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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宋晚心成了替死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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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時間過了兩三天。

宋晚心和顧景南的婚禮的準備已經接近尾聲,但是宋晚心卻有些不情願,對於這一場婚禮顧景南並沒對外公開過,甚至沒說過任何話。

在面對記者採訪的時候也選擇了三緘其口。

在她看來,這場婚禮就好像是顧景南在敷衍自己的。

而從那一次和顧景南上牀以後他就變得淡漠了下來,對這樣的事情漫不經心起來,幾次她想要纏着顧景南要的時候都被拒絕了。

但是事已至此,她又不能和顧景南發火。

直到婚禮前夕宋晚心最後一次的確認過婚紗和禮服後,在看着坐在沙發上等自己的男人時微微變了變臉。

“怎麼了?”顧景南好似知道宋晚心的想法一樣問着:“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景南,我……”面對顧景南她怎麼都發不起脾氣。

瞬間有了一種做了錯事的人是自己的感覺。

但是這股不甘心卻壓不下去,還是沒忍住的開口:“爲甚麼我和你的婚禮你都沒有對外宣佈過。”

當年顧景南和簡未然的婚禮可是鬧得滿城皆知,雲城沒有人不知道他們結婚了。

如今自己和顧景南的婚禮,雖然時間倉促,但是該準備的都準備的一應俱全,連記者也好幾次拍到了。

但是顧景南就沒承認過。

承認自己真的這麼困難嗎?

她知道明天大婚的時候誰都會知道,但是她卻不甘心簡未然曾經有的她沒有。

這一次婚禮所有的規格都是比照簡未然當時的來,只有比簡未然的更好,絕對不能輸給她一分一毫。

但是顧景南並不是很合作。

“晚心。”顧景南倒是沒動怒淡淡的說着:“這段時間顧氏並不是太穩定,我的事情很多,有些小細節我並不能完全的注意到,如果你有這樣的要求你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可以讓公關部的人去處理。”

顧氏的任何新聞通稿都是從公關部裏發出去的。

包括當年和簡未然的婚禮也是如此。

“但是現在你看現在的時間已經接近下班了,你不可能因爲這樣的事情讓公關部的人繼續待著,還要給各大媒體發通稿,人家只會覺得你矯情。”

顧景南耐着性子說着。

宋晚心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被動的看着這人。

“何況明天就是婚禮,到時候現場會有記者會有很多的人,誰會不知道我和你結婚,我和簡未然已經離婚,誰又不知道?”

“……”

“晚心裏你執意要這樣證明你自己和我的關係我會支持,但,你要知道你這的行爲在外人看來就不見得是那麼光彩的。”

顧景南說完就把選擇權交到了宋晚心的手裏。

宋晚心被顧景南說的心驚肉跳的,許久才嘆了口氣說着:“對不起,景南,是我錯了。”

“乖。”顧景南敷衍的哄着宋晚心。

那低斂下的眉眼裏不耐煩的情緒越來越明顯起來。

宋晚心在這樣的話語裏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她仔仔細細的問着都是自己身上的衣服,明天的流程。

顧景南耐着最後的性子在這裏陪着她,直到十點宋晚心才心滿意足的回了顧景南對面的公寓。

因爲新娘子接親是要從自己家離開的,而所以就算不情願,宋晚心還是在祕書的安排下回了自己的公寓。

顧景南也僅僅是把宋晚心送到了公寓,就直接轉身回了自己的公寓。

一回公寓顧景南的眸光越發的陰沉,快速的和簡安琰做了明天最後的確認工作。

簡安琰的聲音在電話裏傳來:“我可以確定的是沈臨垣也已經離開了雲城,因爲沒有確切的證據,我們的人沒辦法在機場第一時間攔下沈臨垣。”

“我總覺得這件事只是一個開始,並不是結束。”

沈臨垣從來都不是不戰而敗的人,這一次這樣連正面的回擊都沒有就已經消失不見,確實不像是他的做法。

這樣的行爲只會讓他讓覺得沈臨垣在醞釀更大的陰謀。

“既來之則安之,明天的事情已經準備就緒了,然然會跟我一起過去。”

