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給白月光騰位置,結婚三年沒見過人影的老公,一回國就跟她離婚。
行吧,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跑,還是搞事業更香。
一紙離婚協議,姜羨魚成了傅臨淵的貼身祕書。
既然如此,攤牌了,不裝了!
我是你前妻。
十分鐘後,整個京圈炸了!
當晚,姜羨魚酒吧一擲千金,跳熱舞撩小哥哥的時候,傅臨淵把酒吧封了!
男人紅着眼,卑微又無助的質問,“姜羨魚,你有沒有愛過我?”
姜羨魚笑得風情萬種,“傅總,別說笑了,本小姐流連花叢多年,從不談感情......”
“是嗎?”
男人笑了,拎着一個萌寶塞她懷裏,“不談感情,他哪來的?”
小萌寶眨巴着眼睛:“渣爹,我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噠!”
傅臨淵:“......”
小棉襖漏風,他要造二胎!
“爲甚麼?”姜嶽康一愣。
“因爲我們離婚了呀!而且是......”說到這裏,姜羨魚故意頓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紅脣咬緊最後兩個字,“剛離!”
近在咫尺的搖錢樹,突然沒了,這個感覺可不好受!
果然,那邊的姜嶽康氣急敗壞的呵斥出聲。
“你說甚麼?離婚了?怎麼這時候離婚了?我還指望你跟傅臨淵好好過,讓他多幫襯着姜家!你倒好,離婚了!真是一點用都沒有,連個男人都抓不住!我看你是想氣死我!”
看吧,這纔是姜嶽康對她真正的態度。
好像過去二十多年的父女之情只是一場夢,夢醒了,甚麼也沒有了。
明明已經心寒,卻還對這個父親抱有一絲期待,期待他心裏有自己這麼一個女兒......可終究只是她癡心妄想。
姜羨魚心裏悶着一口氣,嘲諷一笑,而後氣死人不償命的接話道,“哦,那等你死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一定去給你燒紙。”
姜嶽康氣急,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他喘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怒火,“算了,離就離吧,你倆結婚三年,傅臨淵出國三年,說明他對你沒那心思,你倆也沒那緣分,既然如此,離了也好。他來不了,那你就自己來。”
姜嶽康突然轉變態度,甚至還寬慰起來,姜羨魚頓時警惕地眯了眯眸子,“不會是設了甚麼鴻門宴,等我上鉤吧?”
這樣缺德的事他又不是沒幹過。
姜嶽康頓時心虛起來,匆匆丟下一句話,就掛了。
“隨便你怎麼想,你要是不想知道你奶奶死因,你可以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