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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回1988開局睡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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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的草屋牀上,蘇濘猛地睜開眼。

本該得了癌症,器官衰竭的她此刻卻覺得無比輕鬆。

還不等蘇濘思考,身後傳來低沉嘶啞的聲音,“誰派你來的?”

蘇濘回頭就看到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此刻身上的衣服半耷拉着,露出的肩頭部分白皙肌肉結實,佈滿了細細的吻痕。

而她自己更是不着寸縷,烏黑靚麗的黑髮隨意的散落在胸前,蘇濘驚了一下,迅速扯過破被子蓋住。

這無比熟悉的一幕讓蘇濘瞳孔一震。

她竟然重生了,重回到36年前,那時的她才18歲正是知青下鄉的時候,卻因爲被人發現和村裏的流浪漢鬼混,被人各種羞辱。

爲了不讓自己的心上人誤會,最後她把一切都都推在這流浪漢身上,導致這乞丐被打斷了手送了進去。

可其實,她和眼前的男人甚麼也沒發現,她被灌醉下藥,流浪漢也被人下藥,但這流浪漢有驚人的毅力。

她幾次索取都被他忍住了,可別人看到他們衣衫不整的模樣卻不這麼認爲了。

“我不是誰派來的,我也沒惡意,並不想害你。”

藥效還沒完全褪去,蘇濘咬了一下舌尖,血腥味在嘴裏蔓延開讓她也恢復了一些理智。

男人冷冷嗤鼻,那厚重的劉海下精緻的五官格外深邃,高挺的鼻樑上是一雙深不見底令人膽寒的黑眸,“你不想害我,光着身子和我獨處一室?”

蘇濘瞥見男人手心握着的刀,手心的鮮血順着刀滴落在地上。

可見他的藥下的比她還猛,若非他有驚人的毅力,她清白必毀。

到底是誰要害她?

給她下藥還不夠,給這流浪漢也下了一頭牛的量。

就在蘇濘思考的時候,外面已經鬨鬧起來,大老遠蘇濘就聽到有人在哀嚎。

“你們快救救濘濘,我看見她被那流浪漢帶去了他的破草屋了,嗚嗚嗚,濘濘,我可憐的濘濘啊。”

男人瞥了眼外面的動靜,俊逸的臉變得更加冰冷,“這就是你說的,不想害我?”

蘇濘咬脣。

“我說了,我沒想害你。你把我的衣服給我。”

她的衣裙散落一地,想害她的人藥下的特別猛,這才導致她才一進這流浪漢的草屋就惡女撲食了。

陸淮亦撿起她散落的衣裙還有貼身衣服,那柔軟的觸感讓他面色微怔,隨即被他扔了過去。

蘇濘火速穿着衣裙,腦海中閃過前世的一幕幕。

1988年這年她和一羣知青聚餐歡慶,因爲她得到了返城的名額。

卻不想這次歡慶她被人灌醉後送到了陸淮亦的房間,而這個男人同樣被人下藥爲的就是徹底毀了她的清白,讓她無法回城。

誰也沒想到,這男人寧可自殘也控制住了,倒是她差點把別人強上了。

爲了護着自己的清白,她把一切都推卸到男人身上,導致男人被打斷手送了進去。

陸淮亦一直背對着身,身後窸窣的聲音不禁讓他想起剛剛女孩嬌媚柔軟的模樣,他喉嚨滾動了一下,暗沉的黑眸又沉了幾分,

“你若不想毀了名節就先躲牀下,等我把他們支走你再走。”

蘇濘搖了搖頭,“沒用的。”

前世她可不就是躲在牀下被人發現,坐實了偷情的名聲嘛。

“有人有心想毀了我,我躲哪裏都沒用,就算我走了,你也是死路一條,他們會咬定你折羞了我。”蘇濘說着走到他身邊,

她盯着陸淮亦目光灼灼,“跟我結婚,等過幾年你如果找到合適的我們再離婚。”

陸淮亦眉頭緊鎖,女孩步步緊逼,“眼下只有這一條良策。”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要和我結婚。”陸淮亦嘴角帶着些許淡漠的玩味。

本以爲這城裏來的小姑娘是個貪生怕死的,卻沒想到膽子倒是挺大。

蘇濘啞然,她還真不知道。

只知道這男人是個流浪漢因爲被人抓到毀了她的清白打斷手送了進去,再後來聽說好像死在了裏面。

這也導致蘇濘一直深感愧疚,還爲他立了一個無名碑。

“假結婚,各玩各的,到時候再離就是。”蘇濘這話是想說服男人配合。

男人卻微眯起眼,審視着眼前的女孩。

小小的個字長相甜美乖巧,平時瞧着也是個單純的缺心眼,怎麼在對待人生大事上這麼隨意。

她就沒想到離了婚後揹着的名聲壓力有多大嗎?