“好,有些事只要達成目的就好,不要讓簡未然牽涉其中。”

簡未然的想法他很清楚。

但是他卻不能給簡未然動手的機會,因爲一旦動了手她也難辭其咎,何況在那樣人多的情況下不可避免的會發生一些不可控的意外。

“我只要簡未然看着就好。”

簡安琰冷哼一聲:“需要你教我?我不會讓我妹妹陷入危險。”

“好。”顧景南沒再多說甚麼。

而後簡安琰掛了電話,郵箱裏已經傳來了明天的具體安排,細節到每一個人都是在他的控制之中。

現場的所謂商界的人都是顧景南和簡安琰的自己人。

記者也都是顧景南一手安排好的。

新聞的通稿在第一時間準備好,就等明天他的通知後就可以最快速度的抵達各大媒體的郵箱裏。

場外的人根本不可能進入場內。

就連宋晚心身邊的婚禮祕書也一樣是他親自安排的人。

明天的一切必須萬無一失。

而周局的人就在婚禮現場外等候等候最致命的時候的發生。

顧景南一一確認過後,這才站起身走到窗邊安靜的站着,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煙。

只要今晚結束,他和簡未然之間就不會再有任何障礙了。

天空犯了魚肚白的時候,婚禮的人也已經上門了。

顧景南的衣服並沒刻意的選擇,只是正常的平日穿着的西裝,和宋晚心的盛裝相比是顯得隨意的太多。

宋晚心沉浸在自己的美夢裏,絲毫沒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看似熱熱鬧鬧的,其實則再冷靜不過。

顧景南敷衍的完成了迎娶的儀式,而後就帶着她直接去了宴會的酒店,省去了很多中間的環節。

宋晚心美滋滋的在酒店的套房裏等着化妝師給自己換下一套的禮服。

今天她終於可以成爲顧景南的妻子。

而最後一道的領證手續也會在晚宴上進行,這些顧景南都已經安排好了。

宋晚心心中的喜悅卻怎麼都藏不住。

就在這個時候酒店的套房內傳來了敲門聲,宋晚心的愉悅的聲音傳來:“進來吧。”

很快,酒店的門被打開。

宋晚心在鏡子裏抬起頭,看見走進來的人是簡未然的時候,宋晚心驚慌失措起來,不敢相信的看着簡未然。

“你你你……”宋晚心的聲音都顫抖了。

簡未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宋晚心:“宋晚心,是很驚訝看見我,還是害怕看見我,還是覺得我就算是被人周旋後丟在關押室裏,也會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

宋晚心的臉都跟着白了。

她不敢相信簡未然竟然會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裏。

她給了顧景南證據,也很清楚那些證據可以讓簡未然被保釋出來,但保釋出來並不代表簡未然有了自由之身,如今簡未然卻在自己的面前出現。

宋晚心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簡未然,你一個最大的嫌疑犯出現在我這裏,我只要一個電話你馬上就可以回到監獄裏去了。”

簡未然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宋晚心:“那你打電話我看看?”

看着毫不畏懼的簡未然,宋晚心有些站不住腳。

但是想到今天的婚禮又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怎麼,是看見景南和我結婚,你覺得不甘心了,你能搶走景南,我就不信你今天在這裏還能光明正大的搶走,你不要忘記了,你還是揹着罪的人,除非你想這輩子都在監獄裏度過。”

這些話她說得篤定:“那些證據無非只是讓你離開這裏而已,而非讓你洗脫罪名,你一樣是個戴罪之身,沒我剩下的證據,你的結果是一樣的。”

而這剩下的證據她在那天取走部分證據後就已經讓人給徹底的銷燬了。

對方和她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她不擔心對方出問題。

所以姿態都是高傲的。

簡未然淡漠的點點頭,“也是,反正我都是戴罪之身了,多一條罪名和少一條罪名也沒太大的區別了。”

“你……”宋晚心慌了一下:“你要做甚麼?”

