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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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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言墨微微動了動紅脣,本想說些甚麼,但在看着林書瑤那滿是譏諷的嘴臉後,改口道:

“行李箱你已經檢查過了,我也該走了。”

眼看着言墨要走出大門,她的養父言鄭西追了上來。

“哎!言墨,你別怪我們狠心啊,只是——只是你並非我們的親生女兒。說實話,我倒是想留你下來,可你真正的家人那邊只怕不願意。”

“真的嗎?”言墨睜着雙充滿大大的眼睛看着言鄭西。

對上這樣一雙純真無邪且帶着三分期盼的眸子,言鄭西莫名心虛起來,眼神躲閃。

見狀,言墨微微蹙了蹙眉梢,嘴角噙着一抹苦笑。

她的這個父親要是真對她有感情,就不會捨得她離開了。

所以最終也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咳咳!”言鄭西清了清嗓子,拿出兩百塊錢遞到了言墨的面前。

“我聽說你家裏條件非常貧苦,你回到山裏,只怕連塊肉都很難喫上,這兩百塊錢你也別嫌少,我覺得在山旮旯那種地方,完全可以花上好幾個月了。”

言墨瞥了眼那兩百塊,面無表情的拒絕道:“不用了。”

“你這是嫌少嗎?我其實是想再多給你兩百塊的,只是——哎,你可能不清楚,這個月我們家公司資金週轉不過來,手裏是真的沒錢了。”

真的沒錢?

言墨朝着言越越手腕上的翡翠鐲子看去,冰底飄花的,價值兩百萬,就在昨天,言鄭西夫妻倆帶這個寶貝女兒去買的。

就在言墨準備再次拒絕的時候,林書瑤風一般的衝了過來,一把奪走言鄭西手裏的兩百塊錢。

“你沒聽她剛纔說,我們言家的東西,她不稀罕!你還給她做甚麼?”

林書瑤對着言鄭西吼完後,又看向言墨。

“你還死皮賴臉的站在我言家的地盤上幹甚麼?是不想走?趕緊滾!以後不准你這隻白眼狼再踏入我家半步!”

這個家,言墨是一點也不想呆下去了。

於是她拖着行李箱轉身就走。

“真是氣——氣死我了!”林書瑤捂着胸口,臉色發白,上氣不接下氣。

言鄭西趕忙扶住她,“老婆,你別生氣了,你心臟不大好,萬一氣出問題了,那可怎麼辦?”

“還不是你,非要給她錢!還給她兩百塊,這樣的小畜生,她配嗎?我們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這兩百塊給她還不如給狗買狗糧呢。”

“是是是,都是我的不對。爲了給你賠罪,後天的拍賣會,我一定給你買下墨神醫的一次免費上門治療。”

聽到言鄭西這麼說,林書瑤瞳孔驟然一亮。

“墨神醫?你說的是那位隱世不出的醫學大能?”

“沒錯。”言鄭西點頭,“我打聽到了,就在本市舉辦的拍賣會上,會拍賣一次神醫聖手的治療機會。”

“那可太好了!我們一定要拍到!如果我們能拍到,一來我的病就可以得到有效治療,二來能請到墨神醫那樣的大人物光臨我們言家,那真是我們言家祖宗積德,簡直是光耀門楣蓬蓽生輝的大事啊!”

林書瑤越想越美,甚至已經在腦海中幻想出墨神醫踏入他們家大門的光輝畫面。

“阿嚏——”言墨打了聲大大的噴嚏。

“是誰在唸叨我?”

她剛唸叨完這句話,就突然感覺被人捂住了嘴,跟着被重重的抵在了樹上。

言墨背部受到重擊,痛的她臉色一白,眼冒金星。

跟着,低磁暗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是誰?爲甚麼要S我?”

疼痛的麻痹感慢慢褪去,言墨恢復了視力,看清楚了面前的人。

下一秒就被對方的長相給驚豔到。

這是一張怎樣鬼斧神工的俊臉!

劍眉星目,面如刀削,高挺的鼻樑下,薄脣微抿。

只是男人的臉色慘白,額頭上滿是血,覆蓋到了眼睛上。

言墨還注意到男人瞳孔有些失焦,估計是因爲他失血過多,導致暫時性的失明。

“你——”

她剛準備開口,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快追!他傷的不輕,而且腿部還中了槍,肯定跑不遠!”

聽到這話,聰明如言墨,瞬間便猜到這些人要S眼前的男人。

“趴下!”

言墨邊說着邊扯着男人趴了下來,藏在茂密的灌木叢中。

“沒找到人,應該逃去別的地方了。”其中一名歹徒說道。

“那我們去別的地方找找,今天一定要找到。”

很快,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消失。

“你不是S我的人?”男人那帶着無力的聲音再次在言墨的耳邊響起。

“嗯。”言墨點了點頭,而後想到剛纔那幾人的對話,目光注意到男人的大腿上。

看到了從大腿根處滲出的汩汩鮮血。

“你傷得很重,需要立刻取出子彈,你躺好,我這就幫你手術。”

男人蒼白的臉上露出意外的神色,“我聽你聲音,年紀應該不大,你會取子彈?”

“你放心,我的技術還行。”

這話其實是言墨謙虛了。

說完,言墨便打開行李箱,取出醫藥箱。

她慶幸今天出門的時候,把這些東西帶上了。

隨後,動手按開男人腰間的皮帶。

男人一把抓住言墨的手,“你想幹甚麼?”

凜冽的聲音中透着濃烈的危險。

“脫褲子,取子彈。”言墨語氣平平道。

男人抿了抿淡色的薄脣,神色緊繃。

“不、需、要。”

看男人那副緊張的樣子,言墨猜到了甚麼,安撫道:“不用害羞,我是醫生。”

話落,言墨按開皮帶扣子。

“咔噠——”一聲。

開了。

“住手!”男人咬牙切齒低吼出聲。

言墨蹙了蹙娥眉,“醫生最討厭病人不配合了,防止你繼續反抗,影響我手術,還是給你做點措施好。”

她邊說邊從醫藥箱裏拿出幾枚銀針,扎入了男人的麻穴中。

只是瞬間,男人便有種被釘子釘住的感覺,躺在地上,手腳動不了分毫。

“終於老實了。”

言墨二話不說扯下褲子。

“你給我住——”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扯下了二層褲子,世界瞬間安靜了,只有鳥語花香,微風拂過,一陣清涼。

活了二十四載的男人,生平第一次出現大腦宕機這種事。

不等他徹底從死機狀態緩過神來,就感覺從肌膚上傳來的冰冷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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