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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刁橫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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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媽媽吃了虧,不肯罷休的去薛家尋幫手,準備將丟了的面子找補回來。

對此並不知曉的崔謹言,其實就算她知道了,也根本不會害怕。

反正她向來秉承的做事風格,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若是誰敢來鬧事,存心欺負她,來一個她打一個,來兩個她就打一雙,絕對不會手軟客氣的。

而此刻的崔謹言,她正忙着切藕片呢,並且嘴裏不住的指揮道:

“金寶別傻愣着了,這蓮藕和蓮子,都是能喫的東西,你難道連長姐的話都不信了。趕緊把蓮子剝好皮,一會上鍋蒸着喫,保準軟糯甘甜,比你平日啃的窩頭可好喫多了。”

崔金寶被催促的無奈之下,很嫌棄的拎起一個蓮蓬說道:

“長姐,我知道你日子過的苦,自從被薛家趕出來後,三餐不濟,經常捱餓不說,還得伺候劉媽媽。可是這臭水花真的不能喫,這東西是在爛稀泥里長出來的,想想都怪噁心的。這十里八村,在困難的人家,上山挖野菜刨樹根,也沒聽說有人喫臭水花啊。長姐要不我在回家拿幾個窩頭過來,反正被後孃知道了,最多也就打我一頓,但我不能瞧着姐姐你喫這種髒東西。”

聞聽這話,崔謹言無奈到,切藕的菜刀,險些沒剁到自己的手上。

畢竟她真的沒想到,在這不知名的大梁朝,滿池的荷花,竟然被叫成臭水花。

甚至這裏的人,都不喫蓮藕,蓮蓬,雖說蓮花的確是從淤泥里長出來的,但被嫌棄成這樣,真是太叫崔謹言,覺得匪夷所思了。

不過隨即她又釋然了,畢竟就如同在前世,她最喜歡喫菠蘿蜜的核肉,這東西蒸熟後,就和土豆似得,香氣撲鼻,軟糯可口。

但是具崔謹言所知,因地域的不同,菠蘿蜜的核肉,一些地方的人直接丟了,根本就不會喫。

正所謂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

華夏地大物博,各地飲食不但皆有特色。

往往這地方視若美味的東西,到了別的地域,根本無人問津,這也是經常可見的現象。

但是一想到,蓮花這種渾身都是寶,全能做成美味食材的好東西,竟然被如此浪費。

崔謹言覺得可惜的同時,更是眼冒精光的說道:

“金寶你以後別管這東西叫臭水花,聽着太別捏了,這個啊是蓮花,你手裏拿的是蓮蓬,我切着的這個叫蓮藕。你確定大梁帝都內,都沒有喫蓮子的嗎,這東西可是滋補之物,蓮心又最是去火,按理說藥鋪裏,應該最常見纔對啊。”

雖然崔金寶覺得,他的這個長姐,今天有點奇怪。

不但給臭水花亂起名字,那眼冒精光,奸笑不止的樣子,更是叫他瞧着都很瘮得慌。

但是崔金寶,性格實誠憨厚,還是立刻點點頭說道:

“長姐,這臭……不對,是蓮花的種子,它的心太苦了,誰會拿它做補品啊。在說去火的藥材,不是有黃蓮嘛,這東西山上隨處可見,老百姓用的也最多,弟弟我到沒聽過,還有用蓮芯做藥的。”

崔謹言聽到這裏,難掩興奮的,當即一拍巴掌,而後掐着腰,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來到這陌生的朝代,沒穿越成公主千金,還趕上個家徒四壁的糟心處境。

崔謹言正犯愁,怎麼賺錢,活的滋潤些呢。

如今簡直是白撿個天大的便宜,這大梁竟然無人識得蓮花的好處,而她就可以抓住市場空白,以蓮花起家。

雖說這蓮花,在大梁叫做臭水花,名聲的確不好聽。

但崔謹言有自信,隨着她慢慢的,將蓮藕的菜譜推廣向客棧,蓮子蓮芯,銷售給藥鋪。

而後蓮花蓮葉做成花茶,一點點叫大梁的百姓,接受蓮花這種全新的食材,那到時她想不發財都難。

崔謹言這邊,一門心思,想着賺錢養家,過上悠哉愜意的小日子。

但殊不知,這錢能不能賺到,還是未知之數,但是麻煩,似乎就快要找上門來了。

就見得滿臉淤青,頂着一身泔水的劉媽媽,此刻已經來到了薛家。

才一見到薛叢文的老孃馮氏,劉媽媽就將臉子沉了下去,眼中噴着火星子的說道:

“我說馮氏,你們老薛傢什麼意思,縱容得那崔謹言,都欺凌到我頭上來了。我一個做下人,被打罵了不要緊,可你們不把我當盤菜,那就是在打我家小姐的臉,你最好自己掂量下,得罪了尚書府,這個後果你們薛家擔待得起嗎。”

這劉媽媽也是個人才,在崔謹言那,被打的哭爹喊娘,叫的動靜,比起那要被宰的豬,也差不到哪去了。

可轉頭到了薛家,卻端起架子,擺起譜來了。

但偏偏那坐在炕上的薛馮氏,別瞧是尚書千金李彩屏的婆婆。

但她一個鄉下婆子,素日裏在鄉里鄉親面前,就倚仗着自己的兒子,能娶到尚書千金,給自己的老臉上貼金。

所以薛馮氏,不但對李彩屏這個兒媳婦,那是百般的討好巴結。

就連劉媽媽,這種尚書府出來的奴才,在她眼裏,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那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所以薛馮氏,連忙穿好鞋子下了炕,站在一旁陪着笑的說道:

“劉家大妹子,瞧你這話說的,那崔謹言就是個小賤人。趁着我兒去帝都趕考不在家,她就水性楊花的勾搭漢子,這樣的賤女人,我薛家可是容不得的。而且老婆子我,只有一個兒媳婦,那就是彩屏啊。莫非那崔謹言,得罪了大妹子不成,這個敗家玩意,皮緊欠打了不成,我這就去教訓教訓她。”

薛馮氏生有一對兒女,大兒子薛叢文,如今入仕爲官,還娶了尚書千金,也算光耀門楣了。

而她的小女兒薛盈盈,如今芳齡十八,因爲覺得自己的哥哥是做官的,所以瞧不上尋常人家,這婚事也就一直耽擱着。

這薛盈盈和她老孃一樣,對李彩屏這個尚書千金,那態度向來都是巴結討好。

還盼着這個官家千金出身的嫂子,給她謀個好婚緣的薛盈盈,眼瞧劉媽媽的臉色,還是陰沉沉的。

她也不嫌劉媽媽一身的泔水酸臭味,上前親切的挽住對方的手後,就笑盈盈的說道:

“劉媽媽莫惱,盈盈瞧着,真是擔心您的身體呢。那崔謹言是我薛家的童養媳,如今不但娘要去,我這個薛家的女兒也會一併過去,好好訓誡下崔謹言,何爲婦德規矩,叫她再也不敢惹您生氣,一心一意的伺候着您。她可是我薛家花銀子買回來的,生死都攥在我娘手裏,由不得她耍橫犯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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