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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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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姜寧不想再浪費時間,有這工夫乾點甚麼不好。

趕緊結束吧,各回各家。

“經濟自理不同房,不辦婚禮不公開,你要是能接受,咱們一會兒就去領證。”

她語出驚人,田阿姨剛端起熱茶喝了一口,差點沒被她直接送走。

五十好幾快六十的嬢嬢,當了二十多年媒婆,經她手促成的姻緣沒有五百對也有三百對,攛過的相親局更是不計其數。

這種不負責任的人渣發言不是沒聽過,更過分的都有,但從女方口中說出來的還是頭一回見。

關鍵‘同房’這種詞,大庭廣衆的,她居然就這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了。

還有,這還甚麼都沒聊呢,怎麼就扯到領證上去了?

足足咳了半分鐘,田阿姨才緩過勁兒來,邊拿手肘懟旁邊的姜寧,邊跟陸騁賠笑。

“開、開玩笑的,人是好人,就......性子比較跳脫。”

說好的抓住機會呢?這幾個意思啊?

就這外形,難不成還沒瞧上?

當然,以姜寧的外形條件,她確實也有挑的資本,所以說倆人是真的很般配呀!

陸騁微微挑眉,眼眸深邃,似笑非笑,“這麼着急,結婚狂啊?”

姜寧笑吟吟,身子微微前傾,帶着幾分挑釁的點頭,“是啊,急!”

一旁的田阿姨,“咳咳咳咳咳!”

也顧不得遮掩,把姜寧搖得跟帕金森犯了似的。

相親也有既定流程,哪有她這樣的,一上來就談領證。

都是一棟樓的鄰居,看在她已逝的爺爺奶奶的份兒上,她也不能由着這丫頭亂來。

陸騁盯着她,戲謔,“姜小姐這條件,更像是在找室友吧?”

姜寧渾起來,話裏帶刺,“你管我找甚麼呢,行就是行,不行別耽誤我時間。”

陸騁收回視線,點了點頭,“懂了。”

話到這兒就算是聊完了,姜寧起身,拿上包準備走人。

田阿姨都懵了。

屁股都還沒坐熱呢,怎麼就聊崩了?

她下意識去拉姜寧,陸騁搶先說:“姜小姐臨時想起來有事是吧?沒事兒,你先忙,咱們加個微信回頭慢慢聊。”

他跟着站起來,把手機遞過去。

屏幕上顯示着二維碼名片。

姜寧站着沒動,說出的話直白到刺耳,“我對你沒興趣。”

睡歸睡,睡完也沒興趣。

田阿姨暗帶責怪的瞪她,扯着她衣角擠眉弄眼,“先加上,有空多聊聊,多接觸接觸說不定就有興趣了。”

這麼帥還在市場流通的真不多,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礙着田阿姨的面子,姜寧不好把話說得太難聽。

陸騁又把手機往前遞了遞,“就是。別怕,不騷擾你。”

怕?她有甚麼好怕的?

姜寧迅速點開手機掃碼,加上微信。

備註:肇事狗主。

剛走出中餐廳,肇事狗主就發來消息:說個時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打針。

姜寧沒來得及回信息,甚至微信上還有幾條未讀消息都沒看,就有電話打進來。

電話接通,不等她出聲,曹惠嫺尖利的聲音從聽筒傳出,震得人耳朵發麻。

“成宏給你發信息你怎麼不回啊?還老師呢,這麼沒禮貌。”

姜寧招手攔下出租車,開門坐進去,深呼吸後耐着性子解釋,“我在忙,沒看到。”

曹惠嫺,“全國人民都放假了,你能有甚麼好忙的?我告訴你,除了成宏,我們不會接受任何人,你跟那個姓韓的趁早斷了,別說他從國外回來,他就是從外太空回來,也別指望我們接受這個女婿。”

沒想到曹惠嫺會突然提到韓放,姜寧呼吸微滯。

最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剩下的就是接受事實。

她低下頭,神情不免有些黯然,“提他做甚麼,分都分了。”

曹惠嫺對此表示懷疑,“分了?”

