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長老此次表現得如此熱心,其實也是含有私心在內,他深深的明白,一旦王永失去至親,難免會悲傷,而且不是一天兩天能夠痊癒,這會嚴重影響到王永修法,心境對修法之人至爲重要,王永現在又是掌教弟子,如無意外,便是下一任的掌教,所以霍大長老才如此心切,想要把王母救回,他不希望王永受到王母的影響,破壞他希望看到的結果。
霍大長老催動了最快的速度,旺稻村到大羅天派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就是三十里路,要是以步行,最少也要兩個時辰才能到,而現在還不到半個時辰,大羅天派已經近在眼前,不用一柱香的時間便能到達主山峯的天龍殿。
霍大長老催動最快速度飛行,也是耗損不少真氣,而且還帶着兩個人,耗損劇烈,不過絲毫沒有影響飛行,一直來到了天龍殿門口,平穩降落,這還沒踏入殿去,掌教韓白華便感覺到了霍大長老危急的氣息,本以爲是霍大長老受到了攻擊,纔會顯示出他稍微虛弱的氣息,走到了殿門口一看,除了剛剛離開不久的霍大長老和王永,還有一位躺着的少婦,但是不知爲何是作如此姿態。
“掌教,這就是王永的母親,她現在正是毒性攻心,我雖然暫時護住她的心脈,但是卻無法清除她體內的毒,這毒,前所未見,我活了一百多歲也是從未見過!”霍大長老不等掌教問話,便立即道出了前因後果。
“哦!竟然有這等事!這裏先交給我,霍老您先做休息,我來觀察一番!”掌教韓白華也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刻一股真氣打入了王母體內,窺視她體內的毒物。
“嗯!霍老,您有沒有發現她的體質非常特別?而且有點像……”掌教祕密傳音給了霍大長老。
“不錯!的確是非常特別,這個問題還是容後再談,你查探出了是甚麼毒物沒有?”霍大長老傳音回答掌教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是甚麼樣的毒,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毒非比尋常,毒性劇烈,無時無刻都在侵蝕着她的心脈,她可以活到今天,本身就是一個奇蹟!”掌教不想讓王永知道這個事實,所以只是傳音讓霍大長老知道。
“掌教,要不讓桃子木那小子過來看看?他是這方面的權威,說不定他能看出一二,此女必須活下來,對王永,對大羅天派至爲重要!”霍大長老提出了建議。
“嗯!您的想法跟我一樣,我這就宣他進殿!”掌教點了點頭,依然跟霍大長老互相傳音。
王永自然不知道兩人的對話,只見掌教拿出了一塊類似令牌的東西,注入了一股真氣,以爲他是在爲自己母親醫治。
其實掌教韓白華手中的是大羅天派的宣詔令牌,除了掌教擁有,一衆現任的各位長老手中都有一塊,只要心裏想着要宣詔的那個人,然後注入真氣到令牌,另一方的宣詔令牌便會發出光芒,便是有人在宣詔自己,而且光芒中還會出現宣詔者的名字,這樣纔不會引起混攪,這也是人類智慧下的產物,大羅天派由衆多山峯組成,之前的聯繫雖然緊密,但是地方實在太過廣闊了,如果沒有宣詔令牌,掌教必須親自到桃子木的住所去,這一來一回也要花費不少時間,而有這宣詔令牌,一旦被宣詔者接到通知,便能夠立刻趕往天龍殿,中間節省了很多時間。
果然不出一柱香的時間,一名身穿大羅天派長老法衣的中年男子,但是形象非常差,給人一種似乎太多沒有換洗法衣的感覺,而且眼袋極大,眼圈極黑,簡直就是一隻瘦小形狀的熊貓。其他方面看起來還比較正常,譬如禮儀方面,他一進去天龍殿便立刻參見了掌教和霍大長老,剛纔他因爲有要事在身,所以沒有參加之前掌教收王永爲徒的場面,也不知道面前的王永是掌教弟子,只是眼神在王永身上饒了一圈而已。
“桃長老,我叫你來是需要你的幫忙,我想讓你幫我看看這位婦女中的是何種毒物,剛纔我和霍老都已經看過,都不曾認識這種毒,所以才宣你入殿來。”掌教指了指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王母。
“桃子木自然不負掌教和霍大長老的重望,子木這就開始!”桃子木雖然看起來有些古板,但是一聽到“毒”這個字眼便有如聽到獵物一樣的興奮,立刻爲王母進行初步的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