因爲穿着厚重的婚紗,所以宋晚心的動作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的便利,而簡未然只穿着簡單的牛仔褲愛襯衫,動作就顯得利落的多了。

“只是把你從我身上拿走的東西要回來呀。”簡未然笑的很燦爛:“畢竟沒經過主人的允許,隨便拿走別人的東西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

“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宋晚心恐嚇簡未然。

“光腳的害怕你穿鞋的?”

忽然簡未然的手中多了匕首,明晃晃的衝着宋晚心而來。

宋晚心不斷的後退,抵靠在梳妝檯上,簡未然也已經站定在她的面前:“但是呢,宋晚心,我碰你我嫌髒。”

這話反而讓宋晚心鬆了一口氣。

可這口氣還沒沉下去,簡未然繼續說着:“我找了人來代替我動作,畢竟我這人不折手段是不是?”

宋晚心尖叫出聲。

套房的門重新被打開,套房歪卻一片靜悄悄的。

“別叫了,不會有人來的,何況這裏的隔音設備是最好的。”

隨之而來的高大保鏢讓宋晚心的臉色煞白。

保鏢的手扣住了宋晚心的手,在她驚恐的眼神裏針刺向了她的眼睛。

瞬間,血花四濺。

宋晚心在下一秒就甚麼都看不見了,滿身粘的的都是黏糊糊的東西,疼的不斷的尖叫,一聲聲的。

“我挺溫柔的,起碼讓你不太疼是不是?我的東西要不要都是我的權利,你用我的東西這麼多年也早該還了。”

宋晚心不斷的**丸不管抓到甚麼她都站不穩。

而簡未然卻已經快速的離開了。

宋晚心身上雪白的婚紗被鮮血不斷的浸染,一片鮮紅。

“來人啊,來人啊……”

她跌跌撞撞的朝着記憶裏的位置走去,就這麼恐怖的撞進了電梯,電梯裏的人看見的時候一陣陣的尖叫。

酒店變得混亂了起來。

很快報警聲尖叫聲把周圍的人都吸引了過來,宋晚心在人刻意的引導裏已經出現在了婚禮的現場。

顧景南很安靜的看着宋晚心,面無表情的。

那聲音卻象徵性的敷衍着:“出了甚麼事情,爲甚麼會這樣!”

宋晚心甚麼也看不見,在聽見顧景南聲音的時候一下子崩潰了:“景南,是簡未然,是簡未然,她弄瞎了我的眼睛,她來報復我的,是她……”

說着那驚恐怎麼都消不散,在原地團團轉着:“我要報警,她是S人犯,她要S了我。”

但是宋晚心沒想到的是,簡未然和簡安琰根本就不在現場,現場只有顧景南安排好的人,還有媒體。

大家面面相覷,完全沒想到這樣的情況發生。

但看着宋晚心那種驚恐的模樣也讓記者不寒而慄,那照片不斷的閃爍的拍着,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頭條。

而顧景南的眉頭擰着,彷彿很關心宋晚心的情況,但說出口的話卻讓人淡漠不已:“簡未然根本不在這裏,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晚心錯愕:“……”

“你,你不相信我嗎?”宋晚心想抓住顧景南,但是卻始終抓不住顧景南。

顧景南的聲音殘忍無情的傳來:“宋晚心,你讓我怎麼相信我,我選擇了相信你,放棄了簡未然,結果你做了甚麼事情?這都是你設下的一個圈套,讓簡未然上了勾,你最終的目的,不過也就是用這個證據逼着我娶你。”

宋晚心臉色煞白。

“我娶你是爲了甚麼,真的背叛簡未然嗎?不是的。”顧景南一字一句的說着:“我娶你,只是讓你能露出狐狸的尾巴,這一切都是一場戲。”

宋晚心:“……”

“一場請君入甕的戲碼。”顧景南冷笑一聲:“你手裏的證據證明了簡未然的無辜,也證明了你的不清白,你以爲你藏的很好的東西,早就在第一時間都已經暴露了。”

“……”

“之前不動你是因爲我要人贓俱獲,而你的住所也不可避免的查出了卡卡因的成分,這樣的話你還要狡辯嗎?”

