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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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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別,別在這裏……”

寧安被抵在昏暗的衣帽間,這個角度,她看不到身後的人,只能感受到男人灼熱掌心貼在她揉軟後腰上。

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但寧安依然無法習慣。

尤其,此刻在她身邊的男人,還是她名義上的哥哥。

從兄妹到情人,這整個過程,是寧安最不願意回想起來的噩夢。

可偏偏,陸慎川還要用這種方式一直提醒着她,他們現在是怎麼樣見不得人的關係。

寧安痛苦羞恥的閉上眼,但緊接着,下頜就被掐住,她被迫抬頭。

“睜開眼睛。”

陸慎川嗓音沉沉。

他要她清醒的承受一切,不允許半分逃避。

寧安無法,只能放低姿態的哀求:“求你……至少別在家裏……”

這裏是陸家,陸母她們還在樓下等着。

她簡直不敢想象,若是被人發現,那是怎麼樣的腥風血雨。

陸慎川俯下身,在她耳旁低聲道:“這是懲罰。”

寧安站不住腳,滑落在地上。

相比她狼狽不堪的樣子,陸慎川只是衣服稍稍凌亂了一些,隨意整理一下,就又恢復到了往日矜貴冷淡,清高禁-欲的模樣。

他樣貌生得好,五官都像是精心雕刻而出的藝術品,一雙眸子又黑又冷,眼梢微微下垂,不笑的時候,就透出幾分凌冽的壓迫感,令人不敢直視。

寧安低着頭,被拖進這裏折騰了這麼一通,她累得要命。

而這時,陸慎川又開了口。

“溫月和沈淮硯下個月訂婚。”

他語氣淡漠,說出的每個字都像是一聲沉甸甸的石塊,將寧安喉嚨堵得酸澀難言。

寧安說不出話,即使她不抬頭,也能感受到陸慎川此刻落在她頭頂的目光,充滿了冷酷的審視意味。

她不能流露出任何的異樣情緒。

此刻她所能做的,只有勾了勾脣角,扯出一個弧度:“挺好的。”

畢竟,她和沈淮硯已經沒有可能了,這一點,早在三年前,她和陸慎川第一次上牀的時候,她就該清楚了纔是。

陸慎川冷笑:“你真這麼覺得?”

這次寧安是真的笑了。

“那不然你還想我怎麼做?去給陸溫月當伴娘,證明我真的對沈淮硯沒有半分心思了?”

她抬眸,眸底一片刺骨涼意,幽幽說問他:“還是跑到婚宴上大吵大鬧,說沈淮硯的未婚妻本來應該是我?”

寧安搖了搖頭,觸及陸慎川漆黑眸底的冷意,輕聲說:“你放心好了,我還沒那麼不要臉……陸家養了我二十多年,我已經佔夠了便宜,哪裏還敢要求更多?”

陸慎川冷冷的盯着她,神色晦澀難辨,吐字冰涼:“你知道就好,這場訂婚宴,我不希望出現任何意外。”

他話音落地,外面驟然響起嬌柔的女聲。

“哥?你在哪呢?”

是陸溫月的聲音。

寧安神經頓時緊繃起來,脊背僵硬成了一塊石頭。

門外,陸溫月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陸慎川冷淡的掃了她一眼,意思非常明確。

就是你知道該怎麼做。

而後,他轉身出去。

陸溫月抱住他的手臂,語帶欣喜的撒嬌,“哥哥,我找了你好半天呢,打電話你也不接,婚紗圖樣冊送過來了,媽媽讓你過來一起看看呢。”

“好,有喜歡的可以都買下來。”

面對陸溫月,陸慎川的語氣明顯緩和得多,對她時有回應。

等着外面的聲響完全消失,寧安才撐着牆壁,艱難的站起身來,眸底一片漠然。

作爲哥哥,陸慎川大概是完美的。

甚至可以爲了他的妹妹,把自己陷入這麼一段禁忌關係。

三年前,陸溫月找到陸家,說她纔是陸家真正的千金。

而陸寧安,不過是在醫院抱錯,才陰錯陽差的當了陸家這麼久的女兒。

寧安自然不信,但陸慎川拿出了親子鑑定,就這樣甩在她臉上,由不得她不信。

沒過多久,陸溫月對沈淮硯一見鍾情,陸家父母本就對這個剛找回來的親生女兒充滿愧疚,當即找到沈家商議婚約換人。

沈家自然也沒甚麼異議,他們要娶的,是陸家大小姐,並不是陸寧安。

他們一拍即合,只有沈淮硯不同意。

於是,在某個暴雨交加的晚上,陸慎川來到了她的房間,強迫她成了他的女人。

從那天起,她就被鎖死在陸慎川手裏。

容不得她任何反抗掙扎,她是他的情人也是玩物,唯獨不可能是妹妹。

陸慎川用冷酷決絕的手段,將這個事實刻在了她的骨子裏。

寧安換了身衣服,走出衣帽間時,就看到客廳裏,陸溫月坐在陸母身邊,拿着婚紗樣冊撒着嬌的讓陸母幫着看看。

“媽,我還是覺得那一套太素了,而且有點顯腰胖,再看看嘛。”

陸慎川端了杯茶,卻沒喝,淡淡說:“下週法國也要辦婚紗展,若是沒有中意的,到時去那邊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陸溫月歡呼起來:“好!那我要哥哥陪我一起去!”

“你這孩子,就會折騰你哥,你哥平時這麼忙,哪有時間陪你去看展子?”

陸母嗔怪着拍了拍陸溫月,臉上卻掛着寵溺的笑,直到抬頭看到寧安,出聲招呼她。

“寧安?你去哪了,一直沒看到你。”

陸母待她一向很好,就算陸溫月回來後,也說她依然是陸家的女兒,陸家永遠是她的家。

可因爲想逃脫陸慎川的掌控,她工作後,就搬了出去。

這次會叫她回來,也是陸溫月想向她展現,要和沈淮硯結婚的幸福過程吧。

寧安勉強笑了一下:“我有點不舒服,就先回房間休息了一會。”

陸溫月陰陽怪氣:“哼,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裏不舒服啊?”

陸慎川放下茶盞,抬頭看過來。

那目光猶如實質,看得寧安如芒在背。

她別開視線,啞聲說:“就是昨晚忘關窗戶,有點發燒了。”

“你這孩子,就是對自己太不上心了。”

陸母關心的絮叨幾句,陸溫月就有點受不了,沒好氣道:“要你回來一趟真不容易,要我媽打幾個電話都請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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