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葉家收養的孤女,明面是葉家大小姐,實際爹不疼娘不愛,還要給弟弟當保姆。
原以爲人生會這樣過到頭,傅家少爺卻突然對我施以援手,我們順理成章談戀愛。
訂婚後,他說:“我在家族日子不好過,你替我去求求小叔。”
作爲未婚妻,我責無旁貸。
可這一去,我就被抬上了他小叔的牀。
四年後,我揣着報復之心,回到這裏。
昔日的未婚夫,被揍得屁滾尿流。
我滿意的拍拍手,正想離開,陰影裏那嗜血男人卻攥緊我不放,“寶貝兒,帶着我的孩子,又想往哪跑?”
葉卿卿靠着她肩膀點頭,“嗯,永遠也沒可能複合了。”
這話,別有深意。
簡影立刻問,“這話怎麼說,有人逼你?難道就因爲你上次在澳城畫展,當衆揭穿傅晏菲的畫是抄襲的,所以他家臉上掛不住,就要這麼報復你?”
葉卿卿一怔。
簡影不提,她都要忘了她和傅晏菲還有這麼一出過節。
三月初的時候,她們學校聯合澳城文藝局舉辦了一場轟動藝術界的畫展。
畫作大多是國內繪畫專業的學生所畫,上展的畫都是經過千挑萬選,門檻非常高,因爲當地部門邀請了很多知名畫家前來點評,不能丟了面子。
最特別的是,本次畫展所有的畫採用無署名的形式展出,不論普通人還是繪畫界的人,都可進行點評。
畫展爲期一週,最終會評出五幅最佳畫作,並公佈署名畫手。
能得此殊榮,那在今後的繪畫生涯裏,就不怕會籍籍無名。
萬一混的好,興許還能進畫家協會。
葉卿卿是澳城美術學院的學生,自然會前往參加,當時畫展看到一半時,前來看畫的人好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樣,通通朝某幅畫圍過去。
大加讚賞。
她覺得好奇,就也過去看了看。
那是一幅模仿西方印象派畫風的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