“……”

“至於你的眼睛,爲甚麼你還要屢次的陷害簡未然呢?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你當年的命都是簡未然的角膜給你換來的,現在凡事你都要牽扯上簡未然,你都不會被夢魘糾纏嗎?”

“……”

“你走私D品,販賣D品,你的仇家何其多,毒販子甚麼人,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就想栽贓陷害嗎?”

顧景南的咄咄逼人沒打算放過宋晚心,這字裏行間就已經把她的罪名給證實了。

而在此的記者徹底的驚愕,完全沒想到一場婚禮竟然會反手出演了這樣的戲碼。

就在所有人緘默的一句話都說不出的時候,周局帶着人出現在了婚禮現場。

“宋小姐,所有的證據都指控你和這一次D品走私有直接關係,請你和我回警察局一趟。”周局生硬的說着。

而後,他看着顧景南:“顧總,多謝配合,很抱歉讓顧夫人飽受委屈了。”

“這是我們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顧景南說着官腔。

警察已經扣住了宋晚心,宋晚心的眼睛已經乾涸,一點力氣都沒有,但是她仍然在拼命的掙扎着。

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你和簡未然已經離婚了!”宋晚心大吼着。

“我怎麼可能和簡未然離婚。”顧景南面無表情:“當着你的面簽下的是我的財產轉移而已。”

宋晚心:“……”

“帶走。”周局一聲令下。

警察壓着宋晚心往外走,宋晚心尖銳的聲音不斷的傳來:“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讓你和簡未然一起下地獄陪着我的,一起陪着我的。”

但這聲音漸行漸遠。

而顧景南卻面無表情的整理了自己的西裝外套,這才從容不迫的看向了在場的記者:“抱歉,讓大家看笑話了,也多謝大家的配合。”

記者們半點聲音都不敢出

“別的詳細情況也請大家移步顧氏集團,顧氏集團和簡氏集團會聯手發佈申明,向公衆就最近發生的事情做一個詳細的解答,謝謝大家。”

顧景南禮貌的致意後就匆匆離開現場。

而後他哪裏也沒去,直接走到了酒店的後門,簡未然在這裏等着他。

看見顧景南出來的時候,簡未然還沒反應就被顧景南抱在了懷中:“一切都結束了。”

簡未然沒掙扎。

“以後不會再有事了。”顧景南堅定的承諾着。

簡未然的身形有些微微的顫抖,任顧景南抱着很久都沒說一句話。

顧景南也沒鬆開簡未然。

“顧景南,我這樣做你不生氣嗎?”

“嗯?”顧景南就這麼看着簡未然:“生甚麼氣?”

簡未然沒說話。

剛纔雖然不是自己下手的,雖然是簡安琰安排好的人,但是是在她的眼皮下完成的,她對宋晚心沒有一絲的憐憫,有的只是執念的復仇的想法。

在看到宋晚心的眼睛徹底的看不見,心中只有一種暢快的感覺。

多年前壓在心口的那一塊石頭也都消失了。

而在這一切結束後她就被大哥的人帶離開了現場。

全程她都沒見到顧景南,那一刻她的內心除去暢快,就是微微的擔心。

如今看着顧景南的反應忽然就平靜了。

“我說的是宋晚心的事情,你真的一點都不介意了嗎?”

顧景南眉眼含笑的看着簡未然,許久才溫柔的把她落在臉頰上的頭髮給勾到了耳朵後,而後再認真不過的看着:“介意甚麼?”

簡未然的紅脣動了動。

還沒來得及開口,顧景南說着:“如果你指的宋晚心的事情,我需要介意嗎?在她做出這麼多事後我介意甚麼?”

