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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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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頭痛欲裂。

顧宴清只覺得無數破碎的畫面在腦海裏不斷的閃過,但是她卻甚麼都抓不住。

猛地從牀上坐起來的時候,牽扯到了手臂上的傷口,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涼氣。

周圍的環境很陌生,顧宴清抬起手,揉了揉疼的厲害的腦袋,表情帶着一絲茫然。

她爲甚麼會在這裏?

吱呀。

房間的門被推開,顧宴清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門口,門口走進來一個男人。

男人身高一米八幾,肩寬窄臀,是極其完美的模特身材,此刻他臉上不到任何的表情,渾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意。

“你是誰?”顧宴清本能的對眼前的男人有些警惕。

他很危險。

傅延川沒想到顧宴清醒來的還挺早,晏子路可是說了,這個女人被人下了藥,而且還吸入了大量的濃煙,傷了肺腑,怕是要昏迷個三五天才會醒。

他只是純粹好奇來看看她,沒想到女人醒來的那麼快。

他懶洋洋的走了過去,拉了一把椅子在顧宴清的對面坐下。

眼前的女人容貌昳麗,精緻小巧的鵝蛋臉,一雙杏眼靈氣逼人,五官精緻完美,身上的氣質,清純夾雜着嫵媚,勾人的很。

看着顧宴清,傅延川不由得想起來那天在酒店房間裏的春光一度,喉嚨不由得緊了緊,眼神也深邃了幾分。

顧宴清看他這樣,越發的警惕。

“不記得我?”傅延川看着顧宴清,那眼神不像是裝出來的,大概是當時她喝了不少的酒,又被人下了藥,把自己當成是別的男人了。

思及此,傅延川的眼神裏冷意重了幾分,身體緩緩地往後靠了靠,“那你記得自己是誰?”

“我是誰?”顧宴清怔愣了一瞬。

“我,我是......”她下意識的開口,卻發現腦海裏一片空白,她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我,我是誰?”顧宴清有些喫力的開口,滿臉的茫然和不解。

腦袋裏似乎有些畫面就要呼之欲出,但是劇烈的頭痛讓她不由自主的停止了繼續思考。

太痛了。

那些記憶,似乎只要想起來,就會讓她痛不欲生。

“失憶了?”傅延川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晏子路可沒說她醒來以後可能會失去記憶。

“我......”顧宴清頭疼的很,茫然的目光落在了傅延川的身上。

這樣的目光無疑是極具誘惑的。

傅延川喉結滾動了一下,想到這一次被人算計,背後那些人怕是蠢蠢欲動,迫不及待的想要給他安排女人了。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將計就計,反正眼前的女人他並不抗拒,兩人也該乾的都幹了。

他對顧宴清並無惡感,明明他一直以來對女人非常的抗拒和厭惡的,卻偏偏在當時被下藥以後,神差鬼使的與她發生了關係。

“別想了,你發生了意外,失去了記憶,想不起來就不要去想了,反正都不重要。”傅延川伸出手,寬厚溫暖的大掌,輕輕地落在了顧宴清的頭上,顧宴清頭痛的感覺頓時消散了許多。

她抬頭看進了傅延川的眼神裏,只從那一雙性感的桃花眼裏,看到了點點的笑意。

“我們......”她下意識的想要詢問。

傅延川卻只是溫柔的笑着看她:“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叫宴清,是晏家大小姐,前兩天你爲了救我身陷火海,昏迷了兩天。”

傅延川隨口胡謅了個名字,他身邊女性朋友不多,而能夠利用的身份其實也不多,不過好在晏子路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晏家父母都已經不在,只剩下晏子路一人,給顧宴清安排個虛假的身份並不困難。

顧宴清並沒有懷疑,相信了傅延川說的話。

只是她心裏依舊覺得有些困惑,她爲了救傅延川身陷火海?

爲甚麼她感覺不到自己對傅延川有絲毫的感情呢?

而且傅延川看自己的眼神雖然溫柔,但是她其實能夠感受得到,這個男人並不愛自己。

顧宴清心中茫然,但是她想不起來過去的任何事情,只能夠當做是失憶後遺症了。

**

“甚麼?你要娶她?她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你,你瘋了吧?”晏子路在得知傅延川居然要娶顧宴清的時候,很懷疑傅延川是不是那天救人的時候吸入了大量的濃煙,腦子出問題了。

跟傅延川認識多年,他最是瞭解傅延川,他有非常嚴重的厭女症,看到女人就會有生理反應,會吐會渾身過敏那種。

在晏子路眼裏,他身邊任何人都有可能會結婚,唯獨傅延川不會。

“我對她並不抗拒,那天被下藥以後,是她給我解的藥,我身體沒有任何異常反應,似乎還很喜歡她的身體。”傅延川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眼神裏帶着一絲的探究和不解。

這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他想要確定一下到底是自己只對顧宴清特殊,還是對女人的厭惡和抗拒已經消失了。

晏子路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敢置信。

傅延川跟女人發生了關係?

他覺得腦子不太夠用。

很快門被推開,一個身材高挑豔麗的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傅延川的瞬間,女人眼睛一亮,快步的走了過來。

傅延川只覺得一陣香風撲面而來,隨後便有人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那種從心底生出的噁心感瞬間就讓他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

晏子路一看臉色大變,趕緊的起身:“延川......”

“滾——”傅延川壓抑着怒意,對着身邊的女人低聲的吼道。

葉沁沒想到傅延川會突然發火,臉色白了一瞬,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去碰觸傅延川。

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

傅延川從來不會單獨跟女人相處,正常情況下,她連靠近傅延川都很難。

今天突然接到電話的時候她還滿臉的震驚和不敢置信,想到自己苦守了多年終於有了成效,不由得滿心歡喜,甚至來之前身上還噴了特製的香水,能夠催情的香水。

結果纔剛剛坐下,就被傅延川如此厭惡的讓她滾。

葉沁自然不甘心。

可惜她的手還沒有碰觸到傅延川,眼前高大的男人就已經起身,不留情面的快步離開。

葉沁滿眼的不甘和怨毒,五年了!她守在傅延川的身邊五年了,這個男人依舊如此抗拒她!

傅延川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身體燥熱得厲害,剛剛出了會所,冷風一吹,大腦清醒了幾分。

他知道應該是葉沁身上的香水有問題,此刻坐進了車裏,剛想要吹吹風散去心頭的煩躁,手機卻是毫無徵兆的響了起來。

傅延川怔愣了一瞬,看到來電,宴清兩個字映入眼簾,他莫名的笑了笑,隨後接起了電話。

那頭的女人聲音帶着幾分的害怕,嬌柔又脆弱:“延,延川,你能不能回來一下?家裏好像停電了,我,我害怕......”

那聲音帶着絲絲縷縷的誘惑,讓傅延川只覺得喉嚨發緊,剛剛壓下去的那一把火,又噌的燒了起來,越燒越旺,幾乎將他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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