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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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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濘連看都懶得看一眼門口,就知道某人到了。

“怎麼能這麼算了。”

何梁生大步向前,一把抓住蘇濘的手,“跟媛媛道歉。”

何梁生陰沉着臉,彷彿蘇濘做了甚麼天大的錯事一般。

前世就是這樣,只要孟媛一哭,何梁生就義無反顧的維護她。

甚至都懶得去探查一下真相。

蘇濘有些喫痛的皺緊眉頭,陸淮亦上前扣住何梁生的手腕,面不改色:“鬆手。”

何梁生喫痛的悶哼一聲不情願的鬆開了蘇濘的手。

他畢竟是知識分子哪裏像這大老粗力氣那麼大,但眼下那麼多人看着,這多讓他下不來臺。

何梁生眼神也變得陰鷙,“蘇濘,你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小肚雞腸了?既然是送出去的東西,哪裏還有要回去的道理。”

蘇濘微微偏頭,“何大少這麼有錢,自己不會送嗎?非要拿我媽給我郵寄的髮夾做禮送人?”

蘇濘眼睛是笑着的,但沒有一點笑意。

何梁生頓時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蘇濘這是甚麼意思,威脅他嗎?

真以爲以前有幾個臭錢,就可以威脅他了?

要不他怎麼對這個富家千金這麼厭惡,簡直就是地主階級,當初鬥地主,怎麼沒把她家鬥倒!

“濘濘,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和梁生做朋友,又不是看上他的小恩小惠。”孟媛立馬出來裝好人。

蘇濘氣笑了:“所以你看上了我的恩惠了?我賞賜你了嗎?你就不要臉的要!”

孟媛臉皮子有些發紅了 ,蘇濘當初確實沒有說送她,只是因爲她看着喜歡,梁生就拿過來給她戴上了。

可她當時也沒拒絕啊,這不就是送她了。

就在幾人對峙的時候張荷花在一旁鬼鬼祟祟着,忽然她舉着一個亮晶晶格外好看的珍珠髮夾說道:“找到了,蘇濘偷的髮夾找到了!”

原本沒有見到東西大家還覺得沒甚麼,真見到了立馬讓衆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這也太好看了吧!

“蘇濘這下你還有甚麼話說。”張荷花好不得意,現在她和何梁生都可以給孟媛作證,這是孟媛的。

“嗯,是我的。”

蘇濘點點頭,眼看着張荷花孟媛臉上寫滿得意的時候,她掏出了郵寄單,單上寫着,蘇濘收,郵寄物:珍珠髮夾。

“村長,我想知道我自己的東西甚麼時候成了別人的了,”

“我更不理解爲甚麼有人這麼想要別人的東西,就要硬說是別人送的,別人都不樂意送,還要硬說是送的,楊嬸,如果趕明有人到你家說你硬要送她十斤肉,然後給你拿走了。這東西就是別人的了?”

蘇濘對楊嬸說道,這楊嬸是婦女協會的,村裏有名的大喇叭,甚麼話到她嘴裏一傳就又變味了。

楊嬸一聽有人打她家肉的主意立馬黑了臉,因爲她還真藏了十斤肉呢,生怕別人知道了蹭她喫喝。

“呸,那就是純臭不要臉了。自己沒本事賺的東西,看上別人的就上趕着要,這不是沒臉沒皮嗎?孟知青,不是嬸說你,你好歹是個知識分子,再喜歡那也是人家家裏人送蘇知青的,你犯得着明搶嗎?”

楊嬸號召力大,她這一說,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瞧着闆闆正正的女同志,怎麼思想覺悟這麼低。光想着別人的。”

“別人的再好也是別人的啊,別人不願意給你,就叫偷啊。那要這麼說,我們這小村可容不下你這大佛,萬一哪天你看上俺家男人,叫你上趕着要走了。”許嬸也笑了出聲。

孟媛臉黑到了極點,怒瞪了許嫂一眼,就她家那瘦的跟竹竿一樣的糟老頭子,她是瘋了纔會看上。

何梁生見衆人風向都向着蘇濘,擰了一下眉有些不悅。

“蘇濘,我真是錯看你了。”何梁生滿臉,彷彿第一天認識蘇濘一般。

也是,從前的蘇濘只會跟個哈巴狗一樣圍着他轉。

爲了討他的歡喜,只要他心疼的人兒受委屈,她就上趕着認錯。

蘇濘有時候想想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那麼作踐自己,就爲了這麼一個男人?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還少不成?

眼前何梁生要走了,孟媛和張荷花站在原地被人指指點點,耳根都紅了。

孟媛緊緊攥着衣角快要哭的模樣說道:“對不起濘濘,我要知道你不想給我我就不跟你要了。當初我戴的時候,你也說好看,我還以爲你是默認送我了。原來是我誤會了。”

原本還想說孟媛的人,見她在那委屈模樣,又有些心疼了。

畢竟這事也不是甚麼大事,說到底也是誤會罷了。

只是孟媛這話不禁讓人嘀咕起來,這蘇濘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的,誰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也不是甚麼好人。

孟媛眼見衆人面色怪異,也知道他們在想甚麼。

這事蘇濘也休想幹淨的了!

孟媛拽着張荷花的衣服就想走的時候,蘇濘上前擋住了他們:“我有說你們可以走了嗎?”

張荷花陰沉着臉,“你甚麼意思?”

蘇濘朝着她攤手:“你剛剛沒有經過我允許就私自翻我東西,現在我有理由懷疑,你偷了我十塊錢。”

陸淮亦依靠着牆,那高大的身影就這麼擋住門口,宛如門神一般。

眼見不能走了,孟媛和張荷花臉色都氣憤極了,“蘇濘,你別瞎說,我甚麼時候偷你錢了!”

蘇濘抬了抬眼皮:“村長麻煩叫人搜一下身,這兩人這麼着急走,肯定是想要藏證據呢。”

孟媛氣的臉都變了色:“濘濘,你肯定誤會了,荷花不是那種人,她不可能偷錢的。”

“哦。所以是你趁我不注意偷了我十塊錢?”蘇濘挑眉。

張荷花氣的火冒十丈,“蘇濘,你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是誰欺人太甚。不由分說就帶着一羣人衝我家裏來誣陷我偷錢,誰能有你們這般欺負人?”蘇濘冷冷說着,“那十塊錢是我家裏人連同髮夾一起郵寄的,孟大小姐應該最清楚了。”

孟媛死死握緊自己那十塊錢,這是梁生給她的,纔不是蘇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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