“以前你不是……”

“不提以前。”顧景南的手指就這麼抵靠在簡未然的脣瓣上:“以前的事情過去了,那時候,大概是我被懵逼了雙眼纔會這樣。”

當年在那樣的情況下,正常人的思維都會無條件的站在宋晚心的這邊。

因爲簡未然對外的表現歷來都是囂張跋扈,從來都不讓人的模樣。

加上宋晚心的情況,大家都會認爲被欺負的人是她。

這些事在這五年裏都是他心口的一個坎,怎麼都沒辦法過得去,但是時間不可能重來,世界上也沒任何後悔藥可言。

所以當年的事情發生的就是發生了。

他不能迴避,但是卻也不願意簡未然再想起。

顧景南很沉的把簡未然抱到懷中,一字一句的說着:“對不起,然然,對不起,一切都過去了,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簡未然趴在顧景南的懷中眶微微泛紅,低低的抽泣,許久纔開口說着:“好。”

再簡單不過的一個字卻讓顧景南欣喜若狂,那看着簡未然的眸光裏閃爍着炙熱的光芒。

他很清楚這聲好的意思,這意味着簡未然的妥協和認可。

這麼長時間的糾纏也有了成果,她不會再離開自己。

只要是這樣他就覺得心滿意足。

他欠簡未然的他會用一輩子來償還,不會再讓簡未然受任何的委屈。

這幾年來的失落就因爲簡未然這麼一個簡單的字而填滿了,再看着簡未然眉眼裏盡是淺淺的笑意。

有些情不自禁的就吻住了簡未然的脣瓣。

簡未然楞並沒拒絕這人的親吻,那手輕輕的扯着顧景南的襯衫,這樣的妥協讓顧景南不免欣喜。

也給了他最大的鼓舞。

他粗重的呼吸看着簡未然:“老婆,我想要你!”

簡未然的臉紅了下推着顧景南:“你胡說八道甚麼呢!”

他附身在簡未然的耳邊,一字一句的說着:“晚上回家,我會一一問你要。”

簡未然這下乾脆不理睬顧景南的朝着外面走去。

顧景南三兩步就追上了簡未然,把簡未然的小手就這麼牢牢的扣在自己的掌心裏,兩人一個反手十指相扣。

一邊走一邊說:“顧氏和簡氏聯手舉行了發佈會,會把這件事從頭到尾說明,周局那邊也會說清楚,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就和你沒任何關係了。”

“你不用擔心。”顧景南見簡未然不說話,以爲她是在擔心:“你不用出席發佈會,這些事情我和簡安琰都會處理好的。”

簡未然卻低頭若有所思的樣子。

顧景南繼續說着:“事後你想工作的話可以來顧氏,也可以回簡氏,我都不會攔着你,你可以做你喜歡想要做的事情。”

忽然簡未然就這麼抬頭看着顧景南:“宋晚心這樣就是被判死刑了是嗎?”

顧景南一時沒反應過來簡未然的意思。

“我無罪釋放了,那麼擁有證據的宋晚心是不是就是最終的替死鬼?”

“是,這是必然的結果。”

簡未然安靜了一下。

顧景南繼續說着:“沈臨垣在稍微有點苗頭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宋晚心要想指認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何況沈臨垣就算在這裏也有脫罪的辦法,最終付出代價的人還是宋晚心。”

“……”

“宋晚心不過就是沈臨垣的一個棋子而已,棋子沒用了,自然就會捨棄了。”顧景南淡淡的說着,並沒帶太多的感情。

“……”

“她找上沈臨垣的這一天起就要有這樣的認知。”

“……”

“何況在這麼大的案件裏,找不到主謀,就只能找到一個擁有證據的人,你說法律會怎麼審判,更不用說這個案子鬧的必須得對上面和下面的民衆都有一個合情合理的交代。”

顧景南耐心的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次。

並不避諱的提及沈臨垣,直到完整的把這件事分析給簡未然聽。

簡未然很安靜的聽着,她其實本意並不是爲了問這個事。

許久才嘆了口氣說着:“沈臨垣五年前出現在我的世界裏的時候很大程度上撫平了躁動不安的心,他提了交換條件才帶我離開,但不管怎麼說這個人是我主動招惹上的。”

