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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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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姜南溪,你又想羞辱我?!”

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落在房間裏。

月光從窗外投進來,牀上一個半裸的男人躬着身,寬闊的背緊繃着,細密的汗珠劃過肌肉紋理,滴在褲腰消失不見。

他旁邊躺着一個女人,溼發粘在軟紅的腮邊,姜南溪腦子燒的昏昏漲漲,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自己溺水身亡。

現在是她到地府了嗎?

怎麼這麼熱?姜南溪摸到了甚麼感覺到了涼意,她小臉湊上去,哼唧着,“我好難受......”

周寂死死咬緊的牙嚐到了血腥味,他轉身要走,但卻被抓住兩根粗糲手指。

她指尖用力的繃緊,柔軟細膩,“別走。”

周寂呼吸一窒,一把死死地攥住姜南溪的手腕,她身體往後仰,那雙漂亮的杏眼通紅,芙蓉般的小臉嬌氣的要哭不哭,瞬間一股熱氣瀰漫全身,幾乎要失去理智。

爲了其他男人給他下藥,周寂一股怒火衝向四肢百骸,暗色的瞳眸湧出危險,壓的很低的聲音從嗓子裏擠出來,“姜南溪!”

暗夜,他聽不見聲音,見她眼角有淚,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這一刻,他失聰的耳中傳來一陣嗡響。

夜色將明,所有的聲音終於安靜了下來。

第二天,姜南溪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像是拆過重組,一股陌生的記憶充斥大腦。

這時,門開了,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褂子,長的很高,眼皮垂下,冷硬凌厲的五官在古銅色的皮膚上頗具攻擊性。

他走近,姜南溪想到他昨天晚上的強勢,瑟縮了一下。

隱約露出的纖細脖頸隱匿在被子,周寂腳步一頓,他眉間陰鬱。

他昨天沒忍住,還沉溺那麼久。

一想到昨晚,他手指繃緊,身體又湧出一股熱流,姜南溪到底給下了多少藥,他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他聲線極低,“就算髮生了昨天的事情,我也不會同意你把工作給其他男人。”

自從聽不見了之後,他很少說這麼多話,現在只覺得喉嚨滾燙。

姜南溪卻慢慢的睜大了眼,她眼睛掃了一眼四周,古樸老舊的桌子,泥瓦房,牆上掛着一些竹子做的用具,旁邊的櫃子上貼着已經褪色的喜字,她嗓子沙啞無力,“你叫周寂?”

假裝不認識他?

周寂寡淡地黑瞳向上對上她的眼睛,不知道她又想怎麼鬧,眼神冰冷,低聲,“想離婚?”

姜南溪頭髮散在牀上,她側躺着,那張巴掌大的小臉顯得更精緻了,脖頸處的暗紅和微微腫起的脣色讓周寂想到她蔥白的指尖無力的抓在他古銅色的手臂上。

周寂瞬間如同燙傷了一樣移開視線,修長有力的手指按緊手上的鐵盆。

姜南溪這次完全確定自己穿書了,還是穿到了一本年代男頻裏,現在正七三年代。

她腦子脹痛,躺下接收記憶。

周寂又將視線落在姜南溪身上,見她不言,冷硬的眉輕輕皺起。

姜南溪嫁給他就是爲了報復沈家,前面他也提過離婚,可是她無論如何也不願意離,只要他提到這兩個字,姜南溪甚麼髒話都說的出口。

現在甚麼反應都沒有,是終於玩兒夠了,想離婚了,或者說想拋下他跟那個男知青再婚。

他黑眸收回視線,將手中的熱水放在旁邊,一言不發的離開。

若是姜南溪真的想離婚他會同意。

但現在不行。

房間傳來關門的聲響,姜南溪終於理清了所有的事情。

這具身體的主人也叫姜南溪,一年前的下鄉知青。

剛纔的男人叫周寂,一年前因爲受了傷雙耳失聰。

按道理來說兩個人並沒有甚麼交集,但原主被搶了對象。

這個對象還是書中男主。

而成功搶走男主的還是個四十二歲的中年普通女人。

對,這本書就是這麼奇葩,四十二歲的大媽是女主之一,而十八歲年輕貌美的原主卻是惡毒女配。

當時兩個人正要定親,村民都請過來了,中年普通女人面帶憂傷的走進院子,憂傷的看着二十歲男主,最後憂傷的跑了出去。

然後男主急了,對着原主愧疚道:“南溪,對不起,我覺得我們不合適。”

