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的弋陽公主,美豔傾城,心狠手辣。
先帝在時,養面首,囤外兵,清後宮,謀皇嗣,比那幾個不成器的皇子更囂張跋扈。
先帝去時,掌大權,清君側,殺重臣,扶新帝,牝雞司晨、把持朝政,挾天子以令諸侯。
人人厭之......
多年後,大軍入城。
臭名昭著的弋陽公主,竟以一副棺槨,滿城縞素,護下了一城百姓。
那日,他策馬攔在棺前,目光狠戾的盯着那副棺槨,“開!棺!”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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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越你看,春波殿的蒲公英飛起來了!”——百里長安
“百里長安,你又騙我......”——祁越
百里長安的脖頸,修長而白皙,火光中有血色一點點的滲出,若不是赫連承及時扣住了兄長持刀的手,她已人頭落地。
剎那間,耳畔齊刷刷的刀劍出鞘之音。
氣氛凝滯,將至冰點。
赫連琦目光狠戾,快速剜了赫連承一眼。
“還是差了一點。”百里長安從始至終,沒有挪動分毫,蔥白的指尖,捻了點脖頸上的血,“沒關係,我站在這裏,你們還有機會S我,切記,這是最後一次機會,錯過便是可惜了!”
赫連應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豎子魯莽,退下!”
“爹?”赫連琦不甘心。
赫連應當即奪下了他的手中刀,一腳便踹在了兒子的腿肘處。
這一腳,直接把赫連琦給踹跪在地。
“公主恕罪。”赫連應行禮。
赫連承亦行禮。
“護國公言重,我只是個傳旨的?”百里長安指了指身後不遠處,“不過,滿朝文武和皇上那兒,護國公可要替令公子......求個情!”
那一刻,衆人驚覺。
黑壓壓的暗處,皆蟄着大批的弓箭手,如果她真的人頭落地,那麼赫連父子三人的萬箭穿心......也算罪有應得。
百里長安捻着帕子,輕輕擦着脖子上的血,彷彿傷的不是她自個,“抗旨不遵,S傳諭官,以下犯上,罪同謀反,赫連氏......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