顧景南的手心一緊,沒說話。

“這麼長時間來他對我其實很好,好到讓我覺得不真實。”簡未然苦笑了一笑:“我沒想到他最終會做這樣的事情,我以爲我在他心裏應該是不一樣的。”

“……”

“現在看來大概我也就只是一個棋子吧。”

簡未然說到這裏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

只是她這個棋子是沈臨垣藏了很久的,捏着自己對顧景南的恨意用來最後一擊。

或許她完整的按照沈臨垣的意思完成了任務,那麼沈臨垣並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甚至他可以甚麼都無所謂的和自己在一起。

但她如今做不到了,沈臨垣就會選擇對自己這個棋子下手。

這一次的D品事件,她沒說實話。

她知道就算自己在監獄裏,就算顧景南不插手,只要自己沒背叛沈臨垣,那麼他還是會把自己弄出來,宋晚心仍然是一樣的下場。

可這一舉一動卻都是在警告着她。

只是現在這件事發生成這個狀態,恐怕沈臨垣沒想到。

如今她和沈臨垣再也不可能回到原點了,再見面的時候就是生死相博的時候。

“然然。”顧景南見簡未然不說話,緊張的叫了聲:“如果你擔心沈臨垣的話,你不用胡思亂想,我會讓他有機會傷害你。”

“沒有。”簡未然轉身,再認真不過的看着顧景南:“你知道不知道我願意在別墅裏,並不是因爲你的傷。”

“我知道。”顧景南打斷了簡未然的話:“是因爲我電腦裏的投標案的底標,是這樣的嗎?”

簡未然錯愕的看着顧景南:“……”

“我很早就知道,從你接近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你……”

簡未然不敢相信的看着顧景南,她不知道自己出現在顧景南視線的第一時間就已經被這人懷疑了。

而她凡事還做的那麼小心翼翼的,在這人眼裏不過就是笑話。

“你怎麼會懷疑我?”簡未然問着。

顧景南笑了笑:“你太不會演戲了,然然。”

簡未然:“……”

“不管多少年,你可能在別人的面前可以演出各種各樣不同的你,但是你在我的面前你始終都只能是簡未然本人,所以你的一舉一動都會寫在臉上,根本不需要我懷疑。”

顧景南實話實說。

“你以千城總經理的身份出現的時候,我只是覺得你像簡未然。,但是你處處挑釁宋晚心的舉動就足夠讓人懷疑,那時候我想你是主動讓我懷疑的。”

顧景南接着說:“而這麼長的時間,你和我的互動都是抗拒的,但是搬入別墅後雖然半推半就的,但是眼神裏的抗拒卻沒散過,可是我讓你接觸電腦的時候,你的眼底卻不免的激動,那種情緒你藏的不太好。”

“……”

“何況千城背後的人我們一直都在查,看見你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就懷疑了沈臨垣,而且我早就在你的手機上裝了監聽,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顧景南並沒避諱的告訴了簡未然。

簡未然錯愕的看着顧景南,好半天才說着:“那你爲甚麼不揭穿我?”

“你並沒做任何事情,不是嗎?甚至你給沈臨垣的郵件都是在原始基礎上修改過的價格,這樣的價格都可能造成偏差。”

簡未然:“……”

“所以,然然,你從來都沒放下我,是不是?”顧景南抱着簡未然笑着說着。

這樣被顧景南揭穿簡未然顯得格外的彆扭,又有了幾分的不好意思,只能將視線看向別處不吭聲。

顧景南不介意,繼續說着:“何況我說過很多次了,你要甚麼我都會給你,只要你開口,我會主動把一切都遞到你的手心裏,就算你是要把這些給沈臨垣。”

“顧景南……”簡未然動容的看着這人。

顧景南親了親簡未然:“我的命,我都會給你,不要說這些身外之物,我只要你在我的身邊陪着我就可以了。”

這樣的男人讓簡未然繃不住差點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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