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潔+爹系年齡差+追妻火葬場+雙暗戀+命中註定+蓄謀已久】
家族破產、父母跳樓自殺,昔日天之嬌女南渝轉眼成了過街老鼠,爲了抵債,她被迫嫁入豪門。在舉辦訂婚宴時,她卻被那個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壓在了門板上,和未婚夫僅有一門之隔。
談臨淵是豪門談家的掌權家主,傳聞他常年腕繞菩提子,性格冷淡,是整個江城尊敬的在世神明。
南渝聽了,忍不住嗤笑出聲。
他是不沾俗世的掌權人,她是萬人唾棄的塵埃。
直到那個暴雨的夜晚,她坐在高樓之上,男人執意爲她撐傘。
談臨淵攥着她的手腕,眼眸晦澀泛紅:“你要走的話,之前你在神面前發的誓,又要怎麼算?”
南渝微微笑着掙開他的手:“談少,我早就說過的,我不信神。”
原來宛如神明的他甘願走下神壇,只是爲博南渝的一絲垂憐。
“更何況,我對倒貼上來的沒興趣。”談臨淵偏過頭,眼神極淡的從她的臉上掃過,目光流露出漫不經心。
南渝沒回應他這句。
她知道他看不起自己,再聊下去也只能無休止的聽他的羞辱:“既然對我沒興趣,那爲甚麼還要纏着我不放?”
談臨淵勾起脣,神態自若地用手指點了點方向盤,意有所指:“這輛車已經是幾年前的車型了,也不是沒有更新的款式來代替它,但勝在好用。”
談臨淵說這話的時候極冷漠,眼眸裏沒有悲天憫人,只剩下淡漠與意味深長:“恰好,南小姐和這輛車一樣。”
並不是有多麼特殊的意義,只是因爲她和車一樣“好用”。
“我相信南小姐在準備婚禮之餘,依舊可以兼顧好私人問題。”
他看也不看她,直接忽略她黑下去的臉,眼神裏有着濃墨般的捉摸不透。
他淡淡的下了逐客令:“今天我突然沒有興致,你可以在這裏下車了。”
......
那輛黑色大G從路口駛過,道路被車輪捲起一層薄薄的塵土,只留南渝一個人站在了原地。
自打南家出事以來,她聽過的冷嘲熱諷不在少數,她以爲自己已經變得足夠麻木,不會被言語和目光所傷害。
而談臨淵對她的態度,比任何人都斯文優雅;可說出的話,同樣比她聽過的任何一句都要尖銳刺耳。
許久未有的酸楚和羞恥從她的心口流向四肢百骸,讓她有些直不起身。
即便如此,南渝依舊倔強的站直了後背,暮色已經四合,路燈的光線很刺眼,照得她的臉色格外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