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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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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嫂,杳杳,快!”

“楚宴受傷了!”

林青海扶着一個瘦弱的少年,快步進入一個農家小院。

少年的手臂,鮮血還在流着,傷口觸目可見。

裏面的人聽到聲音,全都走了出來。

不過每個人的神情卻不一。

大房,劉氏很是擔憂,立即上前:

“這是怎麼了,楚宴怎麼還受傷了?”

“二弟,你快去請大夫過來!”

林杳杳也從房中出來,和娘一起,將人扶進屋內。

林青海就要轉身:“唉,好,我這就去請大夫。”

“不許去!”林老太一聲厲喝。

一張刻薄的臉,褶子堆疊:

“受了傷,用清水洗洗,抹點草木灰就好了,請甚麼大夫?”

“我們家錢多嗎?哪有銀錢拿出來給一個外人用?”

林青海聞言,有些爲難:

“娘,楚宴是爲了救我才受傷的,要不是我,他也不會這樣。”

“楚宴胳膊被狼咬了很大的口子,必須得請大夫來處理,這大熱的天,不處理會感染的。”

林老太聞言,說話的底氣小了些:

“我們家沒多少銀錢了,藥材那多貴啊?”

一旁的三嬸刻着瓜子道:

“就是,娘說的對。”

“他就是從外面撿來的,又不是自家人,有那錢,還不如省下來給我的兩個兒子補補身體呢?”

劉氏放下楚宴出來,不悅的道:

“三弟妹,你怎麼這般說?”

“好歹楚宴也是我家相公救回來,給我們杳杳做上門女婿的。”

“他怎麼就是外人了?”

三嬸撇嘴:

“哼,人家都是買童養媳,你們大房倒好,救一個童養夫回來,也不嫌丟人。”

“生不出兒子,就養別人的兒子,真是有錢沒得花了!”

林杳杳已經將楚宴安置好,也走了出來,道:

“三嬸,你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整個家中,最沒資格說話的就是你們三房。”

“我爹每個月的銀錢,可是都拿了回來,交給公中的,憑甚麼楚宴不能用?”

“你們三房整日白喫白喝,有甚麼資格說話?”

三嬸呸了一聲:

“我呸,好你個小賤蹄子,沒大沒小,目無尊長,竟敢和三嬸我這個長輩頂嘴?”

“看老孃今日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劉氏護小雞仔一樣,護在林杳杳身前:

“誰都不許動我女兒!”

林杳杳沒帶怕的,從劉氏身後站出來:

“三嬸,你敢動我,我就告訴我爹,回來分家!”

“以後你們三房,休想得到我們大房一點好處!”

“你......你敢!”,三嬸已經有些氣虛。

林老太道:

“胡鬧,都是你爹孃慣得,分家也是你一個丫頭片子能說的?”

林杳杳看了林老太一眼,想着楚宴的傷要緊。

她看向後面的林老爺子:

“爺爺,楚宴可是我爹爹親自選定的上門女婿,您確定不救嗎?”

“您如果真的不想我們大房好,就不怕寒了爹爹的心?”

“他可是一直很孝敬您的。”

“如果楚宴真的有甚麼?爹爹定會傷心!”

林杳杳知道,林老爺子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會分析利弊。

多少也是明理的。

如果是往常,林杳杳也不會說這般不講情面的話。

她定會好好哄着爺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是現在她實在沒心思說哄人的話。

果然,林老爺子示意林青海:

“老二,去請大夫,給宴小子看傷。”

老爺子發話了,林老太雖不悅,但也沒有再開口。

三嬸還想說話,林老爺子瞪她一眼:

“老三呢?又去哪裏鬼混了?”

“以後你們三房再這般好喫懶做,不往家中拿錢,以後就不用喫飯了!”

三嬸立即不說話了,但也沒有接林老爺子的話。

而是轉身回屋。

至於相公去哪了,她也不知道,只知道一早跟婆母要了銀錢,就出門了。

誰知道又跑哪鬼混去了。

大夫來的很快,給楚宴處理了傷口,又開了藥,就走了。

不過林杳杳看着楚宴的傷口,還是有些擔憂。

今年大旱,一直沒有下雨。

天氣也越加炎熱。

傷口本就容易發炎,再處理不好,引起高熱,那就更麻煩了。

等大夫走後,林杳杳想了想,還是從空間商城的藥房裏,取了碘伏出來。

將已經包好的傷口重新漏了出來。

原本剛睡着的楚宴,察覺到甚麼睜開眼睛:

“怎麼了?”

林杳杳一邊查看傷口,一邊道:

“我再給你清洗一下,總覺得大夫處理的不夠乾淨。”

楚宴沒說話,任由她清理。

之前他受傷,也是林杳杳給處理的。

並且他還知道,林杳杳身上很是神奇,總能拿出奇奇怪怪的東西。

一起相處五年,他已經習慣了。

一陣清涼在傷口上傳來,微微有些刺痛。

待處理好,林杳杳又拿出一粒白色的藥:

“這個是消炎的,你快吃了。”

心裏卻想着:被狼咬傷,會不會得狂犬病啊?要不要打個破傷風啥的?

想到前世看到的,那些因爲狂犬病死去的人,林杳杳渾身打了個寒戰。

然後立即往空間商城中尋找有沒有沒狂犬疫苗。

楚宴就看着她在發呆,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一會,林杳杳滿臉的欣喜:

“你趴過去一點,我給你扎個針。”

楚宴有些猶豫,不過還是照做了:“哦......哦!”

林杳杳伸手,剛要去脫楚宴的褲子。

楚宴一個激靈,立即抓緊褲腰:

“杳杳,你......你做甚麼?”

林杳杳看他,眨巴眨巴眼睛,見他耳根通紅。

“給你扎針啊!”

“扎......扎哪裏?”

林杳杳這才反應過來,不禁自己臉頰也滾燙起來:

“那個......要不換個地方。”

“你,你把肩膀漏出來,我給你扎胳膊。”

心裏卻懊惱不已:哎呀,我怎麼就忘記這一茬了。明明打胳膊就行的,太尷尬了!

整的自己跟個浪蕩急迫的小流氓一樣!

等打完狂犬疫苗,林杳杳逃也似的,離開了楚宴的房間。

楚宴看着林杳杳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脣角翹起。

不過臉頰卻是緋紅一片。

天色將暗,林青山從縣城回來了。

但是林青山臉色卻不是很好。

林老太見大兒子回來了,問道:

“你怎地這時候回來了?不是剛去沒幾天嗎?”

林青山顧不得其他,道:

“我爹呢?二弟三弟在哪,我有話說!”

看到大兒子的神色,林老太莫名的覺得,有甚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一家人聚在堂屋內,就連林杳杳和幾個小的也在。

林老爺子道:

“怎麼了,有甚麼事你說吧!”

林青山這才道:

“爹,我們走吧!”

“去哪裏?”

衆人不解。

林青山繼續道:

“我們東家已經將鋪子關了,收拾了東西,舉家南遷。”

“今年大旱,莊稼顆粒無收,百姓已經苦不堪言。”

“附近的幾條河,也已經快要乾涸,用不了多久,連水都沒得喝了。”

“還有北邊邊境,外族不時來犯,誰知道會不會又要打起來。”

“總之,現在還想要活路,便是南遷。”

“不然留在這裏,就是等死!”

“我回來的時候,已經有很多車馬攜家帶小的出城去了。”

“我們再不走,後面流民會更多,那時可就危險了。”

逃荒他們雖然沒經歷過,但也是聽說過的。

逃荒路上,搶糧食的大有人在。

甚至到了最後,有的會搶孩童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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