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鬥+全家火葬場+人間清醒】
成婚三年,私生子四歲。
沈拂煙侍奉公婆,補貼嫁妝,卻只等來外室帶着兒子進門。
當夜,權勢滔天的九千歲帶兵上門爲她撐腰。
受盡嫌惡的相府主母終於甩出和離書。
夫君婆家貪圖她的嫁妝,全部奪回!
生母欺壓她爲一雙兒女吸血,統統斷親!
一路打臉虐渣,西北治水,江南敵寇。
待她得封公主,快意人生之時,渣前夫卻幡然醒悟,拋妻棄子,在她屋外長跪三日三夜。
一隻黑金長靴將渣男踢得嘔血。
九千歲攏袖笑得危險:“再說一句,抄你全家。”
宣文央的院中燈火通明,裏外站滿了僕從。
“你男人病了,還有心思穿衣打扮?”
沈拂煙剛踏進門,宣老夫人瞧見她臉上的淡妝,便一碗熱茶砸來。
茶湯污了沈拂煙的湖藍天香裙襬,她淡淡抬眼:“母親有氣不用朝我使,二爺去縹緲閣也不是我慫恿的。”
老夫人一口氣噎在喉頭,想到還要哄她拿人蔘,終是自己悄悄嚥了下去。
“是母親不好,乍一看文央這樣,沒了心神。”
她撫着胸口,面上悲慟。
“大夫,如今就非千年人蔘不可了?百年的能行嗎?”
大夫方纔就說了要千年人蔘,見狀,哪裏還不知道這是婆婆要逼兒媳掏腰包。
他見慣了權貴門內的腌臢事,只是搖了搖頭:“老夫人,百年的效用不夠好,宣二爺這病來得急,還請快些拿人蔘來。”
“拂煙,你也聽到了,”老夫人得了話,轉過頭來,“咱們相府清廉,好東西不多,如今是你夫君病了,不管誰掏,先讓他把這遭挺過去吧。”
“不管誰掏,那相府也能掏啊,”沈拂煙淡笑,“我嫁妝裏原本有三株千年參,只是都給您花用了,現在確實是拿不出來。”
“甚麼?”老夫人猛地板起臉,“我無病無災的,何時吃了你三株人蔘,你不要胡說!”
“母親忘了,我來提醒您。”
沈拂煙施施然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