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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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污言穢語還在繼續。
賀懷川猥瑣地笑了一陣,見陸北辰也滿不在乎,他竟向陸北辰直接討人,
“那等你結婚了,把知渝也給我玩玩。”
“想想曾經不可一世的蕭大小姐被我壓在身下折騰,那滋味得多銷魂啊......”
陸北辰這才惱了,“不行!”
他斬釘截鐵地拒絕賀懷川,像是護着自己的所有物,終於說了實話:“知渝跟我的時候還很乾淨,給你玩完不就髒了,我想把知渝調|教成只屬於我的金絲雀!”
賀懷川聞言倒吸一口冷氣,“北辰還得是你啊,真會玩!”
隨後他伸出大拇指由衷感慨:“讓曾經高傲的蕭大小姐變成匍匐你身下的金絲雀,嘖,高明!”
他們對視一眼,隨後又浪 蕩地笑了。
聽完這些,室外的蕭知渝像被抽去了靈魂,她從不知陸北辰腦子裏竟如此齷齪。
這七年的時光,原來陸北辰只把她當成泄慾工具,只把她當成隨意搓弄的玩意。
那一刻起,她就決定離開他了。
......
“知渝,想甚麼呢,半天不說話!”
陸北辰故意拖着腔調,再次悠哉開口,“話都給你說清楚了,好好伺候我,對你沒壞處!”
他自信地以爲蕭知渝會選擇屈服,她一個破產千金,肯定會心甘情願地成爲他的地下情人。
可蕭知渝看着他,心中卻只有被騙的恨意。
她忍住眼眶中的酸澀,情不自禁地離陸北辰更遠了些。
陸北辰卻以爲她還在鬧情緒,無奈地聳聳肩。
“就知道你不喜歡珠寶,其實我也給你準備了其他驚喜。”
話落,他眼神灼熱 地盯着蕭知渝,變戲法似的從身後又掏出一個盒子。
“打開看看?”
陸北辰期待地看着蕭知渝,可蕭知渝一直無動於衷。
他只好自己打開了盒子,“知渝,你會喜歡的!”
陸北辰壞笑着拿出了他所謂的禮物。
而看清他拿的是甚麼那刻,蕭知渝幾乎兩眼一黑,氣得不斷顫抖。
“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
她死咬着嘴脣,那天陸北辰下流的話,更不斷徘徊在耳畔。
蕭知渝屈辱得指甲都掐到了掌心裏。
陸北辰卻毫無察覺,厚着臉皮道:“當然了,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一手拿着兔女郎情 趣內衣,一手拿着根皮鞭,笑得盪漾,
“知渝,乖乖的小兔子,我特意去給你選的衣服,你穿上肯定好看!”
“別鬧了,我們快點辦正事吧,今晚老公一定餵飽你。”
陸北辰如此羞辱她,蕭知渝咬着幾乎無一絲血色的脣,突然心如刀絞。
陸北辰見她如此,也突然有點觸動,“知渝怎麼了?”
他慌忙放下手中的東西,伸手將人攬至懷中,如從前一樣溫柔拍着她的背安撫:“哪裏不舒服嗎?”
可不等蕭知渝回答,陸北辰的手機鈴聲響了。
蕭知渝聽出那是他給雲薇設置的專屬鈴聲。
陸北辰攬着蕭知渝的手指發緊,他飛快推開蕭知渝,連不小心將她推到在地都沒有注意。
蕭知渝靜靜從地上爬起,擦乾眼淚,聽見陸北辰輕聲哄了那邊好久。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當這麼切實聽到的時候,她的心臟還是狠狠抽了一下。
電話掛斷後,陸北辰也再顧不得蕭知渝是不是真的不舒服,他撿起皮鞭,看向地上的情 趣套裝,一臉可惜,“知渝,公司那邊有點急事。”
他又挑起蕭知渝的一縷髮絲,癡迷地深嗅一口,才戀戀不捨道:“晚上你自己睡吧,我不回來了。”
陸北辰說罷轉身欲走,蕭知渝卻忍着噁心攔下了他,“公司有事,還是要陪未婚妻?”
她這話一出,陸北辰笑了。
他勾起蕭知渝的下巴戲謔道:“又喫醋了?”
陸北辰笑得一臉促狹,蕭知渝這才如夢初醒。
她在幹甚麼,明明已經厭惡陸北辰厭惡得不得了,
反正自己也不在乎了,他要走就走好了,爲甚麼要爭一時的口角之快呢?
倒讓陸北辰以爲她在爭風喫醋了。
蕭知渝心中懊惱,迫不及待地收回手,還嫌惡地甩了甩,“你走吧。”
這副嫌棄的模樣激怒了陸北辰。
陸北辰掐着她的下巴更加用力,“我就是去陪未婚妻,你有資格指摘嗎?”
“我陪未婚妻是天經地義,可是在這陪你......”
看到蕭知渝臉上露出羞憤的神色,陸北辰心裏愈發激動,想調 教她的心思更甚,
他惡劣地勾起嘴角,在蕭知渝耳邊緩緩道:“我陪你叫偷情。”
“蕭知渝,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了,也不要妄圖動搖雲薇的位置。”
陸北辰再三羞辱,蕭知渝的忍耐徹底崩潰。
她直直地盯着陸北辰,突然自嘲一笑:“陸北辰,我們斷了吧。”
陸北辰怔住。
蕭知渝卻發了狠,用力拍掉他鉗制她下巴的手,
一字一字咬牙說道:“我、不、當、小、三!”
陸北辰從來沒光明正大地承認過她的身份。
以至於她現在都說不出分手二字,只能用一句‘斷了’結束他們這段畸形的關係。
“呵呵......”
陸北辰被她的言行激怒,他凝視蕭知渝,怒極反笑,
“斷了?整個京城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離了我,知道有多少人覬覦你這曾經金尊玉貴的大小姐嗎?”
那又如何,蕭知渝迎着他的目光絲毫不懼。
她早就打算回江城結婚了,京城的是非與她何關。
只是這就不必和陸北辰說了。
蕭知渝淡淡收回眼:“不勞你費心。”
接着她不客氣地關門趕人。
被她推到門外的陸北辰臉黑得猶如鍋蓋。
屋內的蕭知渝也再撐不住,癱在了地上。
她眼眶酸澀,心中也彷彿缺了一塊,茫然得厲害。
她不知道陸北辰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像突然爛掉了一樣,還是自己一開始就愛錯了人。
不過沒關係,反正她也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