之前怎麼勸都不聽,這會兒說分就分了?

姜寧悶悶的“嗯”了一聲,沒打算解釋。

姜家一直瞧不上韓放,以曹惠嫺的性子,要是知道她被韓放綠了,不僅不會安慰,還會變着法兒扎刀子。

讓你不聽我的話,這下知道了吧,活該,不聽老人言喫虧在眼前。

曹惠嫺對此也並不關心,“分了更好,早就該分了。吶,成宏說今晚上約你看電影,穿漂亮點啊,別給我們姜家丟人。”

姜家是做建材生意的,相中了家裏搞地產的富二代杜成宏,想要以聯姻的方式開拓市場,美其名曰強強聯合。

她那會兒還跟韓放談着,在這個問題上始終堅持,直到曹惠嫺鬧到學校,被逼無奈才答應跟杜成宏吃了頓中午飯。

從見面到分開,前後也就個把小時。

杜成宏長得高高大大斯斯文文,戴個金絲眼鏡,模樣端正,被她明確拒絕後也沒有糾纏,就是愛炫富,三句不離錢,倆人聊不到一塊兒。

姜寧下意識想拒絕,轉念一想,都相親了,還有甚麼好挑的?

再接觸接觸,沒準兒還行呢。

“知道了。”她說。

電話那頭的聲音緩和下來,“這纔對嘛,抓緊好好打扮打扮。再怎麼說也頂着姜家女兒的名頭,別像那些小門小戶的上不了正席,女孩子還是要放開一點。”

姜寧深吸氣,沒作聲。

是的,她不是姜家女兒,只是一個養女。

她和姜家親女兒姜茴同一天出生,還是同一間病房。

她的生母產後大出血去世了,她被遺棄在病房裏。

醫院報了警,警察沒找到家屬,打算送福利院,爺爺可憐她,也覺得有緣,就讓兒子辦了收養手續,對外宣稱生了雙胞胎。

小時候她不理解,爲甚麼妹妹姜茴可以從小在父母身邊長大,嬌養在姜家別墅,她只能跟爺爺奶奶住在花園小區,只有逢年過節才能和父母短暫相聚。

當然,不是說花園小區不好。

倒回去二十多年,這兒算是富人小區,物業服務配套設施都是上乘。

也不是說爺爺奶奶對她不好,恰恰相反,爺爺奶奶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花在了她身上,生活上照顧得無微不至,學習上輔導督促,閒暇時帶她四處體驗,給予了她所能給的所有疼愛和關懷。

只是祖父母和父母,到底還是不一樣。

姜寧一直以爲她和姜茴是同胞不同命。

一個嬌子,一個棄子。

爺爺說是他想享天倫之樂,自作主張將她留在身邊,可姜寧知道,是爸媽對她不喜歡。

原因尚未可知。

一直到十歲生日那天,她問爺爺討了個願望,問出心中疑惑,這才得知實情。

從傷心難過到無奈接受,中間經歷了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儘管艱難,終歸還是接受了。

其實這樣也好,不用再執着於本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前兩年爺爺奶奶相繼離世,自此以後,在姜寧眼裏,她在這個世上再無親人,養父母於她而言,親近程度還不及花園小區裏的老鄰居。

不過話說回來,到底是姜家給了她一個身份,這份恩情她銘記在心,除了個人問題堅持己見外,她都儘可能滿足他們的要求。

只是對於姜家來說,他們的身份可能更像債主和債務人。

要不是她生得一副好皮囊,有個好學歷,於姜家而言還有點利用價值,恐怕他們一輩子都不會想起來老房子裏還有她這麼個人存在。

見姜寧不說話,曹惠嫺在電話那頭瞬間垮臉,翻着白眼甩下一句“趕緊給人回消息”,就徑自掛斷了電話。

姜寧點開微信給杜成宏回微信,兩人說定一起喫過晚飯再去看電影。

下車回家,走到樓下,猝不及防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韓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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