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歡醉酒惹上了一個大人物。
三天後她所在的公司被強勢收購。
顧默白,G城第一豪門顧氏繼承人,身份矜貴,是商場上傳說中的殺神。
然而這個男人卻在見她的第一眼,言語輕佻,“還想裝作不認識我?”
虞歡大驚失色,“你……!”
顧默白惡狠狠地將她抵在牆角,“以爲我死了?想的美!”
……
後來,虞歡知道顧默白心裏藏了個女人,而那個女人還帶着一個孩子。
再後來,虞歡扔下一紙離婚協議成全他,可不管她走到哪裏,都有人躬身九十度:“顧太太,顧先生在等您回家!”
虞歡被掀翻喫痛地張脣間,脣舌就被人蠻橫地頂了進來,連帶着她身體撕裂開的劇痛,無邊的黑暗朝她湧來……
……
凌晨五點半,在婦產科病房守了一個晚上的陸安生悄聲走出了病房,眼底倦色濃郁的他走到走廊窗口處點了一支菸,用尼古丁的氣息驅散倦意。
孩子是保住了,只是顧依依受了驚嚇,一個晚上都擔心地睡不着覺,他就在病房裏一直陪着她。
陸安生吸了幾口煙,沉思中垂眸瞟見了自己襯衣衣袖上的一抹血跡,他抽菸的動作一頓,神色凝了幾分。
衣袖上沾着的血跡早已乾涸變了色,而他卻在凝視這一團血跡時想到了之前忽略掉的細節。
這血不是顧依依的,是虞歡的!
昨晚上兩車相撞,虞歡那輛車方向盤的安全氣囊彈了出來,被他強行拖下車時滿臉的血,他衣袖上的血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蹭上的。
陸安生眉頭微微一蹙,衣袖上的血漬讓他心裏有種莫名的煩躁,他看着窗外朦朧漸亮的天色,伸手掐斷了手指尖的菸頭,轉身順着樓梯快步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陸安生返回到昨天晚上安置虞歡的那間病房卻沒有見到人,他在病房裏找了一圈看到虞歡昨天晚上穿過的那雙高跟鞋。
他幾乎想都沒想徑直衝到窗口的位置。
窗戶是開着的,他伸出脖子就朝外望,可天還沒亮他只能模糊地看到樓下的情景。
不對,他在想甚麼?
虞歡那個女人那麼惜命怎麼可能會想不開從這裏跳下去?
更何況如果她要真出了意外,醫院裏不可能現在還一點消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