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他多年,可他卻將她當做復仇的棋子。
翌日。
慕容寒在宮中設宴,接待北國三皇子拓跋宇。
北國人好騎射,宴會過後,便是狩獵比賽。
可不想等慕容寒和拓跋宇都換好了騎裝,一個太監才臉色慘白的跑來,說狩獵原本準備當做獵物的野兔都染了瘟疫死了。
“你們怎麼辦的差事?”慕容寒盛怒,眼前的太監宮女們都哆哆嗦嗦的跪了一地,他才勉強忍住怒火,拂袖,“罷了,都給朕起來。”
他抬首,冰冷的眸子落到旁邊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慕容芷身上。
一身大紅長裙遮掩住了女子日益消瘦的身材,憔悴之色也全用脂粉遮掩。
慕容芷原本宛若一個失去了魂魄的木偶一般沉默的坐在案邊,不想突然對上慕容寒陰冷的視線。
她心裏咯噔一聲,頓時有股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她聽見慕容寒冷冷開口——
“既然沒了野兔,皇妹,不如你來當這場狩獵的獵物吧。”
全場,一片死寂。
衆大臣們都低着頭不敢出聲,而慕容芷的臉色則是在剎那間慘白。
“皇兄。”她強迫自己扯起嘴角,“您真會開玩笑。”
“朕從來不開玩笑。”慕容寒看着她,眸裏是無盡的森寒,“拓跋皇子可是貴客,你難道不願意對貴客有些表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