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裴延知相知相愛五年,他卻親自在陛下面前跪了三天三夜求娶丞相府嫡長女徐長歌。 甚至要我以命換命,爲她解蠱。 我被困於東宮之內,只能答應爲太子妃解蠱。 後來我死了,他卻瘋了。
「爾爾!」
迷糊中,我聽見裴延知焦急的呼喊聲。
額頭上傳來陣陣熱浪。
我大概是,吹了約莫一個時辰的冷風,染上了風寒。
我拼命應聲,卻仍然很虛弱。
聽見他急匆匆跑過來開門的聲音,然後蹲下將我撈起來,熱度隔着柔軟的布料傳到我的身上。
下一秒,他有些自責的開口,
「爾爾,長歌又吐血了,你能不能,現在就去爲她解蠱?」
在那一瞬間,我周身的溫度驟降。
我真的累了。
於是閉上眼睛靠在他的懷裏。
喉嚨裏就像是塞了一團棉花,所有的質問和不甘都被堵住,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好。」
裴延知輕柔地撫摸着我的發頂,動作裏是抑制不住的歡欣。
那個曾說再也不會讓我受苦受痛的少年郎,親自把我再一次推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