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樘對霍景辭恨之入骨,背叛她,害死她母親,陷她入獄,致她難產,她一把火燒了他們之間的一切,抹去她的存在,他卻發現,沒有她,他根本活不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容樘才停下來,身下的女人已經昏迷,臉上全是淚水,像揉碎的花兒一般。
他的手不自覺地落在她的臉上,剛剛,有那麼一瞬,他恍惚覺得,她就是那個當年救了自己的女人。
他冷着臉,厭惡地將她抱進臥室,給她洗了下身體,放到牀上,就離開了容公館。
霍景辭醒來時,又過了一天一夜。
母親病逝,她的病也一直沒好,昨夜外面下了雨雪,書房裏格外的冷,她被容樘折磨,受了風寒,病情加重。
雖然蘇姨已經請醫生來給她輸過液,她的身體狀況,依然沒有好轉。
容樘拒絕了她離婚請求,還讓容公館的保鏢將公館裏裏外外守得嚴嚴實實,他這是在囚禁她。
幾天下來,她整個人都憔悴了。
又過了一週,一輛紅色的賓利開進容公館。
車門打開,一個女人下車來,紫色的打底裙,淡粉色的長大衣,雍容華貴。
是霍嘉言!
她雖然是和容樘結婚了,成了容太太,可他們結婚之後,他幾乎不回家,都是和霍嘉言在一起。
說白了,他們纔是真正的一對。
不等她請,霍嘉言已經進門來:“姐姐,好久不見,聽說你病了,我特地來看看你。”
聽到她甜美的聲音,霍景辭才恍惚地回過神來,斂起了眼底的酸澀,語氣淡淡:“妹妹有心了,竟然上門來看我這個病懨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