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囚禁了三年的金絲雀,突然開始反抗了。他才發現自己從未了解過這個女人。
南寧原本還在忍,直到這聲名字,她甚麼都崩塌了。
細細柔柔的聲音,膩得讓人發狂。
白弋聽着,眼底越發深沉,看着她幾近崩潰的凌亂模樣。
勾起了他更深處的渴望。
許久才結束了一切荒唐。
白弋順了順她汗津津的髮絲,綴着汗珠的身體在冷白的月光那麼美。
看的他眼尾燒紅。
抱着她到了沙發上。
南寧無力的推着他:“不要了,不要了……”
白弋微微挑眉,語氣不帶一絲溫度,捏住了她的腰。
“敢跑,就要接受懲罰,我還沒玩夠。”
“……”
看着狷狂可怕的白弋,南寧齒間打顫,眼淚蓄滿了眼眶。
爲甚麼要這麼對她?
剛纔經歷一場大起大落,她的神經已經瀕臨崩潰,根本承受不住所謂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