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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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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在西海市應該沒幾輛阿斯頓馬丁,現在又和崔衡有關係,我不得不擔心起來,難道是謝行簡嗎?

“怎麼會出車禍?”宋柔大呼起來。

隨後那邊的電話被另一個人接了,是警方的人,還有警笛聲響起。

對方告知宋柔,崔衡是被警方拘捕時,臨時起意逃走,在追趕的途中出了車禍。

“我不是崔衡的家屬,我只是他的朋友。”宋柔聽完對方的話,立馬就否認了自己和崔衡的關係,然後掛了電話。

宋柔打開了網頁,搜索西海市觀橋一路的車禍新聞,果然有直播冒了出來,我一眼就看到了謝行簡的車子,也看到了躺在血泊裏的他,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

“謝行簡!”我失控地大叫了一聲,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幕。

他是發現崔衡想要逃走,所以去追才發生的追尾。

說到底,就是想要爲我報仇,否則他根本不需要這麼做,我的眼眶一陣酸澀,可是流不出眼淚,只能喃喃道,“你何必呢?我們根本就連朋友都算不上啊......”

屏幕裏,崔衡還沒有死,他甚至可以跌跌撞撞地站起來,隨後被送到了救護車上,應該要先送去救治,然後再交給警方處置。

爲甚麼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已經提不起力氣去恨,我只覺得蒼天無眼,一次又一次地放過了該死的人。

我無聲地哭泣,卻無法改變謝行簡死亡的事實。

反觀宋柔,她看到崔衡出了事,並沒有耽誤時間,而是趕緊去收拾了東西,帶着今天典當換來的錢就準備走。

小軒抱住了她的大腿,“媽媽,你要去哪裏?”

他看着宋柔的行李箱,大概猜到了甚麼。

“我不是你的媽媽,我和你沒有關係,楚冉冉纔是你的媽媽,小軒,你忘了你是楚冉冉的兒子嗎?”宋柔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不要,因爲她和崔衡沒關係,可小軒是崔衡的親生兒子,法律承認的。

以前她和前夫鬧離婚沒有帶孩子,說是前夫威脅她,不准她帶走孩子,現在想來又是我天真了。

宋柔不顧小軒的哭鬧,拎着行李箱就匆匆離開了,我跟了上去,看着她就這樣脫身,好像崔衡的報應和她沒一點關係,我心有不甘。

忽然,一聲急剎響起,我錯愕地扭頭看着衝過來的汽車,當我反應過來自己是靈魂,車子壓根撞不到我的時候,我卻感覺到了真實的疼痛,從四肢百骸傳來。

我倒在了地上,而那輛車已經疾馳而去,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痛......”我不理解我的疼痛從何而來,只覺得眼前越來越黑。

——

“嗚嗚嗚......冉冉,我實在是活不下去了,他天天喝酒,打牌,還打我,我就快要被他打死了,所以偷偷跑了出來,我沒地方去了,你能收留我一晚嗎?”

一睜開眼,我發現自己面前擺着一部手機,此時開着免提,熟悉的聲音從手裏那頭傳來,是宋柔悽慘的哭訴聲。

我渾身一震,身體像是被人定住又忽然解開了似的,虛脫得厲害,汗水從額頭背上冒出。

“冉冉,你怎麼不說話?”宋柔的聲音多了幾分試探,“是不方便嗎?我知道你和崔衡剛結婚,我就住一晚,明天就去找工作了,包喫住的那種。”

這裏是......我環顧四周,並沒有聽電話裏在說甚麼。

這裏是我和崔衡租的第二套房子,我記得很清楚。

那時候我和他結束了四年戀愛,領了結婚證,然後租了這套兩室一廳的房子,臥室門上貼着的紅色囍字,還是嶄新的。

可是我怎麼會在這裏?

我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痛得倒吸一口冷氣,這不是做夢,更不是死後的世界。

是老天爺開眼了一次,給了我一次重新洗牌的機會嗎?

我猛地站起來,到處查看了一番,確定這一切是真實的以後,我的眼淚奪眶而出,上一世承受的種種背叛,屈辱,浮現在我的心頭,我渾身都在顫抖。

“你在哪?”我總算想起了宋柔的電話還沒有掛斷,我沒記錯的話,上一世也是接了這個電話後,我把這條狼引入了室內。

宋柔聽到我回話了,鬆了一口氣,“我在西海火車站這裏,你住哪裏?我去找你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我的臉上沒有一絲溫度,眼底只有對宋柔的恨,如果S人不犯法,我現在就會衝過去手刃了她。

但是不行,我必須尊重法律。

“你等我,我去接你。”我說完便掛了電話,我需要時間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

掛了電話以後,我衝到了洗手間的鏡子面前,看着鏡子裏那張年輕的臉龐,我淚如雨下,心中恨意滔天。

崔衡,宋柔,上一世你們欠我的,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就在我收拾好情緒準備出門時,崔衡回來了。

“冉冉,你看我給你帶了甚麼好喫的?”崔衡穿着廉價的藍色襯衣,戴着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又本分,臉上掛着笑容。

他手裏拎着的是我最愛喫的烤鴨,三十五一隻。

我們現在在創業初期,很忙,且沒錢,我平時捨不得喫的東西,崔衡時不時會買回來給我解饞。

曾經我很感動,如今我覺得他這種溫柔體貼,像一把淬毒的刀,慢性麻痹我的感情和理智,所以以後做任何事我都不會懷疑。

“你怎麼了?眼睛那麼紅,哭了?”崔衡看到我神情不對,立馬關切地問。

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點,不要流露出恨意。

“沒事,就是這段時間太累了,覺得壓力太大。”我找了個理由。

我和崔衡是做工藝品加工創業,如今租了一個小小的廠子,僱了五六個員工,爲了接單子我們兩個絞盡腦汁,爲了完成貨單我們夜以繼日。

很累,累到快虛脫了,所以這個理由說得過去。

崔衡伸手將我摟入懷裏,聞着他衣服上混合的膠水味和汗味,我一陣噁心。

“對不起,讓你跟着我喫苦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愛你,照顧你一輩子。”崔衡深情溫柔地許諾。

我卻沒忍住冷笑了一下,有種想要去廚房拿刀,將崔衡亂刀砍死的衝動。

他感覺到了不對,鬆開我,“怎麼了,你不信?”

“不是,我就是有點事需要先去處理。”我鎮定心神,隨口就搬出了宋柔,“崔衡,記得宋柔嗎?就是我說過的我少年時期的好友,給你看過照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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