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喬鶴南。
輕輕地,手心還有些麻癢。
盛華音有些怔。
臥槽,喬鶴南抓撓她手心的舉動,像是貓兒撓在她的心上。讓她一時忘了和盛劍的戰局。
“算了,劍哥,音音也是一時糊塗,你別怪她。”從未出聲的林媚起身,語調溫柔地勸阻盛劍。
盛劍餘怒未消,胸膛急劇起伏,冷哼“不怪她,那怪誰?年紀輕輕無法無天,根本不知道羞恥是甚麼東西!”
“不好意思,這還真不是隨便帶的男人,是合理合法的。”盛華音緩了緩,收回了神智,衝着盛劍笑了笑,從包裏掏出兩個紅本在衆人眼前晃了晃,語氣驕傲:“我先生,喬鶴南。”
“甚麼?!”
“伯父您好,我叫喬鶴南,是盛華音的合法丈夫。”喬鶴南握着盛華音的手沒有放開。神色矜傲冷淡地接受盛家衆人對他的打量。
盛劍差點氣暈厥過去,“胡鬧!你跟溫乾都要結婚的人了,怎麼能幹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來!隨便大街上就找個男人結婚!我今天就替你媽好好教育你!”說着盛劍便抬起了手。
喬鶴南攔下了盛劍的手,帶着盛華音退了一步。
“你有臉提我媽?說我不要臉?那我倒是要問問您,合法的跟人結爲夫妻叫不要臉的話,跟自己姐姐的未婚夫苟且,還試圖把自己的姐姐餵了藥,送到垃圾的牀上,又叫甚麼?禽獸不如麼?”
“甚麼?!”
盛華音緩了緩情緒,看着一臉錯愕的盛清清,忍住心裏的噁心感,一字一句的道:“可惜了,還好喬鶴南救了我,及時送我去了醫院,沒讓你得逞。”
“姐姐……你到底在說甚麼,我真的不懂……”盛清清雖然收了眼淚,語氣裏的委屈卻愈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