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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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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她可把東西喝完了?”

葉憐兒急切的問,侍婢忙回答:“是,奴婢親眼看着的,一滴不剩。”

“好!那可是我從醫館花大價錢買回來的好東西!保準她待會兒享受!”葉憐兒露出陰惻惻的笑容,滿眼都是狠毒:“你去外面,找個乞丐混混,隨便給點兒銀子,從角門帶進來,別叫旁人看到!等事情辦成,我多給你點兒銀兩。”

“謝姑娘。”

侍婢領命跑出去,葉知秋抬手屈指,燒掉紙人。

如此拙劣的手段,還真是令人失望。

葉知秋嘆息着,自言自語道:“堂堂歸元派的掌門,落得要跟如此婦人鬥法,白白浪費我的一身功法。左右無事,陪她玩玩......”她聳聳肩膀,用黃紙剪出兩個紙人,低語幾句,紙人便飛快的跑到葉憐兒的屋內,另一個則是矇住離開侍婢的眼睛,將她心智迷惑。

“人在哪兒?”

“不會出事吧?”

被尋來的混混掂量着手裏的錢袋子,跟着侍婢進了角門,查探着左右的情況。昭武侯府是名門望族,稍有不慎可是要掉腦袋的,但奈何侍婢給的銀兩太多了,又說那女子生得貌美,他色心蠢蠢欲動,也膽大起來。

“不會,我替你在外面守着,你快些把事情辦成。”

侍婢迷迷糊糊的領着混混來到葉憐兒的院子裏,指着主屋道:“就是那兒。”

混混搓着手,進屋就看到臥榻上睡着的葉憐兒,他動手挑起葉憐兒的下巴,皺眉說:“漂亮是漂亮,就是缺點兒滋味,不過也夠用了!”他動手解着褲帶。

“你在這兒做甚麼!”

顧修竹來府中做客,葉明斯帶他來看葉憐兒,看到在外面傻站着的侍婢,叫了兩聲,她都沒有回神,聽見屋內似乎有不尋常的動靜,他急匆匆的跑進去,看到已經把葉憐兒衣衫脫掉半層,意欲欺身壓上的混混:“找死!”

“說!你是怎麼進來的!”

葉明斯把混混踢在地上,葉憐兒如大夢初醒般的睜開眼,望着屋內混亂的場景,雖然不知混混爲何會來到她的屋內,可衣衫半解被外人瞧見的模樣已經是事實,她慌張的流着眼淚:“修竹哥哥......我......我沒有臉面再見你了!”

她衝旁邊的柱子撞過去,裝暈厥的倒在地上。

葉明斯着急的喊着:“妹妹!”

“快去叫郎中!”顧修竹倒是冷靜許多,連忙朝身後跟着的丫鬟說道。

這一幕全被葉知秋看在眼裏,她勾着嘴角笑了笑,抬手捻指,將矇住丫鬟眼睛的紙人散去。

自食惡果而已,只可惜顧修竹來的太及時。

回過神的丫鬟有些迷茫的掃了眼四周,她只記得自己聽了姑娘的話去找混混了,只是現在怎麼還在這裏?

她邁步正要出去,卻瞥見主屋裏面站着葉明斯和顧修竹,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清安,你是憐兒身邊的貼身丫鬟,方纔也在門外,怎得不知屋裏進了賊人?”葉明斯看見清安站在門口,沉着臉出來質問。

今天還好他和顧修竹來得及時,憐兒纔沒有被賊人得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清安臉色刷地慘白,她直接跪在地上,“二少爺,顧少爺,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分明奴婢一直守在門外的!”

雖然不清楚爲甚麼找的混混會出現在姑娘的閨房裏,可現在首要的是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是姑娘讓她去找的混混準備毀了葉知秋的名聲。

“你一個貼身丫鬟是怎麼當的?自己主子差點被人玷污了清白都不知道!今年的月俸全部沒了,七天內不準進食半分,現在自己去管家那裏領罰!”

葉明斯最疼愛的就是葉憐兒,如今親眼見她差點被人欺負,心裏裝着一團怒火。

清安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可又不知道發生了甚麼,只得喫下啞巴虧,起身準備去領罰。

只是剛準備走,身後的混混忽地指着清安大聲嚷嚷了起來,“就是她帶我進來的!還給我了一筆不少的銀子,說只要進來玷污了這姑娘的清白後,我還能得到一筆豐厚的銀子!我也只不過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

混混知道自己被昭武侯府抓住後不會有好的下場,但是死前能拖一個人陪葬也值了。

葉明斯頓時氣的火冒三丈,根本不聽清安解釋,直接抬腳狠狠踹了清安一腳,“憐兒平日裏對你那般好,你竟如此蛇蠍心腸,我們昭武侯府留不得你這種陷害主子的下人!”

隨後朝身後的下人吩咐,“把她拖下去杖斃,然後扔去亂葬崗。”

“不要啊,少爺!奴婢也是被冤枉的!”清安大聲的叫嚷着,但沒一人聽她的話。

混混也被人帶了下去。

郎中來的很快,替葉憐兒看了脈象後,摸着鬍鬚微眯着眼睛說道:“葉姑娘脈象平穩,並無大礙,只是受了些驚嚇,額頭上的傷口我已經包紮好了,這些天需每日換藥,傷口也不能碰水。”

接着,郎中又開了一些中藥遞給丫鬟。

“那憐兒何時能醒過來?”葉明斯滿臉擔憂,恨不得此時受傷的是自己。

憐兒在府上還從未受過這麼重的傷。

“今日應該能醒過來。”郎中說道。

顧修竹和葉明斯一直守在葉憐兒的榻前,約莫過了兩個時辰,榻上的葉憐兒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實在是裝不下去了。

葉明斯見她醒來,趕忙上前抓住她的手,語氣關心,“憐兒,你身上可有哪裏不舒服?”

葉憐兒茫然的搖了搖頭,一副可憐地模樣,聲音也虛弱的厲害,“我只覺得頭有些疼,只是哥哥,今日憐兒險些被賊人玷污了清白,肯定是有人故意爲之,不然昭武侯府守衛這般森嚴,若是沒人與外面勾結,那賊人怎會進來?”

說着說着,葉憐兒的淚水奪眶而出。

葉明斯拽着手,俊朗的臉帶着陰沉,咬牙切齒道,“一定是葉知秋那個賤人所爲,她如今膽子竟然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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