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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的孩子在債主家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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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到韓澈的住處了,我有個老同學的父親跟他們家有點交情,他說韓澈住在S市的錦園。”

錦園,不愧是有錢人,寸土寸金的地方啊。

這大概是這些天以來唯一的好消息。知道了韓澈的住處,我立馬決定去S市找他。

秦浩宇本來要和我一起,但被我拒絕了。他放下工作這麼多天,新加坡那邊打過好幾個電話了,現在父母的事情都辦完了,我不想他再因爲我耽誤工作。

我有我的考量,我一個女人,又是個孕婦,獨自一個人去求他,容易喚起人的同情憐憫,把握會大一些。

浩宇哥最終拗不過我,便叮囑我有事給他打電話。我們倆一同去了機場,他是飛新加坡,而我是飛S市。

幾經周折,我終於在夜晚的時候,站在了錦園的小區門口。

這是S市最豪華的的別墅區,也是風華旗下建設的。寸土寸金,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安保設施非常完善。

我進不去,只能在門口等着。

我後知後覺的發現我挺傻的,人家這麼大的人物進出肯定是開車的,我只是偶然在一次電視上看到過韓澈的一個側臉,根本不認識他不說,他開的甚麼車我也不知道,難道要見到車就攔着問:你是不是韓澈?

肚子裏的孩子似乎也跟我有了同樣的感覺,好像是在罵我傻。不停的在我肚子裏作亂,一陣一陣的,疼的我額頭直冒冷汗。

想起之前在來的路上也有些細微的疼痛,我心說估計是這幾天折騰的很了,動了胎氣。

我坐在地上,一手摸着肚子,咬牙忍着疼痛安撫着:寶寶乖,別鬧媽媽,等事情辦完了,媽媽帶你回家。

“韓先生!”正在這時,我聽到門衛喊了聲韓先生,眼睛看過去,見是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停在小區門口,那邊門衛打過招呼,已經開啓了安全杆。

是韓澈!

我心裏一個聲音喊道,顧不得肚子的疼痛急忙跑過去,在車子發動的瞬間,張開雙臂擋在了車前。

“吱”的一聲,汽車剎車拖出的尾音在這安靜的夜裏顯得格外刺耳。

韓澈從搖下的車窗裏探出頭來,那一瞬間,我像是被雷擊了一般。

那張臉,像是雕刻家手下的傑作。鷹目生輝,鼻樑挺秀,薄脣微抿。那是我第一次想到了英俊絕倫這四個字。只是,那道在我臉上巡視的犀利的目光,卻叫我不寒而慄。

“哪來的女人,快點離開,別在這礙事。”一個保安急忙點頭哈腰的跑過來,一邊對韓澈說着抱歉的話,一邊趕我走。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開保安,直接撲到駕駛座的車窗前,“韓先生,我是……啊,啊!”

我一句話還沒說出口,肚子就傳來撕心裂肺的絞痛,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扒着車門就跌在了地上。

“痛,啊,好痛啊!”我捂着肚子,身體因疼痛而抽搐發抖。

“該死!”耳聽一聲低低的咒罵,然後是車門開關的聲音。

“韓先生,對不起,我們也不知道這……我們馬上處理。”那保安的聲音焦急又害怕。

“等一下,韓澈,這姑娘恐怕是要生了。”

我扭頭望去,見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穿着一身絳紫色的旗袍走到我面前,雍容華貴,看樣子,應該是韓澈的母親。

聽到她的話,韓澈的臉色更難看了,彷彿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

就在他們說話的空檔,我只覺一股熱流順着雙腿間湧出,接着是更劇烈的疼痛。

“救,啊。”此時此刻疼痛佔據了我所有的意識,我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孩子不能有事。

我顧不得其他,伸手抓住韓澈母親的裙襬,祈求的望着她,想求她,但張嘴,喉嚨裏卻因爲疼痛發不出任何聲音。

“打電話給岳陽。”

從來沒覺得,冰冷的話也這麼好聽,然後,我只覺身子一輕,被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打橫抱起。

黑暗中,我因疼痛早已蘊溼的雙眼,映入了一張絕代風華的臉龐。

揹着月光,剛毅的棱角,眉宇間英氣逼人,緊抿的嘴脣宣告着他的不悅。但腳下卻十分焦急,抱着我的手始終穩穩的。

我記得有一本書上說,女人生孩子相當於二十根肋骨同時骨折。

分娩的痛苦讓就像是被卡車碾壓一般,我卻極力忍着不想叫出來,死死的咬着我的下脣,悶悶的呻,吟自我口中溢出。

“張嘴。”就在我緊閉牙關強撐着的時候,我感覺下顎一痛,接着一隻堅硬的胳膊橫在我的牙齒間。

我已經因爲疼痛而緊閉的雙目猛的睜開,看到的是韓澈那張冰冷的,毫無溫度的面孔。

意識到是他的手臂,我急忙要躲開,但又一波的劇痛讓我本能的咬了下去。

“嗯!”耳聽一聲悶哼,我的口腔中瀰漫開一股腥甜。

接着,一聲嬰兒劃破天際的啼哭,在房子裏響起。

就這樣,我的孩子,在韓澈的家,誕生了。

我因爲生孩子而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導致虛脫昏迷。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模模糊糊中,我聽輕微的響動,還有一個戲謔的男聲:“嘖嘖,我們一向自命清高,不近女色的澈少,居然會把一個陌生的孕婦帶回家來,全程陪護生產不說,手臂差點沒被咬爛了,這說出去誰信啊。誒,我說,這個孩子,不會是你的種吧。”

“滾!”一聲壓抑的低吼,接着是房門開關的聲。

相比於前者的調侃,後者可以說是冷硬的不近人情。

我睜開眼睛,陌生的房間,陌生的環境,讓我有一瞬間的失神。好半天我才緩過神來,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幕。

本能的把手放在肚子上,之前隆起的肚子已經平平。

“孩子沒事。”

一道涼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扭頭一看,牀頭的一旁,韓澈就坐在椅子上,眼神淡漠的看着我,似乎還帶着些許探究。

他的眼窩有點淡淡的青色,白色襯衫的胸前有些褶皺,最上面的兩顆釦子也不翼而飛,露出一截麥色的肌,膚。

難道是一夜沒睡麼?想起剛剛聽到的那個男人說的話,我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轉向他的手臂。

果然見左手的小臂上纏着一截白色的紗布。

羞怯又懊惱的低下頭,“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他隨着我的目光瞟了眼,將大概是爲了方便包紮挽起的袖子放下,遮住了紗布,鼻子裏淡淡的發出一個單音,“嗯。”目光在我的身上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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