他追了上去。

原主崩潰了,她年輕漂亮,竟然被一個四十二歲大媽搶走了對象,而且大媽還十分普通,屬於在人堆里根本注意不到的存在。

她一時想不開跳了水,周寂救了她,周寂是男主的三哥,當時存着報復心理,原主非要嫁給周寂,說他摸了她,看了她,反正甚麼招式都用上了,最終兩個人成功結婚。

結婚了,原主爲了報復書中男主,恨上了男主家裏所有人,故意又跟村裏的一個男知青不清不楚。

她發了瘋的作妖,欺負周寂,嘲諷他聽不見,幹活偷奸耍滑。

前幾天周寂手裏有了一個工分記錄員的工作,她非要把這個工作給那個男知青。

昨天那個男知青給她出主意,讓她把藥下到周寂碗裏,說是M汗藥,到時候方便她偷任命表,誰知道那根本不是甚麼M汗藥,更笨的是她自己也不小心喝了。

有一點姜南溪覺得奇怪,她記得書中寫周寂沒有功能,原主從結婚到離婚都沒有和周寂發生關係。

怎麼到了她就被做的那麼慘?

不過想到原主在書中的下場,姜南溪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書中周寂最後成爲商界大佬,產業遍佈全國,年紀輕輕就登上了富豪榜單,不知多少商界名流接近他。

可誰知他沒過多久突發惡疾,因爲沒有子嗣,產業被男主繼承。

至於她,因爲跟周寂離婚,最後被男知青弄得毀容撿垃圾,最後凍死在橋洞。

姜南溪:“......”

離婚?姜南溪認真的想了想,那麼多遺產,她可受不了一點苦,還是躺平繼承周寂的遺產吧。

......

“現在都中午了,她怎麼還不起?沒見過她這麼懶的媳婦兒,我們怎麼這麼倒黴碰上這樣的妯娌。”

“可能是身體不舒服吧?”

“不舒服?就她不舒服,我以前懷着孩子還下地幹活,她是懷孕了還是怎麼着?動不動就不舒服,沈家真是倒了血黴了。”

外面傳來尖利的討論聲,按照姜南溪接收來的記憶,周寂之所以不姓沈,因爲他是沈家領養的,在沈家排第三,而書中男主在家排行第六。

現在外面那兩個是沈家大哥二哥的媳婦兒,也是她的妯娌。

姜南溪想,自己要不要假裝表現一下,畢竟原主雖然鬧騰,但是該乾的農活還是幹一些,她慢慢的從牀上起身,腦海裏也漸漸記起來昨天晚上的記憶。

周寂常年訓練,無論是體力還是忍耐力都超乎常人,而且他力氣特別大,書中曾寫過他無論是幹農活還是打獵都遠遠把人拋在後面。

他甚至還獵S過野豬,單獨從山裏扛出來。

他那麼討厭她,不會是把打野豬的力氣使在她身上了吧?

姜南溪忍了忍,她踮着腳穿鞋,剛一走下牀,雙腿一軟,趕忙扶住牀頭,這纔沒有摔了。

她努力站起來。

姜南溪:“......”

姜南溪直接回牀上躺着了,她捋了一下劇情,發現離高考還有四年。

周寂這麼討厭她,想必這也是最後一次,不用擔心以後像現在這樣爬不起來。

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能躺平少幹活,還能不離婚分得遺產。

沒過多久,房間的門又開了,姜南溪背對着他沒動,生怕他叫她去下地上工。

周寂本以爲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大喊大叫摔東西,但是她只是安靜的轉身睡着。

他靜靜地看着她的背影,狹長的鳳眸眯了眯,幾秒之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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