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個藥只能讓您撐過一年。您……真的不打算告訴將軍……您生病的事情嗎?”
秋風蕭瑟,落葉紛紛。
窗外的枯枝敗葉,總讓人有些心情鬱郁。
撫琴半晌,終是不得其趣,堪堪停下。
“夫人,該喝藥了。”婢女秋月走進來。
我把藥端起,一飲而盡,嗓子眼裏都是苦澀。
秋月:“夫人,這個藥只能讓您撐過一年。您……真的不打算告訴將軍……您生病的事情嗎?”
聞言,嗓子眼中的苦澀好像蔓延到心裏:“近期戰事喫緊,將軍該當以軍事爲先。”
今晚的月亮很圓,沈懿上次來好像也是個月圓之夜,不過那也是3個月前了。
倏地,有腳步聲傳來,是沈懿,他的一切,我總是瞭然於心。
沈懿披着月光,緩緩走進屋內,我小跑幾步迎上去:“阿懿,你回來了?”
他錯身越過我走到桌子旁坐下:“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賞月……忘記了時間”他好像清瘦了些。
沈懿點了點頭,從胸前掏出一個用手帕包裹着的簪子遞給我:“今年的生辰禮。”
我欣然接過,原來他還記得的。
“咣噹”一聲,簪子摔到地上,我的手好像有些發抖,那個帕子上有個鮮豔的胭脂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