宴會結束再回去。”

寧夫人思索片刻:“既然你爹回來了,自然是先行回府,你們先去馬車上等着,娘去跟裴夫人招呼一聲。”

今日她如果不出現在宴席上,還不知道被說三道四成甚麼樣子。

即便裴夫人下了逐客令,她也要厚着臉皮去上一去,多年經營的風光絕不能毀於一旦,跟裴夫人之間更是不能有了嫌隙。

寧夫人離開後,寧遠掃了一眼寧清洛紅腫的臉頰,對謝雨柔道:“她又怎麼惹娘生氣了?”

謝雨柔像是被問到了甚麼可怕的事情,滿臉慌亂無措。

“清妹妹並沒有當衆欺辱我,真的沒有,姑母不是因爲清妹妹欺辱我纔打清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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