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不是個軟柿子,偏偏遇到了孟既明。
只能任他揉圓捏扁,爲所欲爲。
當然看不見。
梁善咬着脣,甚麼也沒說。
幸好,進來的時候辦公室外面的人都去喫午餐了,唯一還在忙的宗英也下樓了。
她甚至懷疑孟既明是故意的。
梁善緊張得不行。
“乖。”他咬住她揚起的脖子,明明咬得用力,卻似溫柔的安撫:“你這麼白,這條項鍊配你,送你了。”
梁善不想要,太貴重了,無奈把項鍊退了又選了件禮物,下午就放到了孟既明的辦公桌上。
他連眼皮都沒抬,看了一眼扣上蓋子,繼續翻看手裏的文件打着電話。
還沒下班,孟既明就走了。
梁善鬆了口氣,踩着下班的時間回家,連晚飯都沒喫就洗澡睡覺了。
躺在牀上又睡不着。
她很少怨念甚麼,此時把孟既明罵了個痛快。
孟既明一進門就聽見細微的聲音,輕悄地走到她的房門外聽了一會,突然把門推開,於黑暗中走到牀邊。
“哪兒疼,我幫你看看。”
梁善緊攥着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