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逃避家人逼婚,舒瀾閃婚嫁了個陌生人。本以爲結婚就是柴米油鹽,誰知領證當天,便發現新婚老公的好顏色。俗人舒瀾爲了能時常欣賞好顏色,十八般武藝用盡,沈越洲抱着枕頭抵住她的房門:“不用哄,我都是你的。”以爲遇到了愛情,舒瀾安心的陪他成家立業生孩子,直到有一天,她看到海城億萬首富寵妻愛女的採訪。“過去是沒考慮過投資娛樂行業,可我家一大一小倆公主偏偏想要一座自己的兒童樂園,除了照辦還能怎麼辦?”
毋庸置疑,舒瀾是很漂亮的。
和以往所見的女人不同,她不是張揚明媚的漂亮,也不是妖豔性感的漂亮,而是一種小家碧玉圓潤柔和的漂亮。
鵝蛋臉,白皮膚,黑長髮,整體看着很溫柔,細看她的眼,又不是隻有溫柔。
她的眼睛很有神、很亮,充滿着勃勃的生命力,脣角微勾帶起來的人間煙火氣,又很親和,無需刻意找角度,就能給人以安靜、舒適的感覺。
看到這樣一雙真誠、期盼的大眼睛,沈越洲終於明白,喫她做的菜,爲甚麼會有說不出的味道了。
原來這就是不摻雜算計、純粹的味道,是他活了二十八年,從未在外婆以外的女人身上感受到的味道。
心裏是有一點點觸動的。
不過一個爲了搪塞越家而隨便娶了佔位的妻子而已,做飯合口味也就罷了,長得還閤眼緣,話裏話外都不出錯,能把同居室友的身份做得如此之好!
深吸一口氣,沈越洲移開眼睛:“你做得好喫,就是你不說,我也要多喫的。”
他沒有誇大,吃了一碗半米飯,桌上的菜也很給面子的一掃而空,胃口很好的哪有半點胃病的樣子。
喫完飯,他主動說:“我來洗碗。”
家是兩個人的,家務也是兩個人的。
舒瀾喜歡做飯,願意做飯給沈越洲是一回事,但不代表她願意大包大攬,年紀輕輕的像個老媽子。
痛快把碗筷交給他:“我去看下明早喫甚麼。”
把明日早餐的食材提前準備好,又切了一點水果,沈越洲也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