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甚麼生病的不是你。”“爲甚麼要死的不是你。”男人醉眼朦朧,俯首在她耳邊用最溫柔的聲音說着最誅心的話。但是他不知道,她真的要死了。
簡一爲顧慎池受過傷,她身上的骨頭比較脆,這一摔,頸椎的骨頭便錯位了。
顧慎池踹開臥室的門,一把扯下被子,將魏初桐拽了起來。
“你怎麼這麼惡毒?”
當年,魏初桐要跟他分手,他一身的傷冒着雨去找人,差點被車撞死,是簡一推開了他。
可是簡一,因此不能再跳舞。
“我怎麼就惡毒了?”魏初桐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她眼角有淚,“顧慎池,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啊!”
她淚眼朦朧的望着他,眼神倔強,“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我沒和高澤睡過!”
腹部抽痛感襲來,魏初桐的身子細密的發抖。
顧慎池漆黑的眼神盯着她,許久,笑了。
“你當我還像當初那般好騙?”他眼神嗜血,“那高澤是甚麼人?你不跟他,他會給你錢?”
高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當然不會做慈善施捨別人。
魏初桐疼的一瞬間說不出話來,她死命的吸了一口氣,她知道,顧慎池不會相信她的。
她扯脣,“你願意這樣想,就這樣想吧。”
魏初桐推開顧慎池的手,她想起身。
顧慎池徑直壓了上來,魏初桐掙扎,“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