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夜深人不靜。
銀白色的月光輕輕地灑落下。
房間裏,曖昧摻雜進空氣裏,一絲一縷,不受控制的向外擴散開來。
“疼……”
秦綰輕輕咬着及嬌嫩的脣瓣,纖長捲翹如同蝶翼般的睫毛隨着呼吸抖動,眉心輕輕的擰着。
微微仰着頭,呼吸之間漸漸開始發燙。
滿室漆黑,只有透着月光才能看見男人那張俊臉清晰立體的輪廓,他眉眼深邃,每一處線條都完美到不可挑剔。
男人溫熱的大掌綿延點火,指尖的薄繭有意無意的剮蹭着秦綰耳後輕薄的肌膚。
他氣息全部都噴灑在女孩兒的耳垂處,聲音富有磁性,帶着一絲嘶啞:
“你沒資格在我面前提要求。”
秦綰緊緊的擰着眉,面上滿是委屈的神色。
黑夜裏,她指尖緊緊的抓着男人的胳膊,脣瓣都開始止不住的發抖。
他的呼吸在她頸間徘徊引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如同電流拂過心間。
秦綰那白.皙若冷瓷的小臉滿是紅暈,不知過了多久,秦綰迷迷糊糊之間只聽見了浴室傳來的水聲。
她翻了個身,白,.的脖頸的鎖骨上全部都是男人留下青紫的痕跡。
白瓷般的肌膚上綻着桃粉色,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將被子攏了攏。
這一夜,終於熬過去了。
秦綰背過身子,緊繃着的神經還沒放鬆下來,就聽見了男人的動靜。
他似是在牀頭櫃上放着甚麼東西,隨後穿衣轉身離開。
秦綰坐起身子,脣角帶着討好的笑意:“不過夜嗎?”
“嗯,走了。”
男人聲音淡淡的,聽不清情緒,但是卻沒錯過女孩兒眼底的那抹落寞。
聽見關門的聲音,秦綰這才偏頭看向牀頭櫃上的東西,是一張白金卡。
貌似給她的錢越來越多了。
秦綰深深的舒了口氣,明天就是舔狗的倒數第十天。
她已經熬過九十天了,不差這十天,咬咬牙堅持就過去了。
想着,秦綰這才累的睡過去。
圈內所有人都知道商業大佬,京圈太子爺沈確金屋藏嬌,圈養了一個金絲雀。
所有人也都知道,秦綰愛慘了沈確,愛到沒有自尊,沒有脾氣。
但大家都不知道的是,秦綰的僞裝出來的愛騙過了所有人,包括沈確。
實則秦綰向來都很清楚自己的目的,舔狗一百天,拿到十個億。
第二天,春日的暖陽洋洋灑灑的透過窗簾的空隙,落在地上。
秦綰不知睡了多久,直到系統的聲音傳來,她蔥白的指尖才動了動。
“宿主,今天是第九十一天啦,加油哦,祝你一切好運。”
“嗯,知道了。”
秦綰眉宇間滿是不耐煩,手機鈴聲恰到好處的響起。
一看是何皎皎的電話,她心底的煩躁才減輕了些:“喂?”
“寶兒,準備準備,晚上謝燕時的生日,他組了局,等會兒去接你?”
秦綰沉默了,謝燕時是沈確的小跟班好兄弟,謝燕時的生日,沈確一定在。
剛睡醒秦綰的聲音還透着一股軟糯:“皎皎我就不去了吧,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
“怎麼了?生病了嗎?”
“嗯。”
“可是謝燕時的生日,沈確他肯定在誒,你確定要放過這個機會?”
秦綰心中愈來愈煩躁,對,沈確在,她不得不去,畢竟她現在是沈確的舔狗。
何皎皎見電話那端沒了聲音,這才又試探喊了一聲:“寶兒?”
秦綰深呼吸了幾口氣,閉上了眼睛:“嗯好,我去,等會兒收拾好了聯繫。”
“OK的。”
秦綰那蔥白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眼眶上,緩了一會兒才起身,已經睡到下午的時間。
她起牀洗漱化妝,挑了一件粉色的緊身吊帶裙,嫩白的香肩和漂亮的鎖骨露出,緊身連衣裙到腰間有魚尾的設計。
襯得她那纖纖細腰不足盈盈一握,更是將她那完美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
在冷光的照耀下,越發顯得她皮膚白,皙,站在那裏就白的發光。
一雙清澈如水的杏眸閃爍着迷人的光芒,眉眼如畫,五官精緻立體,一顰一笑都帶着媚態。
但是那雙眼睛裏透出來的目光卻帶着幾分厭世和冷漠。
“秦小姐這是要出門?”
秦綰踩着十厘米的細高跟下樓,神情淡淡的:“嗯。”
阿姨看着餐桌上自己剛做好的飯菜:“秦小姐要不吃了飯再走?這些都是……”
“不用了,減肥。”
阿姨閉嘴沒再說話,只是望着那女孩兒的背影,唉,只要先生不在,秦小姐就判若兩人。
秦小姐真是愛慘了先生啊。
收到消息,何皎皎已經開着寶馬停在聞溪灣別墅前。
作爲沈確的金絲雀,這三個月以來,她都住在聞溪灣。
何皎皎面上帶着酷颯的墨鏡,已經把車門給她打開了:“寶兒,快來!”
“寶兒你今天美呆了!沈確肯定會被你迷得暈頭轉向!”
秦綰脣角輕勾,眼底的那絲不耐煩被她掩飾的很好:“嗯,希望吧。”
寶馬在道路上飛馳着,何皎皎道:“你打算一直就這樣?你父母那邊怎麼辦?”
“這幾天,那兩位恩師可是天天都要把我電話都給打爆了,打掩護打了三個月,這樣也不是辦法啊。”
提起那兩位恩師,秦綰眼底煩躁和冷意幾乎要壓制不住:“就先這樣吧。”
何皎皎搖搖頭:“唉,那沈確有甚麼好的,這麼冷漠無情的一人,值得你這麼對他嗎?”
秦綰不說話,只是笑着搖頭,她也在想沈確有甚麼好的,怎麼攻略對象偏偏就是他?
星河會所,包廂裏。
男人坐在沙發正中央的位置,一身純黑色的西裝增添了幾分禁,欲的味道,筆直修長的雙腿自然的交疊。
身子微微往後靠着,姿勢慵懶矜貴,脣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頗有些斯文敗類的感覺。
謝燕時在旁邊打趣道:“確哥,今天沒帶你的金絲雀來玩玩?”
男人面上神情淡淡的,眼底看不清楚情緒,只有嘴角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金絲雀?算不上,女人而已,膩了就扔了。”
話落,包廂門被推開,沈確剛剛的那句話,被進門的二人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