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顧硯舟五歲。
所以,我二十五歲的時候,他已經三十了。
曾經是他告訴我,會永遠把我寵的跟公主一樣。
可後來我聽到他說:“你說徐染?早膩了,睡都不想睡了。”
他不愛我了,轉身將溫柔給了別的女人。
我跟他提了分手,笑着跟他說:“我現在還年輕,沒必要在你一顆老樹上吊死。”
我推開他,小臉冰冷:“出去!”
顧硯舟後退一步,整了整衣服,抬步離開,絲毫沒有回頭。
我無力癱坐在地上,過了好一會兒,安曉打包東西回來,見門開着,我坐在地上。
面無表情,定定地看着前面。
安曉瞭解我,知道我心裏越是難過,表面就越平靜。
這幅樣子,安曉三年前見過一次。
那會兒發生的那件事,我近乎要用自S擺脫,是顧硯舟陪着我,讓我走了出來。
也是顧硯舟,將我打回三年前那副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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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學學的是珠寶設計,憑着名校畢業的光環,和對珠寶獨特的理解,剛畢業就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
原本,公司給我安排了海外進修的機會。
但因爲顧硯舟,我放棄了這次機會。
也因爲要照顧顧硯舟,遲到了好幾次,與客戶洽談合約都心不在焉,部門經理找我談話。
那次,我剛好接到了顧硯舟助理的電話,說他住院了。
我沒有再猶豫,跟部門經理提了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