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裏人都說,江懷瑜早晚會膩了謝昭,所有人都等着看謝昭的笑話。可後來江懷瑜纔是被拋棄的那一個。再見她時,江懷瑜捏着她的纖腰,將她抵在逼仄的角落。謝昭紅了眼睛,說:“疼。”江懷瑜咬着她的耳朵:“疼就對了。”謝昭離開的這幾年,他快疼死了。
西海酒吧的廁所隔間裏,門板吱呀作響。
謝昭彎着手指,按緊了門,纖弱的身子如散在風中的柳葉,飄飄搖搖,花枝亂顫。
她眼前天旋地轉,耳畔不斷傳來男人的低嘆聲。
她咬緊了脣,怕一個不小心,破碎的聲音就會溢出去。
謝昭聽說,今晚沈家公子沈逸舟會來西海酒吧找樂子,沈逸舟雖是個花花太歲,口碑卻很好,每一任女友都借力頗多,就算是一夜銷魂,出手也慷慨的很。
聽和沈逸舟交往的女人們說,沈家公子不光是出手闊綽,長相也是清俊風逸,在一羣公子哥里,一眼看過去,最讓人挪不開眼的就是他了。
謝昭花了重金打聽出沈逸舟包間號,想碰碰運氣,往後能不能拿到資源,就看今夜了。
她指甲扣着門板,身子飄飄零零的,有些受不住。
她含着嬌軟的聲音求饒道:“逸舟哥哥,你……”
不等她說完,聲音變得凌亂。
謝昭的服軟非但沒換來男人半點的憐香惜玉,他還加重了力道。
謝昭咬着牙,心底啐罵了聲。
爲了資源,她忍。
她就像是暴風雨時被浪掀翻的木板,漂浮在大海中央,伴隨着海浪的呼嘯,變得破破爛爛,渾身溼濘。
意識混沌時,廁所外面的腳步聲,讓她些微的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