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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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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唔。”

“好疼!”

鬱歡捂着自己的腦門,抬起頭看,空調的冷風將鬱歡的腦子吹的清醒了些。

她纔剛剛慶幸自己跑了出來。

不然要是真和那位發生點甚麼,她後悔都來不及!

鬱歡抬眼望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鄭宴臉色鐵青,一把將癱軟在地的鬱歡拎了起來。

“你是誰?”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鄭宴語氣不善:“我顧總的律師,鄭宴。你呢?”

“我是路人甲。”

鄭宴,“......”

從顧總酒店房間走出來的會是路人甲?

鬱歡揉着被捏痛的胳膊,還沒來得及開口,鄭宴就已經拎着她大步流星地走進了酒店房間。

濃重的酒氣混雜着另一種異樣的香味撲面而來。

顧沉躺在牀上,臉色潮紅,呼吸急促。

“顧總被下藥了。”鄭宴震驚的看着手裏的女人:“你乾的?”

鬱歡慌忙搖頭:“不不不,不是我!我甚麼都不知道!”

鄭宴纔不信她的鬼話:“不是你還有誰?這裏就你一個女人!”

“我......”鬱歡百口莫辯,“我真的只是路人甲啊!”

“就是你給我們顧總下的藥。既然是你下的藥,那就你負責解!”鄭宴語氣冰冷,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總不能讓他這個大男人獻身吧?

鬱歡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行!我......”

“我已經結婚了!”對方根本不聽自己的解釋,無奈之下,鬱歡只能將口袋裏的結婚證甩到他眼前。

“你看,我真的結婚了!”

結婚?

鄭宴看着那鮮紅的結婚證,愣住了。

老闆的第一次,竟然要給一個已婚婦女?

鄭宴內心複雜,不過,現在的年輕人,三觀......開闊。

人妻也沒關係!

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鄭宴一把將鬱歡推向顧沉。

鬱歡踉蹌着撲倒在牀上。

顧沉顧然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鬱歡,一下坐了起來。

“不要......”鬱歡驚恐萬分。

下一秒。

顧沉一把把她推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經過休息,他身上的藥效已經褪的差不多了。

他看着自己的律師,峻峭冷硬的五官沒甚麼表情,只是眉心淡淡地蹙着。

鄭宴低聲在他邊上說着甚麼,他眉頭蹙的更緊了。

鬱歡望着男人冷漠禁慾的身影,腦海裏冷不防想起剛剛,他身上灼熱的溫度。

和那個溼熱的吻。

鬱歡臉頰不自主地發燙。

“真的不是我給你下藥的!”鬱歡摸了摸自己的臉,急忙搖搖頭。

“我只是這裏的普通房客......你們可以去查監控!”鬱歡小心翼翼望向顧沉。

一臉的焦急。

“監控能查到甚麼東西,你要是對顧總沒想法的話,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顧總的房間。”鄭宴沒好氣的說道。

顧沉臉色冷然。

很明顯。

他的想法和他的律師一模一樣。

鬱歡可真是百口莫辯啊。

“不是,你們聽說我......”鬱歡剛要開口。

“說甚麼說,我們沒時間聽。”鄭宴卻根本不給她機會,拎着鬱歡把她丟出了房間之外。

“女人,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和我老闆面前,不然的話,我要你好看!”

鬱歡,“......”

好吧。

她真的百口莫辯啊!

凌晨兩點半。

顧銘澤回到了別墅。

整個人醉醺醺的,進了門直接倒在沙發上。

“鬱歡!鬱歡!”

顧銘澤隱約覺得有些不對。

往常只要他回到家,鬱歡都會出來迎接他,替他拿拖鞋。

尤其是他喝醉酒,難受到嘔吐折騰時,她會照顧他一整夜,直到他安睡。

這次是爲甚麼?

又在鬧?因爲那架鋼琴?

她喜歡,給她也買一架又怎樣?

“鬱歡!”

顧銘澤用盡力氣喊了一聲,片刻後,回應他的,只有保姆王媽。

“鬱小姐已經走了。”

“走了?去哪兒?”顧銘澤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疼。

“不知道。”王媽冷硬回應。

知道也不告訴你。

這女人,鬧起來沒完了是嗎?

顧銘澤咬着牙起身,跌跌撞撞地上樓,他推開臥室的門,牀頭檯燈還亮着。

牀上還有他和鬱歡爭執過的痕跡。

顧銘澤倒在牀上,煩躁地扯掉了領帶,一轉頭,愣住。

檯燈下,擺兩份文件。

封面上白紙黑字寫着,離婚協議書。

顧銘澤隨手拿起來翻開,表情從剛開始的戲謔,看到後面卻越來越嚴肅。

玩真的?

這裏面的每一項協議,都是經過仔細斟酌的。

完全是專業律師的手筆。

鬱歡她這三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怎麼會認識這麼專業的律師?

而且,她真的要離婚?

顧銘澤拿出手機,撥打鬱歡的電話。

無人接聽。

他又打開微信,發現鬱歡的頭像上有兩個紅點。

她發來了消息,果然是欲擒故縱。

顧銘澤點開聊天框,鬱歡發來的內容,讓他臉色又黑了幾分。

“離婚協議我放在牀頭。”

“三十天後,民政局見。”

見個屁!

顧銘澤丟掉手機,拿起離婚協議,抬手幾下就撕成碎片,用力往天上一揚,翻了個身閉上眼睛。

他不愛鬱歡,他討厭鬱歡當年對他的算計!

但他不會離婚,因爲他不喜歡改變自己的生活習慣,更不想因爲鬱歡,影響了他在奶奶心中的形象,畢竟沒有人能斷定,顧氏未來就一定是顧沉掌權!

只要他睡醒,鬱歡也就鬧夠了,就會乖乖回來了。

房門口,王媽看着滿牀滿地的紙屑,忍不住在心裏罵了幾句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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