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卻只看見陌生病房裏慘白的頂燈。
沒等我搞明白情況,身旁一中年美婦朝我撲過來,
“均月!你可算醒了!嚇死媽媽了!”
不好意思,你哪位啊?
2
除了繼母短暫地來過一次,一進門就劈頭蓋臉地數落我。
我左耳進右耳出,說那時候剛醒,神志不清語無倫次。
就這樣裝瘋賣傻地把她糊弄走了。
我望着她離開的背影,想起她在書裏就是這麼一個“有野心但愚蠢”的形象。
而女兒許均月更是與她如出一轍。
最後二人在父親許元失勢之後,被許淵扔出許家。
那女人爲了自己活命,甚至把許均月賣給地下組織,只顧自己逃命了
因爲在她眼裏,永遠只有她自己。
況且許均月只是她當年與別人苟合生下來的丫頭,她跟許淵從來就不是甚麼姐弟。
這件事直到十年後才被許淵揭穿。
想到這裏我冷哼一聲,囑咐傭人,把她剛剛裝樣子買來的果籃全部丟出去。
傭人小琪聽罷不敢多言,乖乖提起那個果籃拿出去丟掉了。
來到這裏十幾天了,我也漸漸摸清了一些情況。
讀心術只能在與他人對視的時候發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