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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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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夏侯蘊總感覺腦子裏有個甚麼東西在嗡嗡作響,但是仔細聽呢,卻甚麼也聽不見,但是走着走着,那個聲音又會出現,聲音或大或小的。

她便在侯府的院子裏,走來走去的想看看這個聲音到底在搞甚麼鬼。

夜晚的侯府裏面,寂靜的嚇人,特別是她還被這個聲音引到了一個已經沒人住的院子裏來,裏面荒草叢生,沒有半點人氣,夜晚的風涼颼颼的,吹在身上,一層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裏早就沒人住了,夏侯蘊拿着燈籠看一步走一步,感覺腦子裏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直到在一口枯井的旁邊,腦子裏的聲音及徹底的炸出來了。

“宿主你好,我是0304號系統,請問有甚麼可以幫助你?”

夏侯蘊一陣的無語,道:“上次你讓我幫助李懷成爲皇帝,我已經完成了任務,爲甚麼我還沒有回家。而且還穿越到了四年後,你要不要給我解釋一下?”

“抱歉宿主,你死的太突然了,就算完成了任務,我們也來不及把你送回去,鑑於你完成了任務,我們系統中心也竭力的救助你,讓你沒有被任務世界抹S,也是因爲救助你的原因,我們系統中心纔會紊亂,導致到現在才聯繫上宿主你。”

“行啊,我原諒你們了,”夏侯蘊淡然道,“所以你們甚麼時候把我送回去?”

“額......現在還不能,因爲你還沒有完成系統中心分配給你的任務。”

夏侯蘊:?

“因爲你現在是林蘊而不是夏侯蘊,所以就算你完成了之前的任務,也不能成爲送你回去的理由。”

“甚麼意思?”

“你現在作爲林蘊,系統中心重新分配給你了第二個任務,就是把李懷拉下皇位。”

夏侯蘊差點都以爲自己聽錯了,“之前你們讓我把李懷扶上皇位,現在你讓我把他拉下來,很好玩嗎?你們這個任務這麼隨意的嗎?”

“在系統記錄中李懷的人生軌跡確實是如此的,只不過碰巧都被宿主你給碰上了,就算沒有宿主你,也會有別的人要完成這個任務的。”還沒等夏侯蘊回答,系統又說話了,“宿主要是想回去,就必須完成這個任務,如果任務失敗將會被雙重世界抹S,所以請宿主重視任務。”

夏侯蘊冷眼看着面前的茂盛的雜草,被陰風吹的簌簌作響,聽起來彷彿夜晚哭泣的嬰兒,讓人不寒而慄。

“行啊,那你引我來這裏是甚麼意思?”

“這是我們系統中心給予宿主的補償,這裏是林鑑河的錢窖。”

“林鑑河的錢窖?爲甚麼要帶我來錢窖?”夏侯蘊疑惑的問道。

“抱歉宿主,其他的就無可奉告了。”說完夏侯蘊腦子裏那種嗡嗡的聲音就像一陣風一般的消散了。

她蹲下身子,一隻手拿着燈籠放在眼前,一隻手撥開面前的雜草,甚麼也沒有,然後又走了幾步,左看右看,還是甚麼也沒有,正皺着眉頭想着錢窖到底在哪裏,就隱約聽到了腳步聲。

她趕忙把手裏的燈籠給滅了,快步躲到了一塊假山的後面,定眼看着微弱的燭光漸漸的明晰,腳步聲也越來越近,夏侯蘊明知道自己的位置很安全的,但還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看清了來人,就是林鑑河本人。夏侯蘊也心中慶幸,既然這樣也不用自己費心去找錢窖了。

林鑑河拿着一個微弱的燈燭,只能勉強看清人臉,他走很緩慢但是每一步都是那麼的準確,似乎是走了千百遍了一般,走到了剛纔夏侯蘊站的枯井的旁邊就停了下來,然後又向四處張望了一下才把手裏的燭火放在平地之上,然後在地上摸索着甚麼。

夏侯蘊眯着眼凝神看着林鑑河的動作,正在思考他在幹甚麼的時候,就發現他突然站起身來盯着夏侯蘊這邊的方向,彷彿和夏侯蘊在黑暗中視線對上了一般。

夏侯蘊一頓,心跳撲通撲通的猛烈跳動,手中的燈籠柄都快要拿不住了,她感覺到背後一陣陰冷,原來是自己背後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被風一吹,冷到心裏去了。

她看着林鑑河拿起地上微弱的燭火,緩步的往她這邊來,除了能聽見風吹雜草的聲音,還可以聽見雜草摩挲着鞋子的沙沙聲。

夏侯蘊緊蹙眉頭,一邊想着到底是怎麼被林鑑河發現的,一邊思索着現在這個情形要怎麼逃脫,腦子裏亂亂的,額頭上的冷汗順着臉上的肌膚滑下,癢癢的。

就在林鑑河離她還有十步之遠的時候,夏侯蘊都準備拔腿就跑了,反正現在天黑看不清自己的臉,自己跑回房間,也不一定會有人知道。但林鑑河就像被定住了一般,風吹的燭火搖晃,連帶着臉上的影子也搖晃。

夏侯蘊突然明白了,原來林鑑河並沒有發現自己,他走去的是在夏侯蘊斜右方的另一個假山,她正鬆了一口氣,就你看見她斜右方的那個假山裏突然竄出來了個人,穿着黑色夜行衣,臉上帶着黑布,再加上天黑,根本看不清這個人長甚麼樣。

林鑑河也被嚇一跳,手裏的燭火差點都甩出去了,那個人嗖得一下翻Q而出,鑽進了黑夜裏,無蹤無跡。他愣了幾秒隨即反應過來,衝出了院子也不見了。

看到人都走了,夏侯蘊才滑坐下來,靠在假山上,先是用手擦了擦已經被風吹乾的汗跡,有點癢。冷靜纔開始思考到底是怎麼回事。

哪有大半夜的來看錢窖的,總不至於突然想看看自己的存款的吧,這個錢窖裏面肯定有甚麼重要的東西,還有那個黑衣人,又是甚麼來歷呢?對林鑑河的錢窖也感興趣?

想到這裏,她突然福至心靈,撐着假山艱難的站起身來,然後走到枯井的旁邊,學着林鑑河樣子在地上摸索着,摸着摸着定眼一看是根繩子,雖然有點磨損但是不算破舊,應該不是廢棄在這個院子裏的繩子,要不然就不只是磨損這麼點的“小傷”。

所以剛纔林鑑河要找的就是這根繩子,夏侯蘊拿着那根繩子懟在眼前,怎麼看都是根普通的繩子,她頓了一下,然後轉身往枯井的位置更近了一些,低頭向井中望了望,裏面漆黑一片,甚麼也看不見。

夏侯蘊握緊了手裏的繩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是非下井不可了,林鑑河已經知道有人發現了他的錢窖,不管甚麼東西肯定都是要儘快的轉移,現在不下去,恐怕就要錯失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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