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是海城最耀眼的紅玫瑰,卻一夜之間被寄養在家的弟弟滅了門。後來,唐傾跪在曾經的唐家養子——祁總的腳下,像一條狗一樣沒有尊嚴。他只想讓她屈服,可她從頭到死都沒有屈服,她的傲骨即便他千錘百煉都未曾消退。直到她死了,他才慌了,他才知道一切都是他錯了,但一切都已經晚了,她從未沒有原諒過他。
唐傾換上新買的連衣裙。
鏡子裏的她很消瘦,即使最小碼的裙子都大了很多,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然後認認真真的化妝,最後補上口紅。
父親說,她是海城最耀眼的玫瑰,是最驕傲的玫瑰。
她就算死,也要光彩的死,也要漂漂亮亮的走。
唐傾來到咖啡館時,祁南寒已經到了,他在空無一人的咖啡館裏來回走,看見女人他眼睛一亮,瞬間衝了過去!
“唐傾!你去哪了!你去醫院做甚麼!你這幾天幹甚麼去了!”
他一系列的問題全盤湧出,狠狠的晃動着唐傾的胳膊!
他承認,他慌了。
可又能如何?
唐傾像是木偶一樣任憑男人推動着,眼底的疲憊裏的譏諷依舊存在。
唐傾煩躁的甩開他的手,然後撲通一聲跪在他跟前。
唐傾身體搖搖欲墜,她虛弱的好像一吹就倒。
“我對不起祁家,我跟祁家人道歉,”唐傾冷冷說。
雖然她沒錯,但既然答應了祁南寒,他又給了自己時間,是不是她做的還有意義嗎?
不知道爲甚麼,看見女人的道歉。祁南寒應該高興,可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