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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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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京城,沈府門口。

“大姑娘,到家了。”

寶珠攙扶着沈韻雪下了馬車,府門口站着的婆子立刻迎了上來,“韻姑娘您可回來了,快些去禧慈堂吧,主君,主母和長輩們都等着呢。”

“主母?”沈韻雪抬眸瞧着敞開的大門,府門兩旁掛着大紅燈籠,嘴角扯出一抹譏笑。

許是因府中有喜事,李嬤嬤笑得花枝亂顫,並未瞧見沈韻雪的異樣,自顧自興奮道,“姑娘莫不是舟車勞頓,累糊塗了,今日是老爺和元大娘子的大喜之日,過了今日,元大娘子便是老爺的正妻,是這沈府的當家主母。”

“大姑娘莫要磨蹭,如今就等着您給主母敬茶,完成禮儀,纔好在族譜內記名。”

沈韻雪淡淡道,“那就煩請李嬤嬤帶路。”

她隨着李嬤嬤踏入暌違十二年的家,每走一步,心中便沉一分,藏於袖中的匕首便被攥緊一分。

母親僅僅過世半年,這府中就已煥然一新,再也找不出母親存在的痕跡。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母親啊母親,當初一直勸誡她隱忍,藏拙,只因元琴說同她命格相剋,母親便將她送去老家十年,母親更是伏小做低,只求息事寧人。

可最後......連性命都沒保住。

半年前,沈明禮一封加急書信將她從老家喊來,卻是母親的葬禮,如今又是八百里加急,竟是他要續絃,將小妾提爲正妻。

禧慈堂門口,小廝瞧見沈韻雪,大聲喊道,“大姑娘到。”

沈韻雪走進祠堂,便看到沈家幾大宗老都在,沈明禮和元琴坐在一旁,二人有說有笑,瞧着甚是恩愛。

“韻兒,你來了。”元琴立刻起身,憐愛的拉住沈韻雪的手,一副心疼的模樣,任誰瞧了都覺得是個慈母。“孩子,舟車勞頓定是累了,這敬茶一事不急,快先帶大姑娘回去好生休息。”

“你啊,慣是會寵愛孩子。”沈明禮走到元琴身邊,雙眼落在元琴身上,寵溺道,“橫豎敬杯茶,費不了多少事,今日事今日了,省得來回折騰。”

他看了眼沈韻雪,沒好氣道,“還不趕緊給你母親敬茶,像個木頭似的,實在沒眼力價。”

抵達沈家之前,沈韻雪還對父親抱有一絲幻想,從前種種,只當他是被元琴矇蔽,不知真相,二人好歹是父女,或許沈明禮對她還有幾分父女情誼。

如今看來,她特錯打錯。

她對沈明禮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便扭頭看向另一側端坐在主位上老夫人,“祖母,您意下如何?”

沈老夫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韻兒,你父親不能枕邊無人......”

“可我母親早在半年就歿了。”沈韻雪眼淚在眼眶打轉,堅定道,“一人只有一個母親,斷沒有認賊作母的理由。”

“你......”沈明禮氣得吹鬍子瞪眼,怒斥道,“逆女,早知你是來攪合的,我就不該讓你來。”

“沈韻雪,你莫要信口雌黃,攀誣我母親。”沈曦雪不滿的瞪着沈韻雪,恨不能將她攆出去。

“韻姑娘,寧家姐姐是鬱結成疾,久病無醫才離世,並非我坑害。”

元琴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啜泣道,“韻姑娘如何肯信我?難不成非要我以死明志不成嗎?”

“那你就去死。”沈韻雪嗤笑一聲,快速抽出匕首捅在元琴身上。

“啊,S人了......”膽小的女使們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到了,一窩蜂的都尖叫着湧了出去。

沈明禮也被嚇得不輕,立刻後退幾步,其他宗族耆老更是明哲保身,離的遠遠地,生怕鮮血濺到他們。

“母親。”沈曦雪驚聲尖叫後,便被華麗麗的嚇暈過去。

唯有沈明禮叫嚷着讓小廝S了沈韻雪,小廝們手握木棍衝了進來,朝着沈韻雪撲過去,全被寶珠和寶玉給撂倒在地。

二人死死守護在女主身邊,任由女主懲治惡人。

一刀,兩刀,三刀......

不知道捅了多少刀,沈韻雪捅累了便停了下來,她將匕首丟掉,輕啓紅脣,“寶玉。”

聲音中透露着說不上來的疲憊,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爽感。

聞言,寶玉轉過身將乾淨的手帕遞到沈韻雪手中,她邊擦拭鮮血邊挑釁看向沈明禮,“父親不必如此仇恨的瞪着我,也切莫動想S我的念頭,我不過爲母報仇罷了。”

“母親......”悠然轉醒的沈曦雪立刻連滾帶爬的來到元琴身邊,她抱着元琴哭得泣不成聲,雙眼猩紅,憤恨瞪着沈韻雪,卻不敢有任何舉動。

許久,她才抬眸看向沈明禮,“父親,母親死的冤枉,您一定要將S人兇手繩之以法,爲母親報仇。”

沈明禮指着沈韻雪,眼眸中的S意無法控制。

“你個不孝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當衆S人,此人還是你名義上的母親,簡直罪無可赦,死不足惜,合該十五年前讓你死在羌州纔是。”

沈明禮憤怒的話,不僅沒有嚇到沈韻雪,反倒讓她笑得更開心了,“父親確定要搭上沈家,或者整個家族的名聲和前途來同我折騰。”

“元琴區區個賤妾,S了便S了,你能奈我何?”

沈韻雪挑了挑眉,超絕挑釁的動作激怒了沈明禮。

“她是我續絃,沈家當家主母,並非隨意發賣的賤妾。”沈明禮抽出佩劍,劍指沈韻雪,“逆女,今天我就S了你,省得日後給沈家惹禍。”

“當家主母?”沈韻雪冷哼出聲,“可族譜上她仍是妾侍,難不成父親要爲了個賤妾,S了我?”

沈曦雪沒想到沈韻雪會如此囂張,變相在威脅她們,她憤怒的朝着沈韻雪撲過去,怒罵道,“沈韻雪,你S了我母親,我要你血債血償。”

她還未近到沈韻雪的身,便被寶珠一腳踹倒在地,她憤恨瞪着沈韻雪,“我母親向來心善,從未與人結緣,你母親過世,縱使你心中有怨,可也不該朝我母親發泄。”

“有無關係,你這該死的母親最清楚。”

沈韻雪一步步走到沈曦雪身邊,蹲了下來,她捏住沈曦雪的下巴,指骨稍稍用力,沈曦雪便喫痛的受不住,眼淚瘋狂湧出,她不停掙扎,“沈韻雪,你放開我。”

“一年半前,元琴管家中飽私囊,仗着管家變賣我母親嫁妝,東窗事發,被我母親發現,元琴找我母親溝通未果,導致被父親訓斥,奪了管家權,自此元琴產生了報復心理,一心想弄死我母親。”

“一年前,元琴身邊伺候李嬤嬤的夫君認識了一個擅長製毒的江湖郎中,便從此郎中身上購買了一副毒藥,此藥無味不易察覺,每次只在飯菜中下少許即可,不消兩個月便會讓人香消玉殞,元琴做事謹慎,生怕母親死的太快會被人察覺,便三四天下毒一次,爲了方便下毒,元琴重金收買了我母親的貼身丫鬟翠環。”

“半年時光,因元琴斷斷續續的下毒,我母親於半年前喪命,這樁樁件件,父親您敢說您從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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