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合理需求
“那我當你願意和我一起去爸的生日宴會了?”閻烈親親她的脣角,再加上那笑容真是百分百璀璨。
易安倒吸一口氣,他總是有這樣的本事,讓自己不能拒絕。
她眯着眼看過去,揪着他的睡衣領子,“出差這麼久,有沒有來一場豔遇?”
畢竟也算青年才俊,一表人才。
“那當然有。”
“哦?豔遇對象你還滿意?”易安的狐狸眼已經狡黠的眯起來了。
“挺滿意的。”他忍着笑,一本正經的順着她的話往下說。
“那你留了聯繫方式了?”
“當然。”
易安伸手,“手機給我,我看看。”
他清咳一聲,淡淡地笑,“看吧。”手機往她手裏一塞。
她又不看了,嚷嚷着沒意思,真沒意思。
易安沒有翻他手機的習慣,她覺得有些事情不需要防,防也防不了。
“怎麼不看了?”
她要從他的腿上移下去,眼中有一閃而過的嫉妒。
佔有慾,易安對閻烈的佔有慾很強。
在心理學的角度說,其實是小時候心理發育不健全的後遺症。
他雙手一掐,就箍住了她的腰,“小孩子脾氣,你不就去了一次麼,還不算豔遇麼?”
行吧。
要是自己也能算讓他滿意的豔遇。
聽起來也挺讓人高興的。
她又湊近去看他的下頜上那顆不起眼的痣。
上次回去的時候,閻清說,有痣的男人骨子裏就會招蜂引蝶。
閻清是閻烈堂姐,**型女精英,快四十,長得好看,個性火辣,人送外號,火藥筒。
能讓她看得上的眼的人少,但是和易安的關係還算不錯,大概是脾氣不好的都惺惺相惜吧。
易安張牙舞爪,閻清張牙舞爪。
都是一個領域的。
投緣的很。
“她成天就會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對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堂姐,他大部分時候都很無奈。
閻烈的脾氣這樣好,大概是因爲從小有個易燃易爆炸的姐姐吧。
平日裏對閻清,倒是像是對着一個妹妹一樣,把姐姐寵成妹妹。
他知道閻清平日在朋友和同事面前都是精明的女強人,只有在親近的人面前,纔會放下戒備之心。
跋扈幼稚。
所以對,閻清和易安關係,一會好,一會差,一點也不意外。
投緣的時候,話說到一起的時候,好的恨不得睡覺都黏在一起。
話說不到一起,觀點不一致了,房頂子都能掀掉。
閻清說過,她喜歡和易安在一起相處,不累,一句話不要花心思。
她的手貼着他的心臟,語氣酸酸澀澀,“我覺得閻清說的挺對的,你總是招引一些長得漂亮又厲害的女人。”
他挑眉,看了易安一眼。
“我覺得自己還挺自覺,甚麼時候都帶着婚戒,算是公開說明自己的婚姻狀態了。
不過啊。
易導,你倒是似乎不願意展現你的婚姻狀態啊?”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光禿禿的無名指。
那枚價格不菲的大鑽戒在她婚禮結束之後,就被她塞回了盒子裏。
“不方便。”
當代青年女性在職場其實受到的不公平對待並不少,大家只是表面說着,不分男女,其實是在意的。
如果你說了結婚,領導就會考慮你是不是緊接着就要休產假,然後產假結束之後,是否會跳槽又另當別論。
就算回到原先的崗位,心裏的重心或許就會隨着家庭孩子偏移。
爲了防止後續的一系列的事情發生,大部分的領導就會在你提出結婚的時候,迅速找人頂替上你的崗位。
易安不想自己也面臨這樣些許尷尬的處境。
一直對同事保持隱婚的狀態。
除去真正親近的朋友,幾乎沒有人知道易安已經在兩年多以前就結婚。
被他岔開話題,易安自知理虧,聳聳肩,“沒事,我沒有那麼好的市場,不帶婚戒也沒男人喜歡。”
他沒好氣,掐她腰,“我不是男人?”
一句話說的,氣溫莫名其妙升高。
她腦海中迅速閃過一些畫面,手指沿着他睡衣下襬往上,手指尖是清晰的分界線。
閻烈工作再忙,也會很好的管理身材。
該有的都有,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典型好身材。
“別惹火啊,易導,你生理期還沒結束。”他一把握住她的手。
她哼哼唧唧,結束了,今天最後一天,幾乎沒有了。
易安對這種事情看得挺開,想要就是說,沒甚麼不好意思的,都在一個證上了,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必須合理使用他的一切。
包括肉體。
閻烈被她說的忍不住了,笑出聲,扯着她的臉頰肉,“你啊你,易安,我真的被你喫的死死的。”
她舔了舔下嘴脣,心裏癢癢的。
閻烈懶洋洋的坐在沙發裏,盯着她看了足足十幾秒,才說:“你要的,我們說好,不許鬧,不許喊停,不許咬我。”
她抿嘴笑,好好好,這個時候說甚麼她肯定得說好。
每次在外面的時候,要是聽見有人議論閻烈身材好,長相好。
易安心裏都會瞬間冷笑,呵,穿着那三件裝西服,你們最多看個個高腿長腰細,其他的你們又看不到。
只有兩個人真正坦誠相對的時候,她纔會有一種強烈的滿足感。
這樣子的時候,比平時,那好看的可不是百倍千倍了。
易安是導演,平日裏圈子裏那些畫面不是沒見過,還是在現場。
但她看完之後一點都沒感覺,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
直到和閻烈有了第一次之後。
她對自己這方面的需求有了清晰的認知。
易安迅速摟住他的脖頸,像個樹袋熊掛在他身上。
閻烈手臂結實,雙手託着她的臀部起身就穩穩當當的往臥室裏去。
見她臉紅又笑。
他也被逗笑,“別人都知道你這麼飢渴麼?”
“這叫甚麼話,別人怎麼知道,我又不對別人飢渴,我只對你,閻烈,能讓我覺得腎上腺素分泌激增的只有你。”
“你就知道哄我。淨說些假話。”
她笑,真話也不信,這人要求的還挺多,上去就直接去解他睡衣紐扣,然後坐在他的腿上。
他伸手,被她按住。
“我來,我來。”
“好。”他笑着看着她。看着看着,臉熱了,趕緊扭臉不看她。
易安又按住肩膀,迫使他的一張臉轉向自己,“你看着我啊,閻烈,你看我。”
她喜歡他這雙眼睛,漂亮,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