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歡當了一輩子的舔狗,婚後對蕭衍百般討好,耗盡心血助他上位。
蕭衍卻認定她心機深沉,對她厭惡不屑,在榨乾她身上最後一絲價值後,將她活活凌辱致死。
外祖家滿門抄斬,剛出生的兒子溺死荷塘。
而她屍骨無存那一日,蕭衍正十里紅妝,與她的親妹妹拜堂成親。
重活一世,雲清歡撫着肚子,轉頭撲進他小皇叔懷裏。
那個原本對她厭惡入骨的丈夫卻紅着眼睛,卑微祈求。
“以前是本王錯了,你別走。”
冷酷偏執的攝政王小心扶着她的腰,得意勾脣:“現在,你要叫她一聲皇嬸。”
她出嫁的隊伍,怎麼跟攝政王撞上了?上一世明明沒有這樣的事......
難道是她這一世索要生母嫁妝,耽誤了時辰,纔剛好撞上了嗎?
雲清歡顧不上多想,聽到外面傳來的動靜,悄悄掀開一角窗簾,往外看去。
與此同時,蕭衍騎在高頭馬上,臉色並不好看。
在迎親的喜隊對面,一支鐵甲森然、煞氣凜凜的隊伍拱衛着一輛極大的玄鐵馬車,穩穩擋在路中央,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
那架勢,那氣場,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來搶婚了。
兩側路邊的百姓竊竊私語。
“在下是南楚王府蕭衍,今日奉旨迎王妃過門,不想擋了攝政王的道,還請攝政王見諒。”
蕭衍拱手說道。
玄鐵馬車裏一絲聲音都沒有,懶得理他。
“南楚王府算甚麼東西?”站在隊伍前方的侍衛長蔣元興不屑地說,“以爲奉旨就了不起嗎?你這意思,難道是想讓我們王爺讓路?”
“不敢,但婚禮吉時已定,太子殿下和諸位皇子都在王府裏等着......”
蔣元興冷笑打斷:“你拿太子來壓我們?是我們王爺擋着不讓你成婚了嗎?明明是你擋了王爺的路!小小一個南楚郡王府,你敢讓攝政王給你讓路?膽子很肥啊。”
蕭衍:“......”
雲清歡在花轎裏聽得差點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