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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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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姜沉魚走到男人身邊,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你還有意識,對不對?”

男人沒有力氣說話,只是拽着自己的手腕。

“別動,我能救你。”姜沉魚冷聲說着,只是因爲她說話的斷斷續續,還有頭上的冷汗讓她的話沒有任何信服力。

但男人也確實不再掙扎了。

“你這是被扎小人了,我現在先幫你緩解痛苦。我花生過敏,等下你把我送去醫院洗胃,等我醒了,我再救你。”她現在沒辦法相信人性,必須給自己留一手。

她對男人道:“聽懂了,就握住我的手腕。”

男人果然咬着一口氣,回握了她的手。

很好,他也是個不想死的。

姜沉魚勾了勾脣角,用牙齒咬破下脣,上前吻住了男人的嘴巴。

這個吻很笨拙,沒有一點兒情慾,反而更像是一場虔誠的儀式。

幾個呼吸間,男人就停止了抽搐,身上也恢復了力氣。

她從小修煉,日日鍛鍊,氣血都是大補,足以成爲滋養男人身體的養料,幫他爭奪身體的控制權。

姜沉魚起開身子,見男人身上的黑氣不再放肆,這才起身,虛弱道:“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

“一定不會。”

隱約間,她聽到了男人喑啞的聲音。身子也被人抱進懷裏,不再受寒風的摧殘。

真的好溫暖。

伴隨着最後一個想法,她徹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

等再次醒來,她已經躺在了病牀上。

說是病房,但是房間豪華程度不輸五星級酒店。空氣中也沒有難聞的消毒水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松木香。

現在纔剛剛六點,外面就已經完全大黑。房間裏安靜的要命,她忽得想起了過去。

其實姜雪兒是父親的私生女,偏偏姜雪兒的母親又爲了救她母親車禍至死,姜雪兒母親臨死託孤,姜雪兒也就進了姜家,成了姜家的小姐。

她媽媽怕別人說自己容不下人,小時候經常對她說——“讓讓姐姐吧,你有媽媽保護你,可是姐姐甚麼都沒有了。”

後來,姜雪兒就逐漸搶走了她的衣服、書包、房間、朋友、哥哥,還有......

媽媽......

“甚麼專屬病房,我女兒就在裏面,你再攔我,我就去投訴你!”

門外傳出熟悉的聲音。

姜沉魚的眼睛亮了一下,是她的媽媽。

或許她媽媽只是逞一時口舌之快,並不是真的嫌棄她呢。

姜沉魚拔掉針頭就下了牀,快步走了出去。

打開門,果然看見她母親陳萍被兩個護士攔在病房門口。

印象裏那個神聖高傲的陳萍此刻卻像是一個潑婦一樣,對護士耍着無賴。

陳萍看見姜沉魚的一瞬間,也愣了一下,隨即把額前亂掉的頭髮別在了耳後,眼神中多了一分距離,“你怎麼在這裏?”

姜沉魚愣了一下,又無奈地輕笑出聲——死的是姜雪兒的媽媽,但那個沒媽的孩子卻是她。

她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明白這件事了,只是偏執地不肯相信,不是嗎?

陳萍看見她的笑,心裏莫名虛了一下,但很快就又皺起眉頭,“你是不是又欺負雪兒了?”

“我沒有,我只是剛好生病住院了。”姜沉魚回答地冷靜,再沒有之前想要撒嬌的軟糯。

陳萍頓了一下,她聽到姜雪兒住院,立馬從國外趕了回來,還真不知道姜沉魚也住院了。

到底是有些尷尬,“你怎麼了?”

姜沉魚歪頭,剛想開口,後面忽然傳來姜雪兒的聲音。

“媽?不是說我沒事嗎?您怎麼真的從國外趕回來了?”姜雪兒錯愕地看了一眼攙扶着自己的二哥姜暮。

陳萍回頭一看見姜雪兒穿着病服,頓時心都碎了。

轉身推開護士,就抱住了姜雪兒,“心肝兒,是誰欺負你了?怎麼都住院了?”

“我沒事兒,沉魚也不是故意的。”姜雪兒搖搖頭,撒嬌似的蹭了蹭陳萍的脖頸。

陳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呀,不要老是爲了不讓我爲難就自己忍受委屈,有些白眼狼的心是捂不熱的。”

明明已經開始接受了一些事情的真相,但姜沉魚還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沉魚,你又和以前一樣,我一生病,你就跟着住院。”姜雪兒又看向後面同樣穿着病服的姜沉魚。

姜暮忍不住翻個白眼,毒舌,“從小爲了爭寵動不動就要故意把自己弄感冒發燒,到現在也不長記性。”

“我到底爲甚麼住院,別人不知道,親自灌我花生水的二哥還不知道嗎?”姜沉魚垂眸,拳頭卻不由攥緊。

姜暮這纔想起姜沉魚吐血的事兒,不過現在看她能跑能跳的,應該也沒有甚麼大事兒纔是。

他當即又理直氣壯起來,“你一個小過敏,住這麼好的病房幹甚麼?姜家就是有再多的錢,也不夠你這麼浪費的。”

“我甚麼時候花過姜家的一分錢?”姜沉魚也沒了耐心。

結果又有一道指責聲在不遠處響起,“姜沉魚,你在公共場所的樓道吼甚麼呢!姜家就是這麼教育你的?”

是大哥姜朝。

姜朝手裏拎着一個食盒,身邊還站着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

是那個倒在姜家門口的男人。

他此時西裝筆挺,臉色蒼白,像是隨時都會再次倒地不起似的。

那個溫暖的懷抱真的是他的嗎?姜沉魚忍不住產生懷疑。

男人神色淡漠,看見姜沉魚的時候,倒是對她微微挑了挑眉,彷彿在證明姜沉魚沒有認錯人。

姜朝沒有發現他們的小動作,還在對男人討好似的賠笑,“顧總,讓您看笑話了,我妹妹從小就沒在身邊教養,所以也不太懂禮數......”

“不是甚麼大事兒,何必如此苛責。”顧謹言的聲音很淡,但帶着不容置喙的堅定。

他看了眼姜沉魚,轉眸看向姜沉魚身邊的護士,冷聲道:“剛剛發生甚麼事兒了?”

護士也是人精,見到顧謹言的態度是偏向姜沉魚的,立馬開口說明事情原委。

並指着陳萍,非常篤定地說:“從頭到尾,鬧事的就只有這位女士,您朋友並沒有做出任何不合適的行爲。”

“是嗎?”顧謹言意味深長地看了姜朝一眼。

姜朝頓時臉色一紅,也抱怨似的看向了陳萍。

“我問了前臺,說雪兒就住在這裏,我就想看看女兒,是她們非不讓我進的。”陳萍振振有詞。

護士無語,再次重複:“我一再告訴您,這邊是私人病房,沒有病房主人的允許是不可以私自進入的。”

“那她爲甚麼能進?”陳萍攀扯姜沉魚,彷彿把姜沉魚拉入水,自己就清白了。

她似乎忘記了,姜沉魚是她的親生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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