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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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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別說話,否則,我S了你!”

雲箏壓在謝沉身上,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握着匕首,抵着他的脖子,低聲警告。

腳步聲從廊上經過,那羣人笑語晏晏,氣氛和諧,渾然不知花叢之中,還躺着一男一女。

謝沉輕輕眨了眨眼,仗着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放肆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女。

風從花間起,抖落了簌簌花葉,鋪在她素白的衣裙之上。

少女眉眼清秀,五官精緻冷豔,眉間一點紅痣更是動人心魄。墨髮自肩頭垂落,掙扎之間衣襟稍稍移位,露出了細白的脖頸,以及若隱若現的紅色絲帶。

一股熱氣爬上臉頰,他面色如常,耳尖卻悄悄冒了紅,目光也稍稍偏移。

“啊!”

“死人了!”

不遠處傳來幾聲慌張的尖叫,透過草葉的縫隙,雲箏看着被嚇得花容失色的雲蘿,還有站在她身側溫聲安撫的裴照,眼中S意森冷。

屍體被搬了出去,那些人也被遣散,花園小閣樓又恢復了以往的安寧。

她收回視線,心情並未因爲這場陰謀逆轉而雀躍,只因面前,還有一個更大的麻煩。

“姑娘可以把我放開了嗎?”

謝沉嗡聲開口,無神的眼眸泛着薄薄的水霧,甚是無辜。

雲箏放開他,匕首卻不肯移開半分。

“謝丞相怎會在此處?”

聽她直白地道明自己的身份,謝沉眸光微閃,一邊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裳,一邊道:“聽聞將軍府後園景色宜人,如今看來,確實如此。”

雲箏知道他在暗指甚麼,不由得冷笑。

“這麼說來,謝丞相都看見了?”

“看見甚麼?不如姑娘與我說說?”

“你!”

雲箏生怒,想到了甚麼,又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謝沉面色不改,甚至眼睛也不眨一下,只是盯着虛空之處,無神無光。

想起方纔他在廊上迅速移步,雲箏雙眸一眯,試探問道:“謝丞相當真看不見?”

謝沉嘆氣,“姑娘,戳人痛處,可不是君子所爲。”

雲箏呵呵:“可惜,我是女子。”

想起方纔那驚鴻一瞥的風光,謝沉垂着腦袋,面紅耳赤,瑰麗如吸人精氣的妖狐書生。

雲箏卻警惕地盯着他,揚起了匕首,逼問:“你在打甚麼壞主意?”

謝沉盤腿而坐,腦袋稍稍一偏,凌亂的墨髮沾了草葉,絕色容貌盡顯茫然無辜。

“姑娘好生不講理。”他輕嘆一聲,條理清晰地控訴,“我受邀前來將軍府,本想好好欣賞着園中風光,卻被姑娘推入了花叢之中,與姑娘有了肌膚之親......”

雲箏的手一抖,厲喝道:“注意你的措辭!誰跟你有肌膚之親?”

謝沉輕輕“啊”了一聲,“姑娘抱着我的腰,捏着我的手,又摸我的臉,還劃破了我的衣裳......這些你都不認嗎?”

雲箏咬着牙,“我幾時抱你捏你摸你了?我頂多是推了你一下,又怕被人發現,才按着不讓你動,怕你出聲,才捂着你的嘴......”

越說下去,雲箏越心虛。

謝沉眉角一挑,“姑娘是不是也覺得,自己像個強搶郎君的流氓啊?”

雲箏氣急敗壞,又被迎面吹來的冷風拉回了理智。

“我真是腦抽了纔在這裏跟你廢話。”

她喃喃一句,拍拍身上的草葉便站起身。

謝沉微微仰着頭,“姑娘這便要走了嗎?那我怎麼辦?”

雲箏面色冷漠,“我與謝丞相素不相識,你怎麼辦,與我何干?”

“哦。”他撫着袖子上的裂口,語氣沉重,“既如此,我也只好去找雲將軍說道說道。”

“謝沉!”

雲箏咬牙切齒,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傢伙這麼討人厭?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今日也算是遭了無妄之災,姑娘難道不用對我負責嗎?”

雲箏冷笑,“你想我怎麼負責?”

送他去死行不行?

彷彿沒感受到她身上的S氣,謝沉抬起了袖子,雙眸無光卻格外澄澈。

“至少,賠我一件衣裳吧。”

“......”

就這?

謝沉憂心忡忡:“我如今正值壯年,尚未婚配,若是未來的娘子知曉我曾經與姑娘有過肌膚之親,動作激烈到衣裳損毀,怕是於我名節有損。”

雲箏氣得白眼都翻上天了。

她惡聲惡氣道:“謝丞相想多了,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南越誰人不知,瞎子丞相謝沉不近女色,終身未娶,冰清玉潔得彷彿要隨時遁入空門。

謝沉反問:“你又不是我未來娘子,你怎麼會知道?”

雲箏一噎。

她煩躁道:“不就是一件衣裳嘛,我賠你就是。只不過今日之事,還請謝丞相爛在肚子裏,否則,我宰了你!”

雲箏離開後,一抹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謝沉身後。

“方纔丞相爲何不讓屬下出面,S了這不知死活的女子?”

謝沉站起身來,慢條斯理地整理凌亂的衣裳,“寧寒啊,別動不動就打打SS的。”

被喚作寧寒的侍衛一臉冷漠:“她膽敢對丞相不敬,該死。”

“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

謝沉盯着雲箏離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

“我與她素不相識,她卻能無誤地道出我的身份,要不是她一直在暗中監視我,便是......”

寧寒心生警惕:“便是如何?”

謝沉薄脣微翹,輕聲道:“見鬼了。”

寧寒沉思片刻,“那女子看似柔弱,卻會些拳腳功夫,屬下並未聽聞將軍府有這號人物。”

“說是人物也抬舉她了,不過一個有點手段的小女子罷了。”謝沉看了小閣樓一眼,漂亮的狐狸眼眯着一絲興味,“今日將軍府的壽宴,總算是有點意思了。”

他帶着寧寒離開,餘光卻瞥見了花叢中一方帕子,上面還殘留着一線血跡。

謝沉面不改色地揣入懷中,領着寧寒看熱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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