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精心設計的陰謀,讓簡夏被迫撩上了濟城最尊貴最冷血的男人,盛雲朗。
爲了懲罰她的算計,男人一紙婚約將她囚在身邊,成了他爭權奪利的工具人。
男人:“進來給我擦背!”
簡夏:“你自己不會擦嗎?”
男人:“限你一秒鐘!”
......
他給她最尊貴的身份,給她最昂貴的首飾,住進他精心爲她打造的牢籠......讓她一步步淪陷不可自拔,最後卻把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對啊,我最會演戲了,盛總甚麼時候把我包裝一下,介紹我進娛樂圈演戲啊。”簡夏漲紅了眼眶,笑得涼薄。
“就憑你?還不夠格!”說罷,男人摔門而去。
......
直到她意外葬身於一場車禍,再次以嶄新的身份出現。
男人:“簡夏,哪怕你化成灰,也是我盛雲朗的女人!”
簡夏:“盛總,你認錯人了!我叫白栩,不是你說得甚麼簡夏!”
“太忙了,就給忘記了。”簡夏只能這麼解釋。
“呵,也是,總裁夫人了,應酬自然多了,不見面也可以,我就長話短說。”
簡光明語意明確,帶着命令的口吻:
“小陽酒駕撞了盛雲朗的妹妹,我們不僅要賠一筆鉅款,而小陽也將面臨十年以上牢獄之刑,原本我們是想讓你作爲籌碼......可沒想到盛雲朗居然娶了你......”
聽着手機裏那些喪心病狂,冷血無情,甚至有些變態的話,簡夏的手忍不住抖得厲害。
這是一個親生父親說的話嗎?怎麼可以把這些喪心病狂的話說得如此理所當然!
“喂,你在聽嗎?”簡光明見簡夏沒有回應,便問了一句。
簡夏艱澀地勾了勾脣:“在。”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這個人的心掏出來看看,究竟是甚麼顏色。
“不管你用甚麼辦法,一定要把小陽救出來,否則,就等着給你媽收屍吧!”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們母女!
簡夏緊緊地握着拳頭,指甲生生嵌進肉裏也不覺疼......
第二天一早,簡夏便被僕人叫醒帶出了地下室。
跟盛雲朗一起用了早餐後,盛雲朗又爲她安排好了行程。
依然沒有帶司機,依然是盛雲朗親自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