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兩年,丈夫有了新歡,生日當天,一紙協議甩在了時歡臉上。
愛情幻滅後,她就此奮起。
白蓮花栽贓,就整得她聲敗名裂。
小姨爲財將她配鰥夫,反送其上了鰥夫的牀。
前夫發現愛錯人,來求原諒。
現任丈夫冷冷一笑:“滾,她現在是我老婆。”
離婚當天,時歡醉酒閃婚。
清醒後,她捶胸頓足:“我要離婚。”
傅千循揚眉:“乖,咱不胡鬧......”
好不容易拐到了她,他怎能放了她?
身爲南六省的商業大佬,他壓着自己的大馬甲,甘做老婆小跟班。
老婆撕蓮花,他讓蓮花坐穿牢底。
老婆懲小人,他教小人生不如死。
小舅子小姨子欺負老婆,他負責打壓。
前夫想挖牆腳?
哼哼,這輩子休想......
有人說:“時歡,你運氣真好,再婚居然嫁給了大佬。”
知情的人卻無語扶額:拜託,這分明就是兩個大佬!
等再次睜開眼時,時歡驚愕地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被綁了起來。
頭是昏昏沉沉的,身子是虛軟無力的,窗戶那邊被拉開了半片窗簾,屋外有幽暗的晨光照進來。
是的,天快亮了。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
她細細辨認了一下。
是佟驚瀾回來了。
他是天快亮時回的家,先用吸入式麻醉劑弄暈了時歡,捆住了她,然後洗了一個澡。
想不到等他再回主臥時發現,時歡竟已經醒了,麻醉劑竟對她沒多大用。
此刻,他手上拿着一杯水,坐到牀邊,神情是森冷的,眼神是可怖的。
“醒了,把這杯藥給喝了。”
他冰冷地要求着,語氣是不容違逆的,整個人顯得無比陌生,就像一個準備S人的惡魔。
“甚麼藥?”
時歡整個人跟着驚寒起來。
“打胎藥。”
薄脣一碰,三個殘忍的字眼自他嘴裏蹦出來,落到時歡耳膜時,卻變成了尖厲的刀子,狠狠扎進了她心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