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礪的婚姻,是場交易,他掐着我的脖子:“方灼,出來賣的還笑臉迎人,你連她們都不如了?”
知道他和我結婚的真相之後,爲了報仇,爲了結束這場婚姻,我只能親手將他推進死亡的深淵。
江慧穿着酒紅色的職業套裝,戴着珍珠項鍊,珠光寶氣,光Y照人。
李懷安穿着西裝,儒雅睿智。
兩人看起來,很般配。
我這個女兒,他還是認的,特別是我嫁給沈礪之後,他對我的關注就更多了些。
我遲疑了下,還是推開車門,下了車。
李懷安輕輕推開江慧的手,向我走來:“小灼,來了,有事嗎?”
我淡淡地笑了笑:“我最近有點不太舒服,來看看。”
我不能在江慧的面前求他去看我媽,那樣只會傷了她最後的自尊,讓她生不如死。
江慧看着我,眼底閃過一抹銳利,我穿的是一件天藍色的吊帶露肩長裙,我遺傳了我媽的美貌,身材好,皮膚白,五官精美,一雙眼睛閃閃發光,光豔奪目,在她眼裏,我和我媽是同一類女人,狐狸精。
她陰陽怪氣地笑道:“你是該來醫院檢查檢查,結婚都一年了,得生個孩子,像沈家那樣的家庭,子嗣最重要。”
她體貼的話聽在我的耳朵裏,格外刺耳,我明白她的意思。
江慧是生意人,丈夫出軌了,她沒有像普通女人一樣哭鬧,最後雖然離婚了,但她和丈夫之間仍然保持着緊密的商業合作關係,江家,是醫院的股東,她一直都是醫院的股東和董事會成員,也因此,我媽和我爸的婚姻不長。
現在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舊情復燃了。
畢竟我媽是她人生最大的污點,而我的存在,更證明了這一點,她對我是有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