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蕎毫無自尊的跟了薄淮謹三年,爲他成爲全職太太,她以爲只要她真心相待,就能化解所有仇恨,暖他的心。當他摟着白月光出現在產科時,桑蕎才發覺自己錯的離譜。這段感情一直以來都是她一廂情願,薄淮謹從來沒有愛過她。暖別人不如暖自己,桑蕎重新找回自我,提出離婚。薄淮謹嗤笑,“一個毫無用處的女人,離開我,你能活得下去?”後來桑蕎成爲自己的女主,可以獨當一面時,男人痛心疾首,夜夜敲她的門,“蕎蕎,我錯了,回來吧。”
桑蕎醒來就開始畫圖了。
她的專業是美術設計,之前爲了專心和薄淮謹在一起,暫時將畫室擱置了。
已經兩年沒有接觸過這方面,如今動手還有點生疏。
這時,安暖抱着一個光溜溜的男模特走了過來,“給你!這幾天一定要好好練習一下人體結構甚麼的,把你忘掉的快點撿起來。”
桑蕎抬頭看了一眼,手上的動作沒停,“甚麼事這麼着急?我都快忘的差不多了,還需要幾天時間來適應一下呢。”
安暖走過來坐下,喝了一大口水,“恐怕沒時間了,李老師說過兩天要帶我去參加一個晚宴,好像是有人花大價錢要她現場臨摹記錄下來,有錢人玩的真花啊,有照相機不用,非要無死角花錢,要是實在錢多沒處花,施捨一下孩子吧!孩子要餓死了!”
桑蕎,“安城又問你要錢了?”
安暖緊忙搖頭,“沒有沒有,你快點準備啊,最好這兩天就能練回到原來的水平,給李老師展示一下。”
提到李老師,桑蕎深深嘆了口氣,眉宇愁容籠罩。
三年前桑蕎大學剛畢業,她和安暖是李青詞的得意門生,走到哪都帶着兩人。
那時工作室剛開起來半年多,即將迎來人生轉折點。
薄淮謹在國外生了一場大病,桑蕎得知之後不管不顧的就要出國,放棄了那個機會。
安暖爲了等桑蕎,也放棄了。
李青詞氣的大病一場,再也不帶學生。
安暖也是廢了好大的努力才取得她的原諒,但是桑蕎那時候好像戀愛腦上身,認爲自己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