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跟陸淮南結婚三年半。
過得貌合神離,人前相敬如賓,人後各懷鬼胎,她貪錢,他好色,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她知道他外邊有情人,他也清楚她心不在他身上。
當一切平衡被打破。
陸淮南掐着阮綿腰上軟肉說:“婚姻過到這種地步,看來是得找點新鮮勁,要個孩子......”
阮綿感覺身體都要四分五裂了,很疼,但她崩着牙不吭聲,眼眶微微浸溼,是氣出的霧氣。
“陸淮南,別在我身上多磨時間,弄完了趕緊去醫院看你的小情人,別讓旁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阮綿是個謹慎女人。
她調查付迎,就不會只調查付迎。
也查了付迎的交際圈。
付迎不是個守婦道的女人,除了陸淮南這條線,她跟燕州的紈絝子江岸也有情感瓜葛。
燕州人誰不知道,江岸跟陸淮南是死對頭。
兩人爭地盤兒,爭了好多年了,也沒爭出個勝負來。
阮綿還真是佩服了這個付迎去。
她一腳踩進來,這燕州怕是有好戲要看了。
陸淮南滿頭青筋爆裂,根根分明,像是包裹在皮膚中的一條條蚯蚓,他盛怒盯她::“阮綿,警告你,別動她。”
阮綿也說不清,她對男人是甚麼情愫。
以前覺得這個男人雷厲風行,是她欣賞的範兒。
結婚後,她忽然覺得他冷漠無情。
阮綿沒有真正愛過陸淮南,更多的來說,是兩家的撮合,也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