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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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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宴忱聞言,眉間氤氳起一團怒意。

從未有人敢這麼稱呼他。

沒等他開口,剛纔還要單獨跑路的樓晚,突然拉着他的手,帶着他往宋明理相反的方向跑。

因此宋明理並未看清宴忱的模樣。

宋明理以爲樓晚是心虛了,連忙去追,“樓晚!給我站住!”

他倒要看看,勾搭樓晚的野男人到底是誰!

樓晚拉着宴忱跑了好久,拐了幾個彎後,眼看沒了宋明理的身影,她推開一扇虛掩的門,帶着宴忱躲了進去。

跑的太累了,樓晚大口喘氣,宴忱皺眉,“有甚麼好......”

一個“躲”字被樓晚捂住,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聽見宋明理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樓晚方纔鬆了口氣。

幽寂的環境內,宴忱的冷嗤聲響起,“你又在自作主張。”

樓晚這才意識到兩個人離的極近,連忙退後。

她手心裏似乎還帶着他脣角的溫熱,灼的人臉紅心跳。

“所以宴總還是離我越遠越好,否則你肯定還會遇到很多像是現在這樣,會讓你變得很狼狽的事情。”

宴忱沒有回答她,反而打開了燈,兩人這纔看清房間內的佈局。

他隨意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着樓晚,“如果我說不呢?”

樓晚怔住。

“做個交易。”宴忱開口,靈動的佛珠在修長的手指上轉動,撩人心絃。

那張俊美的面龐,清冷無比。

樓晚直接拒絕,“還是免了吧,我不認爲我有甚麼事兒需要和宴總做交易的。”

說完,她就要走。

宴忱甚麼事做不到,還要跟她做交易?

這狗男人肯定沒憋好屁。

宴忱薄脣輕啓,“你父親偏心繼母繼妹,你在樓家孤身一人,理應過的很艱難吧?”

樓晚停住腳步,她心生警惕,“你打聽這些做甚麼?”

他們不過一起睡了一晚上而已,他爲甚麼要查自己?

宴忱微抬頭,鳳眸一瞥,樓晚領悟,順着他的視線在他對面坐下。

“當然是幫你。”宴忱這才幽幽開口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樓晚挑眉道,“說吧,你想要我做甚麼?”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宴忱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我可以幫你搞定家裏的事,讓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咳咳咳!”樓晚險些被口水嗆住。

宴忱淡淡道:“激動甚麼?”

樓晚被嗆得眼眶發紅,“你圖甚麼?”

宴忱上下打量她,眼神完全是男人看見好看女人的驚豔和獵奇。

兩人對視的那一瞬間,樓晚還有甚麼不明白的。

只不過,盛傳宴家給宴忱物色了一位千金小姐,兩人好事將近。

他想讓她做三?

但因爲蘇荷插足,她跟母親現在過的那麼艱苦。

她討厭小三這個稱呼。

她嗤笑勾脣,“好歹也是京城數一數二的人物,讓我做你的情人,就給這個條件?”

“宴總逗小孩子呢?”

宴忱被她勾起興趣,“怎麼說。”

樓晚思索片刻,“除了你說的那些,我還要五個億。還有你的人脈資源。”

她伸出五個手指頭在他面前晃了晃,又補充。

她眸中盡是鄙夷,漫天要價,無非是篤定了宴忱不會答應她這些不合理要求。

“好。”宴忱果斷答應。

彷彿一道天雷在耳邊炸開,樓晚愣怔住。

“當我沒說。”像看傻子般看他一眼,樓晚拋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虧她還高看他一眼,以爲京圈兒里人人都誇讚的神邸會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結果都是一路貨色!

樓晚一直在四樓空中花園待到宴會結束,才準備離開。

等電梯時,一道畏畏縮縮的身影靠近,在電梯門開的那一瞬間撲過去。

樓晚整個後背撞在牆壁上。

她痛苦的悶哼一聲,咬着牙一腳踢向男人,同時也看清楚了攻擊她的人。

是宋明理。

“宋明理!這裏到處都有監控!”她厲聲道,“你敢對我做甚麼,明天就讓你進監獄!”

宋明理抬手擋住,他眼眸猩紅,“這裏的監控早就壞了。晚晚!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其他人都是貪圖你的美色!”

他說話的時候,一股濃郁的酒氣傳來,令人作嘔。

“你眼裏只有那個野男人,他有甚麼好?”

宋明理滿眼都是樓晚那曼妙的身影,死死摟着她。

樓晚尖叫,拉扯間摸到平日裏拆快遞用的小刀狠狠划過去。

宋明理痛的瞬間鬆開手,手臂上溢出鮮血。

看清那把刀不過幾厘米長,他冷笑一聲,“你敢拿刀傷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陰着臉一步步逼近,“等我生米煮成熟飯,看你還拿甚麼硬氣!”

那把小刀,對他根本構不成甚麼威脅。

樓晚一手抓着包不停砸向他,一手揮舞着小刀尖叫道:“你個變態!瘋子!”

手臂上的疼痛刺激的宋明理更加興奮,他像個瘋子般去扯着樓晚去房間。

樓晚趁着他痛苦的功夫,連忙往樓梯口跑。

樓下,一輛純黑邁巴赫正緩緩駛出停車場。

樓晚來不及多想,直接拉開車門,迅速跳進去,順帶鎖了車門。

“這是你新吸引我的手段?”側方傳來宴忱那清冷的聲音。

樓晚心中一跳,沒想到隨便上的竟然是宴忱的車。

真是冤家路窄!

宋明理的怒吼聲越來越近。

“宴總,快開車。”她急道,宋明理還在後面,她不想被宋明理追上來糾纏。

“你讓我開,我就開?”宴忱看着樓晚,閒散的樣子讓樓晚有種給他一巴掌的衝動。

不過此時她沒時間和他計較這些了,因爲宋明理,她挽起的長髮已經亂了,嗓子乾澀疼的厲害,只能張着嘴巴大口呼氣。

“求你,幫幫我。”

識時務者爲俊傑,樓晚不是爲了面子就讓自己難受的人。

宴忱攤手,淡淡道:“我們並沒有甚麼關係,我沒義務幫你,想要我幫你,除非你給我一個說服我的理由。”

車子停在原地,後視鏡依稀可以看見宋明理追上來的身影。

樓晚的心跳個不停,彷彿有甚麼東西在敲打着她的心臟。

她勾住男人的領帶,“宴總不是希望我做你的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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