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蘇時初成了全滬城最羨慕的女人,享盡寵愛,殷以墨對她言聽計從,百般寵愛。
直到他生日,蘇時初滿心歡喜,提着禮物推門而入,看到的卻是他和別的女人相擁熱吻的場景。
“抱歉,蘇時初,他是我的人。”
原來自始至終,自己不過是殷以墨棋盤下的棋子,也將會是一枚棄子。
後來,全滬城都聽聞,殷總找夫人找瘋了,卻得到了她的死訊,他不信。
直到他看到視頻畫面上,那個熟悉的女人身着豪華潔白婚紗,笑靨如花的挽著身旁的陌生男人,他只覺呼吸艱澀,手指微顫。
“殷總,您要去哪裏?”
男人勾脣冷笑:“去搶婚。”
想到殷以墨那雙深邃幽深的瞳孔,她打了個寒顫。
和這樣心思和城府都很深的男人做交易,她可能要付出千倍百倍的代價。
想到這一切,蘇時初臉色泛白,頭腦一片混亂,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思忖再三,她覺得至少應該打電話問問殷以墨,畢竟這一次的事情也同樣牽扯到了他。
在接通電話之前,蘇時初無比的緊張,心跳都快到嗓子眼裏。
「喂,殷總,我......」
「在忙,有空再說。」男人低沉的嗓音透着手機傳過來,帶着幾分不耐。
掛斷的忙音,就猶如她的心一樣,一點一點的沉下去。
蘇時初早就該猜到的,殷以墨怎麼可能會幫自己。
現在外面的負面新聞漫天飛,肯定也給他帶來不少的影響,自己不道歉不說,還想讓他來幫忙,太可笑了。
蘇時初吸了吸鼻子,平復了一下心情,轉身回了病房。
既然籌不到五百萬,那她就只能坐以待斃,讓黃洛繼續顛倒黑白,抹黑自己。
一整天,她都在驚慌不安中度過,手機更是連看都不敢看,生怕看到更多關於自己入目不堪的內容。
傍晚,她接到了臨淮的電話。
「蘇小姐,如果您方便的話,來醫院樓下一趟,殷總讓我帶您去個地方。」