難道,這女孩,另有目的?

陸淮亦眼底劃過危險的氣息,不帶他深思。

破草屋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帶頭的女人撲了過來,“嗚嗚嗚,可憐的濘濘,你怎麼就被人糟踐了。”

孟媛衝了進來結果卻看到兩人穿戴整齊,並沒有想象中捉姦在牀的一幕,她不禁緊皺眉頭,“濘濘,你,你這是怎麼回事?”

蘇濘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瞧着孟媛有些詫異又有些不甘心的模樣眼底恨意升起。

前世她到底多眼瞎竟沒發現,原來孟媛從這時候就已經變了。

“噁心。”

隨後跟來的男人穿着整潔的襯衣衣冠楚楚的吐出這句話。

“何梁生你別這樣說濘濘,濘濘肯定也不想的,濘濘,你告訴大家是不是這流浪漢奸污了你,你一定不是自願的,你大膽的說出來,我們都會幫你的。”孟媛拉着蘇濘的手故意拉扯着她的衣服,試圖讓人看到她衣裙下的骯髒。

何梁生有些不情願的走了過來,貼近蘇濘低聲道:“說是他強的你,我會幫你。”

蘇濘厭惡的甩開孟媛的手,盯着前世她愛的死去活來的一輩子,最後慘死他鄉孤獨而終的男人。

她深深地記着,前世她被人誣陷被毀了清白後,被人從牀下抓住來她看到何梁生天都塌了。

那時的何梁生也是這麼對她說的,讓她都推倒一個沒人要的流浪漢身上,她照做了,流浪漢下場很慘,她也好不到哪裏去。

走到哪裏都被人指指點點,倒是何梁生這個他們家贊助的貧困生對她不計前嫌甚至和她打結婚,替她揹負罵名。

前世她真是愛慘了他纔沒看出,早在一開始她已經被他嫌棄。

何梁生和她在一起不過是貪圖他們家的錢,何梁生平步青雲後她本想出去工作卻被他以照顧孩子爲由留在家裏,當起了家庭主婦。

而後他開始兼手他們家廠,公司,他一步步做強的時候,孟媛成了他的貼身助理。

後來她得了癌症想跟何梁生要錢,卻被他嫌惡心趕出了家,讓她不要在家裏傳播病毒。

可這個家也是她的資產啊。

就連她精心養育了二十年的兒子也對她深惡痛絕,她最後只能在五百塊一年的廉租房裏等死。

直到她在別人口中得知何梁生拍下千萬粉鑽送孟媛並且當衆向她求婚,告知大家他們這些年愛的多麼幸苦,孟媛纔是她的初戀,而她不過是當年爲了護着早就丟失的清白逼他結婚的毒婦。

沒有人記得何梁生是怎麼一步步吞噬蘇家的,只記得他是名震一方的上市老總。

也沒人記得孟媛是怎麼踩着她上位的,只知道她是深情老總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她還記得她得癌症器官衰竭那天,他們三人出現在她廉價的出租房內對她說,

“濘濘真是謝謝你替我照顧了他們父子這麼多年,就連我的兒子都替我養的那麼好。”

她兒子也是譏諷的笑着,“你不是我親媽媽,孟媽媽纔是我親媽媽。”

就連她愛了一輩子的丈夫也是唾罵道:“一個被人玩壞的破鞋,要不是你家有錢,你以爲我會娶你?我從來沒碰過你結果你懷孕了,還生了個賠錢貨女兒,那個賠錢貨指不定是哪個流浪漢的。出生的時候就被我摔死了。”

孟媛抬起手指展示着那顆千萬粉鑽好不得意,“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真是謝謝你這麼多年都幫我們吸甲醛,梁生送你的傢俱都是爲了等你幫我們把甲醛洗乾淨我們在用。沒想到你這麼不中用才55歲就受不了得了絕症。”

“也罷,你啊天生就是賤命一條,當了梁生一輩子的舔狗,就算你是富家千金又如何,還不是替我養了一輩子的兒子,哈哈哈。”

蘇濘氣的吐血,臨死的前一刻她發瘋似的衝過去捅死了孟媛。

她只恨自己不能再多一口,將那兩個惡毒的男人一併捅死。

可老天爺並不虧待她,讓她再睜眼便回到了1988她被設計陷害的這一天。

這一世,她又豈會仍由這羣狗男人逍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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